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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自己的心,继续捋虎须,「你有,要不然对女人连相信都没有了的你,为何会有机会受骗?你找回了你的心,重新懂得爱人了!.」大家认识的丛聿廙,有着永难餍足的欲求,不稳定的脾气、缺乏耐心。所有的人都认为他的个性太过不可靠,无法让关心他的女性背负上婚姻的重担,但他们都不知道,二十岁以前的他不是这么偏激的。他一直在等待一个能改变好友的女人出现,曾经,他以为不会有这样一个能打动他尘封已久心房的女人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没抛弃阿聿,他的女人终究来了,虽然晚了几年,教他虚度几年的游戏人间,但她毕竟出现了。「我没有!」丛聿廙一再的重申。他不会爱上王宁云,当然不会!对一个像他这么有经验的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只是娱乐的工具,zuoai只是一消遣方式,身体的结合丝毫不影响心灵,她有什么魔力使这一切显得不同,她没有!她和那个女人一样,和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丛聿廙的嘴角刻划出的笑纹冰寒蚀骨,聂云叹气的摇头,「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我只希望不要因为怨恨盲目了你所有心智,硬将一个真心的女人给抹黑。」「你等着看好了,我的身边、水远不会有真心的女人!真心......不过是老天爷的玩笑话!」%%%%%%%%%%%%%%「少爷,你怎么跑回来了......」柏嫂看到匆匆忙忙从外头跑进来的丛聿廙,赶忙着要倒茶。「柏嫂,妳别忙了,我只是回来拿东西,马上就走。」「对了,少爷,你的手机好像忘了带,刚才我上楼打扫的时候,响个不停。」丛聿廙爬楼梯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喔,我晓得了。」然后快速的上了二楼。那不是他的手机,而是王宁云的,看来她今天早上匆忙之间忘了携带出门。因为要演戏给他的父母看,所以他不准她自己搭出租车上班,更不许骑机车,他很坚持要亲自送她上下班,即使他们的上班时间不一致,他还是天天跟着她在七点半起床,然后准时八点半开车送她出门去上班。是的,她最后还是到卓伟上班了,因为他不容许她还和那位高中学长有往来,既然要演戏,就得逼真,一些许的质疑都不能存留。他是这出戏的导演,什么都得听他的,他规定要往东,她就绝不能往西。她担心他这么做公司的同事看到会说闲话,他的父母会认为她不够独立,但在他看来这全是庸人自扰,她所做的表现只要能通过他这关,其余的都毋须忧虑。先到书房取了那份今天会议得用的文件,丛聿廙回到了房间,碰巧听到梳妆台上的手机正响着。犹疑了片刻,他按键接了,听到对方传来有些迫急的声音。「小昀吗,我是齐民学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喔,妳拜托我帮忙的工作有着落了。我们公司现在有一个企划的缺,我知道这对妳这个学成归国的女硕士而言有点大材小用,但妳不是说只是要学个社会经验,企划的工作应该可以达到妳的目的。明天方便吗?妳能不能过来面试......我现在有个会议要开,不能和妳多聊,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等妳喔!」「小云,叫得还真亲热:」霍地,丛聿廙将手机扔至床铺上,愤怒的拳头击在桌上。「硕士......」丛聿廙猛然抬头,看见镜中的自己,他的双眼被怒火给灼红了。他没听错,他确实听到电话中那个男人说到她是学成归国的女硕士,学成归国!?哈!.他或许已经可以打电话通知聂云不用调查了,因为知道她至少有一项资料是虚造的了,这就够了,够让他生气了!有这一个事实,就足以让他逼出她其它的谎言背后的真相。工作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学习社会经验,她在搞什么把戏,没有钱的支撑,她怎么学习社会经验?丛聿廙再次拿起她的行动电话,查阅着手机内建的电话簿,果不其然,真的一让他看到不少的国际电话号码,他又看了她最近拨出的几通电话,的确都是这些号码,而且通话时间皆不短。很好,一个月收入三万块钱不到的上班族能支付这些费用,他佩服。他没给过她一毛钱,她却有钱,这的确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最有可能的答案是她另有男人,她实际上住在他家陪他演戏,其实她是别的男人在外头豢养的情妇,或许她十几岁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为他暖床,然后代价是供她出国留学,而这个男人是她的学长!?不,不可能,那个男人还没那么了不起,那到底是谁?丛聿廙深黑的眸子如暴风雨来临前般阴沈,怒不可遏的狂肆大吼,将手机重重的往墙上摔去。砰的一声,他的脸上被震碎飞来的破片划过而不自觉。「柏嫂,楼上是怎么了,少爷和王小姐不是都上班去了吗?」在房内也听到击破声的李恩华,纳闷的走了出来。「夫人,是少爷回来了。」柏嫂正担心的盯着楼上瞧,刚好女主人出来了。李恩华闻言,忍不住担忧的上了楼,「聿廙,你干什么......」语未歇,她就让镜中呈现儿子侧脸上的红色给吓住了,「天啊......」她快步的奔至他面前,仰头看到他的脸上不停沁出鲜红色的血,她又急又慌的跑到房门口大喊:「柏嫂,怏拿医药箱上来,怏,少爷受伤了!」「我哪里受伤了?」「你没神经吗,不感觉到痛?你的脸都流血了!.」李思华推着他照镜子。「喔,这点伤不算什么。」丛聿廙的手指突地划过脸上的伤口,沾染鲜血的手指伸至唇边,让舌头舔去。惊悸的抽了一口气,李恩华拉下他的手,斥道,「你在干什么,疯了不成?」儿子此刻的阴森诡异、乖戾的邪笑,为什么这么熟悉?她记起了在他大三那年的暑假,她也看过这样的他,可是那个令人胆颤心惊的样子不是过去了吗,为什么突然又出现了?「如果能疯了,那倒也不错!」他的唇际浮起一记冷冽的弧度。「你不是上班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不将他的疯言乱语当一回事,李思华强压他坐下,小心谨慎的帮他止血上药。「不回来怎么能知道真相呢?我还很庆幸老天爷今天安排我忘了带文件,让我回家一趟,她终于知道我没必要一再忍受女人的欺骗!」丛聿廙表情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他的心事只有他一个人明了。李恩华听得一头雾水,「你这孩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妳不需要知道。」丛聿廙沈住气,告诉自己再等,等到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