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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跑,没这么容易!”“不会,我真的不会。”甩了两下,没甩掉我,他惨惨的看着我,求饶的说着,“放过我吧,换一个,换一个行不?”“行!”我非常好说话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记得第一次我们相见时,你让我怎么玩的?”那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扭动哀求,结果……“你不是吧?”他的手瞬间捂着下身,两只蓝色的宝石警惕的看着我,似乎只要我一有异动,跑了再说。我挑挑眉,满脸邪笑,“鸟儿长大没,绑个蝴蝶结看看。”“紫涧你好色。”他虎着脸,丢出几个字,手继续捂着,不屈的表情写满漂亮的脸蛋。“对啊,我就是色,不喜欢我了吧,乖乖把龙气收回去,找个好妻子。”踢着脚下的石子,我没所谓的摊摊手。“龙气是收不回去了,如果你真的想看,我跳!”恨恨的推开我的手,满脸委屈,抓上前襟,拉拽着,似乎是气大了,几次都没拽开。真,真脱?本想用这个办法逼他收回龙气,看这个样子,要么就是他宁愿跳脱衣舞给我看,要么就是那龙气真的是收不回去的,这可怎么办?他手一挥,金袍飞起。“轰!”小溪里的水突然炸裂,溅起半天高,无数水花打上我的脸,浇了我个透心凉,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大家一样湿漉漉了。“你是跳舞还是洗澡?”我一声大吼还没结束,他居然扭腰了。“啪!啪!啪!”这一次,无数声水波炸开的声音,把我的喊话全部湮灭,冰凉的水直接打进我的嘴巴,顺势滑进喉咙,山顶碎石激荡,打的我抱头鼠窜。“停,停,停!”这是跳舞吗?还是炸河平山?“咚!”面前的小山猛的一斜,掉下半截,我又一次被尘土打了个灰头土脸。不管了,我揉身而上,四肢大开,双腿夹着他的腰,不准他动弹,两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双臂,连脑袋,都顶着他的脖子,不准他再动一下。“你再跳,我强jian你!”大声的威胁着,他果然老老实实的站住,一动也不动。我头上滴答着水和土的混合物,黑黑的,打在脸上,顺着脸颊蹭上他的衣衫,一坨坨黑黑黄黄的晕开,“你,你搞什么鬼?”“你叫我跳舞的!”愤愤的说着,貌似两颊还有些气鼓鼓,“你叫龙跳舞翻身就是这样的。”这家伙似乎生气了啊,我转着脑袋打量着他,躲闪着我的眼,他嘟着嘴,水水嫩嫩的,好像,好像冰糖糕。悄悄的伸过脸,在他不留神间,猛地一咬,飞快的缩回。果然和想象中一样,香香软软的,透着股甜劲,五百年了,味道一如当初的好。他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一动不动,只有嘴唇上下两排突兀的牙印可爱又无辜,我放声大笑,捶着他的胸膛。“啊,啊,啊!”连续的痛叫,不是后知后觉的他,而是乐极生悲的我,某个敏感的部位,突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哀哀叫着。“涧,涧,怎么了,怎么了?”赶紧放下我的身体,他笨拙着掰开我捂在胸前的手。一只小青蟹,正牢牢的攀在我的身体上扮演着装饰物,一只蟹钳怡然自得的钳住它认为的安全点,可怜了我,不敢用力扯,不能伸手拽,除了叫唤,只能拿求救的眼看着辰初云。他伸出手,哆嗦着,试探性的碰碰,换来我鬼哭狼嚎的叫唤,外加连打带踹的几脚,“你小心点,痛啊,痛啊……”“我,我没办法啊。”他为难的望望我,“要不你用护身真气震下来?”“震下来?”我大吼一句:“万一把那个也震下去了怎么办?”他看看螃蟹,看看我,“我不会不要你的,不然你试试运气,就不疼了,我硬拽下来。”一记爆栗捶上他的头,“硬拽?一会我弄只螃蟹钳住你的小鸟儿,我来硬拽怎么样?“要不,你吼两句,把它震晕!”我感觉着胸口一阵阵的抽疼,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彻底失去了主张。他咽咽口水,小心的望着我,“要是它不晕,反而更紧了怎么办呢?”“那你给我吼大声点!”又是一脚踹向他。“其实,其实……”他远远的站着,拿手一指,“还有其他的办法不用叫也能拿下来。”“那你快啊!”龇牙咧嘴的我,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在我身前蹲下,玉笋似的指尖两头一捏,一掰,活活的把蟹钳掰开,随手一丢,“噗通”一声,调皮的螃蟹没了影子。“这样就行了!”他抿着嘴,偷偷捂上唇,“掰开就可以的嘛。”好吧,我刚才蠢了,大惊小怪忘记了自己是修真的人,还是个半仙之体,更忘记了就是个普通人也能办到的事,那一刻,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危急时刻把所有问题都丢给身边男人的女人。“不许笑!”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偷偷揉揉自己的胸口,自己却忍俊不住乐开了,感觉到他的大掌,轻轻牵上我,握住我的小手。没有反抗,任他牵着,内心深处有开心,也有无奈。“涧其实很可爱哩!”他从身后抱上我的腰,脑袋架在我的肩窝处,小声的说着,“虽然你老欺负我,可是我知道你很温柔,很善良,而且心很软。”“为什么这么说?”靠着他的怀抱,感受着难得的宁静安详,不知道是不是那龙气的原因,每一次贴近他,我都有想一直蹭下去,温存下去的感觉,一定是的,是那个连接我和他之间的龙气。“小时候,我什么都不会,你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我,怕我饿着,怕我冷着,还怕我生活不好要给我找一户人家收养,我都记得……”腰间的手越收越紧,“那时候起,我就想,如果能永远的和你在一起,多好。”“那我当年被人杀了却没死,是因为龙珠的原因?”我突然想起了那些前尘往事,埋了两百年,我居然活着的理由。“当年有人杀你?什么意思?”眸中精光一闪,他全身泛起点点金色,仿佛神祗下凡,面容冷峻,气吞山河。要不要告诉他?这样子似乎又回到了当初林中与寒隐桐对峙时的他,说实情会不会惹麻烦?眸光一闪,牢牢的盯着我,没有半分情面可讲。“当初我偷东西给你买糖稀,那两个人是七宗里连月宗的弟子,我偷的那个钱袋里有他们比试用的令牌,后来令牌你带走了,他们顺着气息到了破庙,找不到令牌,就给了我一剑。”我声音逐渐变小,到后面几乎已听不清楚,他强大的气势逼迫的我几乎说不出话。尽管他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心底我能感觉到他的怒火,心灵相通,也许还是有些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