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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对你幻化的人没有一点好奇心,寒隐桐,你太看重你自己了。”他一楞,似乎有些意外,继而不在意的笑笑,“这么快就忘了我了?我还以为那些痛让你忘不了我呢。”“是吗?”我露出一排牙齿,“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给我的痛,我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对他们的爱有多深,痛的越狠,我知道我爱的越重,没有你的毒,我永远都不会认清自己的心。”“哈哈!”他的眼神中没有一点笑意,只有冰寒的森冷,“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为什么要走在他们前面,你究竟是想先出手杀我,还是怕他们出手我抵挡不了?”我一惊,无数点绿光朝着他们三人的方向射去,独独空下了我。不对,寒隐桐的心机绝对不止于此,心念电转,一波红色的烟雾在整个‘落鹜峰’头炸开,无数人用掌风扑打着,却越打越浓,朦胧间,我似乎看见银影一闪,两剑一爪对着银影直刺过去。不可能,寒隐桐对上初云已是胜负难分,他不可能将自己置于三个人的包围中,有诈!“不能打,有问题!”全身的力气绷到顶点,我飞纵而出,整个身体抱上寒隐桐,几乎同时,“啵”的一声,那个身体似炸裂了般,抖出一片银光,无数银针如毫毛般射出,我的光盾在抵挡中瞬间破裂,无数冰寒之气透体而入,消失于筋脉之中。“这点小毒应该难不倒你,辰初云,不过我在她身上种下的血毒你可以有办法了吗?”声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传来,慢慢飘远,“我可以告诉你解毒的方法,我用什么方法种下的,你就能用什么方法解,无爱欢好,记清楚了哟,无爱欢好!只是,你已动了情,永远不能为她解毒了,龙族的人,只剩下你爹了,不知道帝羽肯不肯用这个方法救她呢?就是肯,你们将来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仙界之人?父子共妻吗?哈哈哈哈……”什么?全身的无力和痛楚远远比不上此刻我听到的消息来的震撼,什么方法种下的,什么方法解,我无力的闭上眼,这句话已无疑宣判了这世上再无人能解我的毒,除了……寒隐桐。好毒,真的好毒的心思。我全身颤抖着,寒气开始在我的周身蔓延,耳边,似乎师傅们在指挥着忙乱的人群,有人在抱着我,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有人在不断的输入真气。寻找着眼前的人影,我抓上金色的袍角,哆嗦着用力挤出声音:“逼,合你们的力量,逼出龙气,我,我不能让你陪我一起死,趁现在,逼出龙气!”派派论坛某如手打,转载请注明|第七十六章众君护卿朦胧间,似乎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忽冷忽热,又依稀间,有温暖的软嫩贴上我的唇,撬开我的唇,我吮着,却是苦腥难当,还有气息贴着我的后背,一点点的引领着我的气流旋转,怎么回事,为什么龙气还在?我不记得有多少次这样的重复,不知道有多少次被灌进苦苦的药,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被人输入气息,只知道我睁不开眼,很疲倦,很疲倦……只是,我的身子,时常被很好闻的气息包裹着,空气中飘着清新,花瓣打上我的脸颊,馨香一片,我被树叶落地的声音唤醒,眯着眼,转动着眼珠寻找……不远的前方,藏青色的人影在风中旋转,脚下落叶片片,用的招式竟然是我熟悉无比的那八招,显然他没有用内息,只是比划着剑招。“你怎么会‘风雷八式’?”身边的紫色人影静立,空气都凝滞。“老头教的。”浔缓缓的收回剑,“从小就怂恿着我修真,若不是因为他说这几招能保命,我才不学。”啊,老头藏私?他为什么怂恿着浔修真?而我却一点都不知情?我整天抓蝈蝈,掏鸟窝的时候他都在身边啊,浔什么时候学会的?难道十岁前的浔就学会了这八招?而现在的我,只会用五招?“我师傅?”颀长的身子在风中怎么看都是绰约挺立,苍凝冽的出尘绝世,风姿秀美。“应该是!”浔从不吝啬他稳重的温柔,与藏凝冽对视,青松挺拔,巍巍屹立,毫不逊色。浔一直都知道老头是紫阳?为什么从来没对我说过?是因为我选择放弃,宁愿过平淡的生活吗?如果我没死,他就放弃了自己可以得道升仙的机会与我做要饭的夫妻?“你既然算是我师傅的徒弟,为什么当年不进无极宗?”苍凝冽言辞锋利。“无极宗的心法招式我都会了,为什么要去?”温柔的盾牌轻松的抵挡,“老头说过,七宗各有长处,若能真正的融合才有长足进步。”无极宗的心法招式他全会?难道在十岁以下浔就全部背下了?我一直就被他这么隐瞒着?还有老头,为啥米偏心?“死老头……”我咬牙切齿。“涧!”“涧儿!”两人的视线同时转移到我的身上,人影飘至,一人伸出一只手。“别,别拽!”我一缩身子,“我这倒霉的身子骨,麻烦你们留点情。”浔的双眼眨了眨,漾开温柔,“涧要吃什么,我去弄。”吃的?“我要……”“病体刚醒,不适合吃油腻,更何况修真的人,早不需要如此贪吃。”凝冽褐色双瞳一闪,我飞快的低下头,撅起嘴,没有反抗的勇气。左手被轻轻握住,我能看见浔严重的悸动,强忍的喜悦,我唤着他的名,一字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呼唤着满足着,“浔,浔,浔……”“对不起!”他歉然的望着我,“当初老头教我学的东西,我只当是护身的武艺,如果当初我学了,也不回有这五百年的分别了。”“我一直做梦,以为浔不在了。”我低声喃喃,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抓上他的手,“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瞳玥的女人?”他一愣,摇摇头。对呵,是我傻,浔在眼前,雪山中那个就一定不是浔,我真笨,什么破破烂烂的梦,都是吓人的,我再也不会被它迷惑了。呵呵,呵呵……“你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什么意思?”苍凝冽一飞眼,我舌头立即打结。“梦,噩梦,都是我的噩梦。”打着哈哈,我试图带过话题,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与寒隐桐的错误,也是因为那个梦。“嗯?”一个长长的滑音,表示着我不说清楚他不罢休的想法,清冷的面容没有一点讨价还价的可能。“啊!”我伸着脑袋四下张望,“初云呢?初云那家伙呢?”苍凝冽的脸一冷,不言语,紫浔抓着我的手一紧,同样没有开腔。初云怎么了?出事了吗?是被寒隐桐伤了?还是我的伤牵累了他什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