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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象那种人啊!”“老师,老师!”齐颀轻轻的唤她,“你抓疼我了!”黎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着齐颀的左手,那只白皙的手上,已被自己深陷rou里的指甲挖出了血痕。她松了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齐颀,你是故意带我来看这一切的,是吗?”齐颀笑了,“老师,您在说什么?”看到他的笑容,黎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腿脚发软。齐颀将她拖出人群,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老师,您冷静一点,这样,救不了他。”“是你干的!你栽赃给他!用他来报复我!”黎歌愤怒,震惊,却完全无能为力。齐颀睁大眼睛,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您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够了!”黎歌打断他,渐渐冷静,“说吧,你要怎样才放过他?”这个角落很狭窄,周围是废弃的木箱子,这样一个小小的空间,容纳两个人实在有些困难,所以,齐颀和黎歌贴的很近,齐颀甚至可以嗅到黎歌发间的清香,还有一种女子特有的芬芳的体味,而这个和自己紧紧相贴的身体,居然是那样柔软,纤秀,却不失丰盈。鬼使神差般的,齐颀贴的更紧了,十七岁的男孩子,个子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健壮而匀称,结实而修长,肆无忌惮的青春与活力,带给黎歌的,是一种巨大的压力。齐颀却更加坏心眼的凑在她耳边,嗅着她若有若无的体香,暗哑而低沉的开口:“抱歉,游戏还未结束,我,不能放过他。”“你要玩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黎歌强忍着眼里的泪,尽可能让自己坚强。齐颀想了想,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为什么你这样猥琐,却又个这样好看的朋友?而且,还是个哑巴?把你们的故事告诉我,OK?”“告诉你,你就能放过沉默?”黎歌讽刺的笑了笑。齐颀冷笑:“不能。”“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黎歌笑的更冷。“因为,我是庄家;因为,只有我能救他。”齐颀的声音有一点少年的青涩,却极富磁性,浑厚而低沉。“好,我告诉你。”黎歌的泪,终于潸然而下齐颀今天没有骑机车,而是开了一辆宝马X6,这是他用酒吧第一年的盈利挣来的。当然他没有把车停进学校,而是停在了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地下车库。黎歌手里,还拎着那盒椰丝蛋挞,她面无表情的跟着齐颀上了车,只因为齐颀说,他喜欢在“太极”的经理室听故事。路上,黎歌一句话都没有讲,她一直沉默,齐颀也没有理她,只是把车开的很快,夜色,已渐渐笼罩了这个美丽的城市,外面,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车子开到“太极”的时候,雨已经下的很大,齐颀将黎歌带进了“太极”的经理室,这里,是整个酒吧最隐秘的地方,外面是一间豪华别致的办公室,里面,是齐颀私人的休息室,紫色的沙发,紫色的床,整个房间有一种神秘而性感的味道,一如齐颀。“要喝点什么吗?”齐颀轻快的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陈年五加皮。黎歌摇摇头,有些虚弱的看着他,“不,不是要听故事吗?什么时候开始讲?”齐颀还是为她倒了一杯香槟,“现在,开始吧。”黎歌看看眼前的少年,他的面孔还留有稚嫩,眼神却已经深沉锐利,他是个魔鬼,真正的魔鬼……跟那个人一样的魔鬼……为什么,我要一直被这些魔鬼控制……为什么……那张俊美的脸突然凑近了她,“在想什么?还不快讲?”黎歌抽动了一下嘴角,缓缓开口:“其实我们两个的故事很简单,我们两个,都在同一家孤儿院做义工,他也是在这个孤儿院长大的,饮水思源,所以他经常回去看望院长,我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似乎是忆起了往昔的美好,黎歌脸上有一种让人心驰的温柔,“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永远对我温柔的微笑,永远关心我,呵护我,即使我是个丑女人,他也不在乎……”黎歌绽出一个苍白无力的惨笑,“齐颀,你知道吗?他是这个世界唯一让我觉得温暖的人……所以,无论怎样,我都要保护他,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明白吗……”“我本来想,学校应该是个单纯的地方,即使会有不开心,也不至于过的太难,可是,却遇上了你们这样一群孩子……”“你已经是个这么幸福的孩子,为什么还要来毁掉我仅有的一点点温暖呢……齐颀,你不该这样……”泪水,顺着那张猥琐的脸滑下,扭曲成一种深刻怆然的悲哀……齐颀轻手轻脚的摘下了她的眼镜,那双眼,肿胀无神,平凡无奇到丑陋。他叹了口气,“我只想跟你开个玩笑,老师,你的朋友他没事,警察是我的朋友假扮的,警察证也是伪造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玩笑,为了沈遥的蛇。”不顾黎歌愤怒而震惊的表情,他起身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他告诉黎歌,一切都过去了,沉默只是被他们带上车兜了一圈,现在已经回家了,至于沈遥的蛇,反正这个家伙有的是钱,就让他再去买好了……黎歌听完他的这些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抓起手边的蛋挞,狠狠的扔到齐颀的脸上,而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椰丝蛋挞的香味在空气中氤氲开来,齐颀看着那决然而去的纤弱身影,一只手抚向被蛋挞盒子砸疼的脸,居然笑了……淅沥的小雨已变成瓢泼大雨,黎歌跑出“太极”,不顾滂沱的雨,疯狂的奔跑,她只想快些去看看沉默,她的全身都湿透了,却还是努力的向前跑,雨水又把她的镜片模糊了,她什么都看不清楚,远远的,一辆车疾驰而来,那个纤弱的身体被撞飞出去……齐颀洗掉脸上的蛋挞油迹,换了身衣服,走出经理室。刚一出门,“太极”的幕前老板,他的合伙人夏夜匆匆跑来,神情有些焦急:“齐颀,你小舅舅出车祸了!”齐颀眉峰一挑:“怎么回事?”“他应该是要到这里来消遣的,结果刚刚在路上撞了一个女人。”“撞了一个女人?”莫名的,齐颀有些心悸,一种恐惧的浮躁紧紧缠住了他,他有些失色的问夏夜:“是个什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