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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芮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还没有开口说话,齐学东又看向张海,“她就是那个想要见你的人吧?”张海本能的躲闪了一下。“肯定是你害死我爸***,你是个坏人。”张海说着,声音里就带了哭腔,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这个半大的孩子,一夜之间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齐学东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哭了赫柄晟发了飙,“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跟我助理去谈?”他的声音很大,齐学东依旧只是笑了笑,“赫先生,我想,你很愿意看到这段视频。”齐学东淡淡地说道,又转向头看向我,“邱恋,给赫亦铭打个电话吧!我想他也很想看,”齐学冬说完,缓缓地走到沙发的跟前,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白芮愣住了,她并不知道,齐学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神色变得紧张了几分,“齐先生,我丈夫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出来单独谈。”齐学冬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微微笑了笑,“不碍事,不碍事,赫先生也很想知道真相,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错过一个坏人。”白芮还想要说什么,赫柄晟发话了,“既然是真相,等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事儿。”很快,赫亦铭就来了,屋子里的气氛变得紧张了一些。我分明感觉到,白芮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认识她这么久,我从未看过她如此的紧张,那时候,我敏感地觉得,她似乎并不是畏惧真相,而是畏惧其学东。赫亦铭到了,齐学东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诺,这张碟片,大家还是看一看吧!我是无意中得到的,想必你们都很有兴趣”,他把光碟递给了赫亦铭,此时的赫亦铭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接过光碟,屋子里刚好能够放映,赫柄晟躺在病床上,那张脸早已经乌黑一片,我能感觉到旁边机器滴滴嗒嗒的声音,此时加快了速度,但谁也没有说话。很快,画面就呈现了出来,不是很清楚,但白芮的身影却很明显,我想起,这是张父亲跳楼的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后来调取监控录像的时候,这段被抹掉了,我不知道齐学东是怎么得到的,但我清楚的知道,这段影像对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果然,白芮吓住了,“你们……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她神色紧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看向赫柄晟,她在自己丈夫的脸上看到了愤怒。齐学东起身,就像福尔摩斯一样,他耸了耸肩膀,“我是无意中得到的,想必赫先生一定有好多疑问,大晚上的,赫太太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去赫氏集团公司天台去做什么?”他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赫柄晟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赫柄晟的脸有点放不下,他从未对妻子说这么重的话,但是这一次,因为白芮隐瞒的事实,他很是生气。白芮的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我……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我那天去那里只是凑巧,”白薇说着,就小声地呜咽了起来。赫柄晟开始烦躁不安,“凑巧?你给我解释一下,有人跳楼你在那里还叫凑巧?这事怎么之前我不知道!”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等着白芮去解释。她哭了一会儿,擦干了眼泪,继续说道,“柄晟,你忘了吗?那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去那里,只是缅怀一下当年我们的情分,这段时间你身体不好,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以后都是孤零零一个人了。”白芮可真是擅长演戏啊!几句话说下来,赫柄晟就羞愧的低了头,她抽抽搭搭的继续说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跳楼,我以为他就是有点想不开,我没想到他真会跳下去的。”第357章走着瞧她一边解释,一边泣不成声。张海激动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爸妈不会平白无故跳下去的,一定是你这个恶人,是你这个人把他们推下去的。”屋子里一下子吵闹不安,赫柄晟怒了,他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看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我看向身旁的赫亦铭,他一直紧锁着眉头,拳头攥的紧紧的。“你们欺负人?我jiejie我爸妈,现在都没了,你们都是坏人。”张海哭诉的。赫柄晟气的双手猛垂床板,“你们都是群混账东西,这都做的什么事儿啊!”他气的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床头的机器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白芮着了急,连忙去叫医生。赫亦铭在白芮回来后,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的心可真够黑的。”他说完掉头就走,我和齐学东立刻跟他出去。我刚走到门口,白瑞叫住了我,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神情就平和了许多。“恋恋,我请你帮个忙,你去帮我约一下齐先生,我有事想要跟他谈一谈,”我回头看了一眼,齐学东他们已经走远了。说实话,我总觉得齐学东和白芮是认识的,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却装作是陌生人的样子,“好,我尽力”。白芮感激的点了点头,她转身回到赫柄晟的病房里,我赶过去,齐学东他们在电梯口等我。“这次谢谢你啊!”贺一鸣冲齐学东说道,刚刚脸上还是那副阴沉的样子。此时,对于赫亦铭来说,这件事情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能够坐上赫氏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这对于他来说特别的不容易,在夹缝中生存,在夹缝中寻求上升的通道,他一直在努力。,然而,白芮只是使出了一点小伎俩,就让他已经得到的一切灰飞烟灭。赫亦铭的心情很不好,下楼之后,他就走了,我很担心,想要跟上去的,齐学东阻止了我,“给他一点空间吧,让他静静”。我们送张海回住处,路上我想起白芮说的话,就告诉了齐学东,他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实在是好奇,就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和白芮是认识的对吗?虽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我内心里的那种直觉。”齐学东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歹毒的女人呢!”他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是白莲花,对不对?”我认真的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里藏了很久,我把所有传闻和猜想连接起来,总觉得只有白芮才符合这些关联。齐学东又是叹了口气,“以前我也这么想,可是后来我发现,她根本就不是白莲花,就算她改变了容颜,她心里那份纯真永远不会变”。我没有再继续追问,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份痛,哪怕是经过了很多年,伤疤会好,但是伤痛不会轻易抹去。齐学东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