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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我一眼,“少nainai,赫少说一会儿就会回来的,要不……”他试探xing的跟我说道,我当然明白,赫亦铭是不允许我这样冒失的出现在齐学东的面前,齐学东出事儿,他或许早就知道了,但是,他却选择了对我隐瞒。我的态度依旧冷,“不想去就靠边停车。”我对司机吼道。他立刻闭上了嘴巴,乖乖的将车往前开动。车子停靠在山庄的门口,我拉开车门就往外跑,十几天没有见到他,我以为他什么事儿都不会有,却不想他竟然还是遭到了意外。姜叔见到我的时候露出尴尬的一笑,“赫少nainai,先生今天不在山庄,要不你……”我想,这或许是有人交代过的吧,姜叔说完,眼神有点躲闪,脸上也满满都是尴尬。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会变成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我没有理睬姜叔,而是脚步坚定的朝里走,姜叔立刻就跟了过来,“赫少nainai,我已经告诉您了,先生今天不在山庄,您有什么事儿,晚点过来找他吧。”这样的托词,是想要拒绝我靠近吗?齐学东,这是不是你吩咐他们这么说的?我只觉得心特别的痛,我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以至于想要见一面都变得如此的难?我还是往前走,姜叔着急了,立刻张开胳膊就堵在我的面前,他对齐学东足够的衷心,此时更是十分的着急,“赫少nainai,您还是回去吧,您不要让我为难了好吗?”他祈求的看着我,眼里满满都是为难。我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所有的泪水都在那一刻肆无忌惮的往心里流,我说,“姜叔,是齐先生让您这么说的是吗?他不想见我,可是,我真的很想见他,我知道他出事儿了,我只是想要看他一眼,看他一眼我就离开。”我说着,声音就变得哽咽了起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竟然会声音哽咽的这么厉害。姜叔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似乎还是在纠结,但是抬眼看到我眼里饱含的泪水,又是摇了摇头,“待会儿见到先生,您就别哭了,不然先生见了,心里也难受。”他压低了声音,冲我说完,然后舒了一口气,他带着我往前走,我随上姜叔的脚步,只觉得那一刻心乱成了一锅粥。我和齐学东之间,终于变得这样熟悉又陌生了。这一天来的如此的快,来的让我猝不及防。我以为,所有的门对我都是敞开的,我以为我们一辈子都可以无话不谈,可是……我们那么强大,却是拗不过人心。第1298章谁干的到了那扇门前,姜叔朝里望了一眼,然后冲我招招手,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齐先生需要静养,你待会儿进去,千万不要惹他伤心。”姜叔说完,朝后退去,门缝拉开,齐学东就待在里面。只是隔着一扇门,我能够感受到齐学东的气息,但是,竟然在心底萌生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老姜,是你吧?进来吧。”里面传来齐学东的声音,他说完这句话,深深的咳嗽了好几声,声音里夹杂这一抹疲惫,听着让我莫名觉得心痛不已。我便推开那扇门往里走了,说好的不哭泣,可是心底的酸涩却是一如既往。当我出现在齐学东的面前时,我震惊了,他的额头上绑着纱布带,脸上也有淤青。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齐学东的身手不错,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可是他……“齐先生,你这是怎么呢?”我只是开口问了一句,声音就哽咽了起来,泪水不停的翻涌,我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拼命的想要哭泣,但是又拼命的想要隐忍。我转过身,微微的仰起头,赶紧将泪水全部都压抑进肚子里。身后,传来齐学东一声叹息,然后是淡淡的声音,“恋恋,你来啦。”他的声音那么淡,淡到我有些不习惯。可是,我终究是要习惯了。我回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正常了起来,“我今天才听说你出事的事情,就想过来看看您,您不要怪姜叔,是我非要求他带我过来的。”我在齐学东对面的位置坐下来,他的样子看着有几分虚弱,但是精神气还是足的,他冲我笑笑,“我不碍事的,就是磕破了一点皮,过几天就好了。”他说的那么轻松,可是我却能够想象得到他遭遇到的不轻松。我坐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话,心底明明是担忧的,但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后来,我只好说点别的,“咖啡馆的事情赫亦铭在帮忙调查,应该很快就能够找出那帮混蛋了。”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我相信,依照齐学东的脾气,他自然也是不会放过的。他舒了一口气,“那帮人我已经逮住了,早晚都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他锁着眉头,语气有些重。我听的出来,他心里藏着怒火。那群无法无天的人,不只是要烧毁齐学东的咖啡馆,而是差一点伤及到了我。因为伤及到我,以至于我和齐学东之间,仿佛因为那一场火,不由得就变得陌生了几分。我有些后悔自己那天冲动的行为,有些事情明知道阻拦不了,不如顺其自然罢了,可是,我不时间流露出来的冲动,最后伤了自己也就算了,还伤及到了对方。“对不起,齐学东,都是我的错。”我低垂下眼睑说道,那一刻,我是真心实意想要跟他说这句对不起,可是说出口之后,自己又觉得心底更加沉重了几分。齐学东就那么看着我,而后微微的露出一抹笑来,“怎么呢?突然跟我说对不起。恋恋,真的不关你的事儿啊,上次的事情,我还给你说谢谢了。那两个店员都告诉我了,要不是你阻拦,他们可能会更放肆。让你受伤,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也没有去医院看望你……”他竟然跟我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我心里的难受就更加重了几分。我嚅嗫着嘴唇,声音低到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地步,我说,“齐先生,那天你和赫亦铭在医院里争吵的话,其实我都听到了。我替他给您道歉,是我自己的问题,真的不能怪你。”我们两个人,都着急着想要跟对方说对不起。可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无需却说对不起。后来,是齐学东先笑了,他的笑声爽朗,像是要打破所有的沉默一般,“我们就不要彼此道歉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他又用他习惯的方式化解了尴尬,我也笑了,喜极而泣的那种笑声,我看向他,那白色的纱布就缠绕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