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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拿过手机瞄了眼时间,已经到下班时间,他应该快来了。“昨晚上的视频我可看了啊,那德牧是他养的吧!”李玥菱啧啧两声,突的话锋一转,“不过斯阳你看下头的评论没?大家全都在问他是不是你男……”斯阳扑上去,捂住了李玥菱的嘴,瞪她一眼没好气:“早就看见了好吗?我已经解释过了,你别跟着她们一起瞎说。”李玥菱呜呜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一被松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又开始多问:“不过你真的没考虑一下发展发展?听说他还是单身的……”“没有没有,”斯阳恼羞成怒,扯过沙发上靠枕敲了李玥菱脑袋一下,“脑子里老想些乱七八糟的,赶紧敲醒你!”李玥菱嗷嗷叫,直说自己不说了,才被放过。斯阳扔开靠枕打算出去倒杯水,怎知刚至前台,便见门帘外一笔直身影站立,此刻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知在哪儿站了多久。她僵住。实际上厉北辞早就上来,一手都抬起准备掀帘,却在听见里头一句“大家全都在问他是不是你男……”之时,顿住不动,他不否认是想偷听斯阳的回答,然而得到的也是意料之内。但毫无失落。才刚开始,急什么?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才是他厉北辞的风格。还是斯阳先回神,小声试探:“来了很久了?”厉北辞面不改色摇头,掀开走进:“刚到,走了吗?”斯阳莫名松了一口气:“马上走,我拿个包。”语罢跑进去,没两秒又回来:“走吧!”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梯,丝毫没注意帘内李玥菱不知何时在偷看。等一楼有风铃声传来,李玥菱才猛然回神,拧着细眉咬手指。她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可是绞尽脑汁又想不起来,李玥菱转念又觉得应该就是电视上,是她自己想多了。没错,就是想多了!她吐出一口气,反身回去。******因着厉北辞还有事要去公司,帮着斯阳搬完了东西就离开。和李玥菱一起整理好所有东西,斯阳便让她先回去。随意吃了点晚饭,斯阳倒是想起要去宠物超市买几个小饭盆的事,附近就有一个,她走过去很快买好,再次出来时却发现外头风刮极大,天色黑沉显然要下雨了。正巧超市老板走了过来,见她还在门口好心提醒:“今天有台风,小姑娘一个人还是早点回家,别在外面逗留。”斯阳这才知道,向老板道了谢后顶风走回去,已经有点开始下雨,豆大的雨珠砸在手腕上刺骨的凉,她愈走愈快,终于在倾盆暴雨前抵达咖啡馆。因为随之而来的雷声闪电,猫咪们大多有些不安宁,喵喵叫着缩在猫窝里,斯阳走进去轻轻安抚,正打算拿几个罐头分食,忽然口袋里手机振动。她一看,接起。“回家了?”斯阳继续朝外走:“还没有。”“还在咖啡馆?”闻言当即拧眉,厉北辞起身绕过办公桌走至落地窗边,见外头大风大雨,眉心蹙的更紧,“怎么……”还没回家四个字尚卡在喉咙处,手机里却倏地传来玻璃破碎和短促的尖叫声,刹那间令他变了脸色,边大步往外走边连声叫她名字。“斯阳,斯阳……”第十章玻璃破碎的炸裂声在安静的活动室里尤其响亮,唰一下玻璃渣子就铺了一地。心跳声是从未有过的快,像是要蹦出体外,斯阳大脑发懵耳边嗡嗡响,好半天才听见电话那头愈来愈沉冷的叫声。她捂住心脏。“我没事,”小心将猫都往外赶,发觉停电,她还特意找了个手电筒照明,“活动室里有一块玻璃突然碎了,还好猫没事。”厉北辞已经到达地下车库,闻言嗯了声,转而问她:“那你呢?”斯阳注意着地上小心翼翼走过,不用靠近破开的窗户都能听见外头凛冽呼啸的寒风,夹杂着冰冷雨丝扑面而来,她听闻怔了怔,想回答“我没事”耳里却忽的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脱口而出。“你在开车?”手机已经自动和车子连接,厉北辞睨着后视镜边倒车,边回答她:“嗯,你离那扇窗户远一点,在外面等我过来。”斯阳错愕地睁大眼:“你要过来?”她关了活动室的门疾步走至窗旁,因着台风来的措手不及,街上还有些滞留的人和车,门口的一条大路已经堵得不成样子。“台风来了,路上那么危险,你别过来了。”她说完,却不见那头有任何回音,她等了几秒,以为是自己信号问题,想说挂断重拨,却听得他的声音遥遥传来,比之往日的温和,多了几分冷硬强势。“我很快就到,你就在里面等。”一个大转弯,绕过堵车路段从小道进入,厉北辞平视前方,尽可能快而稳地开,一向乌黑清冷的眼底被阴霾遮掩,他沉声:“不要出来,斯阳,你听到了吗?”胸口心跳声在加快,一下一下似在击鼓,斯阳微张着唇,说不出自己现下究竟是什么感觉,只知等自己回过神,嘴上已经轻轻答应他。“好,我知道了,”她咬唇,“路上小心。”话刚说完,电话就因信号不好被强制挂断,再想打去却是怎么也通不了,斯阳强迫自己淡定下来,蹲下去安抚因方才意外而害怕嘶叫的猫咪。猫叫一声接着一声,愈来愈大,斯阳知道它们非常害怕,尽可能轻柔抚摸去减少它们的恐惧。直到叫声稍小下来,她提着的心才放下一些,不时转眸望向门口。外头的雨还在逐渐增大,街边大树被风吹得歪倒一边,地面上积起了不少水。而此刻距离挂断电话,已经过去十几分钟,斯阳等着等着,竟觉度秒如年。胡思乱想时,耳际似听见清脆风铃声,楼梯上紧跟着是沉重脚步声,几下便消失。她霍地站起。似是在响应她,帘子下一秒就被一双大手分开,人还未到,先有不少水滴落下,在地板上聚集成小小一滩。因为堵车车停的较远,即便是打了伞,一路过来也有小半身被打湿,尤其发丝湿漉漉滴着水,但他毫无所觉,只一双黑眸一秒锁定她所站的位置,一动不动。那直直又灼热的眼神看的斯阳喉间发干,想好要说的话在这一瞬全数忘记,她极慢移开视线,瞄见地上的水连忙扯过餐巾纸递过去。“擦一下吧。”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