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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禾都是在璩昭的臂弯下醒过来的。这是久违的一次,她身边没有人。岁禾心跳极快,巨大的不安让她决定去找璩昭。但人到门口,她彻底愣住。门竟是被反锁了。而今天,是八月九号。上辈子的这一天,她在商场里失去了知觉——那时候她正准备去相亲。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也和现在的情况一样,独自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被囚禁了。第七十二章上床门锁有动静。身体开始变得不受控制,岁禾不断后退,就连表情,都换上了惊恐——她本来想顺势扑上去的。因为她知道开门的肯定是璩昭。岁禾缩在墙角,她想说话,却失了声,只能怔怔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几乎是第一秒,她就确定,这个璩昭已经不是那个璩昭了。他看她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眼里没有爱意,只有满满的征服欲。岁禾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她嗫嚅着:“璩昭……”璩昭脚步一顿,皱眉疑惑:“你记得我?”闻言,岁禾抖着唇闭上眼睛,心脏冷得如同浸泡在了冰块堆里。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上辈子的囚禁时光。璩昭似乎不满意她的不回应,几个箭步上前就用力地箍紧了她的下巴,“为什么不回答?”岁禾抬眼看他,只觉得下巴好疼,她的璩昭是不会这么粗鲁地对待她的。越想越难过,她眨眨眼,泛酸的眼眶就有泪水渗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璩昭也不清楚自己为何看到岁禾哭的时候会心软,他松开手,语气故意带着嫌弃:“有什么好哭的?”岁禾没注意到璩昭态度的转变,她还沉浸在回到了重生前被囚禁时候的悲痛当中。须臾,她抹了一把眼泪,一脸的英勇就义:“你是不是要杀掉我?”璩昭挑眉:“谁说我要杀你?”“啊?”岁禾一哽,“那……那你把我抓过来干什么?”璩昭哼笑一声,居高临下地勾她鼻子:“我乐意。”岁禾懵了。上辈子,她被抓起来,璩昭只有在给她送饭的时候才会出现。可送了四天饭,他们一句交流都没有。后来岁禾实在受不了,便决定绝食,谁知只饿了一顿,一觉醒来她就回到了十二岁那年。没人告诉她以前的璩昭会是这个样子的性格。无理的,轻佻的,甚至幼稚的。一点也不可爱。他脸上的面具比她喜欢的那个璩昭脸上的面具厚太多了。“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岁禾问。她要想办法回去。“我不会放你走的。”璩昭回头对她笑,邪气横生,“除非……”“除非什么?”“你,”璩昭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和我,上床。”岁禾瞪大眼睛,这么简单啊?璩昭以为她是怕了,正要得意,嘴角的嘲讽还有翘起来,就迅速地瘪了下去——“好啊。”岁禾不假思索地点头,她躺倒,“来吧,快点。”璩昭:“……”“你到底会不会?”“……闭嘴。”岁禾撇开眼,真不说话了。她心想,好笨,连解个内衣扣都要解那么久。璩昭摸索半天,不耐烦了,就隔着胸罩狠狠捏了一把绵软的rufang,“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可以。”岁禾吃疼,瞪他:“轻点儿!”璩昭嘴硬道:“有你选择的权利吗!”然后岁禾就觉得没那么疼了。她偷偷瞄了眼璩昭,想着这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喜欢口是心非。真是怪毛病。“看什么看?”璩昭扬声吼了一句,把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小声嘀咕,“不许看了。”“啊”岁禾呻吟了一声。因为璩昭把她的奶子从胸罩里拨弄出来后,便一口吮吸上了敏感的rutou。璩昭本来还含着奶尖,听她叫,就立马松了口,他脱口而出:“不许……”不许什么?他半路卡壳,愣了一下才说:“算了,你叫吧。”又不难听。由于岁禾心理不稳定的缘故,她已经禁欲有一段时间了。这会儿只是被亲亲rutou,花xue就情难自禁地流出了蜜水……她想要了。眼前的手心有些汗湿,脑子里的欲望支配着身体,岁禾扭着臀,左腿抬起,想夹住右腿,腿根却率先碰上了一抹坚硬。“嘶……你乱动什么!”岁禾刚想说话,嘴巴就被堵上了。满嘴清甜。第七十三章小处男“呃!”像有刀子劈开了自己的身体,岁禾疼得一口咬上璩昭的肩膀,她含糊着哽咽:“……疼。”她怎么就忘了,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璩昭撑在岁禾的两边,汗如雨下。被咬了他还能忍着,但下体被绞紧是真的疼。他抚摸着岁禾的腰窝,“放松点。”岁禾唇色都白了,她松开发麻的下巴,垂眼就能看到璩昭圆润光滑的肩膀上有两排刺眼的牙印。很像另一个世界的璩昭手腕上的那个牙印。眼睫湿湿的,她委屈道:“疼,你别动。”璩昭丧气地耷下了眉:“……我也疼。”岁禾愕然,这么像小孩子的性格,是怎么做到把人药死的?给那些人注射药物的时候,他是什么心情呢?岁禾眼色黯淡下来。她努力让自己的甬道不要缩太紧,放轻了声音,温柔至极:“你慢慢动一动……别太快。”璩昭呋她一眼,依言缓慢行动,嘴上照样不饶人:“你也第一次,别搞得你很厉害一样。”岁禾:“……”一个姿势玩了十分钟,岁禾筋疲力尽,璩昭却还没有射的意思。岁禾算是摸清了,这个璩昭就是嘴硬罢了,动作小心得不得了,唯恐她会疼。可这样不行啊,她被勾得不上不下,只好自己主动一些。小处男果然不禁逗。岁禾不过是用脚趾头撩了两圈他的腰眼,埋在rouxue中耕耘的生殖器就剧烈地弹跳了—番。“嗯”璩昭没来得及抽出,roubang卡在花道中间时,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一颤,jingye就突突突地射了出去。“对……对不起。”璩昭倒在岁禾身上,他懊恼,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射了。“没关系。”有无数花火朝岁禾涌来,她的视野里,万物碎成了光点,摧璨得像太阳挥洒下的金她突然哭出了声。璩昭以为是自己射进去让她不高兴了,想发火又发不出火来——谁让她又哭了。“你又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