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包砸了他饼干呢,他不也没计较。”许仪娴咬牙切齿,拽开宁言的头发问:“那这是怎么回事?你才几岁啊,就做这种丢人事!”“我……我昨天成年了……”宁言哑口无言,任凭许仪娴怎么打骂都不回嘴,只是强调:“我真没和祝同学谈恋爱。妈,你为什么不信我?”许仪娴看见她一张哭脸,气不打一处来:“你性子在乡下养野了,我怎么信你?你jiejie长那么大叫家长都是表扬会,你呢?一天不看住你,天知道你能做出什么事,是不是要像昨天酒吧那人一样,被人下药jian杀了都不知道!今早尸体还在后门那光条条躺着呢!”昨天酒吧有人死了?可宁言听见母亲说宁曼,更委屈了。“我刚来家里,jiejie说她丢了钱,说是我拿的。你不信我,最后不就是jiejie记错了?”许仪娴骂她:“你还记仇呢?那你要曼曼衣服,她不也给你了?你怎么不说谢谢jiejie?”“那是她的旧衣服!我总不能穿外婆给的大花裙子去新学校!”第一次大声吼回去,宁言吼完怕极了,开门就逃。许仪娴骂道:“有本事别回来了!”……才不想回去呢。宁言站在图书馆的走廊,大雨磅礴,中厅的玉兰树被刮断枝丫。萧瑟苦闷中,宁言抹眼泪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枝丫落地算死亡的话,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痛。可她还是好害怕。雨声越来越大。世界昏暗无边。“找到你了。”春雷乍响,待到闪电刺目而过,宁言回身,对上谭柘温和担忧的脸。“我去接你放学,没接到。我一直在找你。”他的风衣湿了半边,只是轻轻搂她,“可算是给我找到了。”“呜。”宁言鼻头发酸。顾不上在暗恋的人面前要保持良好形象,一下子哭了出来。“回家吧。”谭柘没看她眼泪直流的样子,抚她发顶:“今晚有特大暴雨。”“我不想回家。”宁言抽噎诉苦:“家里有jiejie了,没有我位置。”“夜不归宿,父母会批评你的。”谭柘语调温柔,如玉般圆润的字音叫宁言难以辩驳。他说的没错。所以她更难过了。发觉小姑娘气的咬嘴唇,谭柘叹了一声,左手按在她的唇上。指腹摩挲过唇瓣,细细描摹。她的唇瓣很凉。淋了不少雨。谭柘平稳声音后才打通电话:“许阿姨么?是我,谭柘。我在图书馆遇见宁言了,好像是看书太入迷,忘记时间了。”宁言慌张地摇头。她还不想被母亲接回去!谭柘冲她轻笑,示意噤声。手指顺着她微张的唇瓣探入,刮弄软舌。宁言不敢说话了,生怕发出嗯啊的怪声被母亲听见。“今晚有暴雨,路上不安全。阿姨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宁言,正好离二中近,明天我送她去学校,保证不会迟到。阿姨你太客气了,我应该的。”分明与母亲礼貌地通话,手指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通话结束,谭柘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眼神似屋外雷云,暗藏激涌,“跟我走,嗯?”“好……”她想回家也没法回了。离图书馆不远的五星级酒店,谭柘抽出一直放在卡包里的房卡,直接带宁言进了总统套房。“今晚住这里。”谭柘抚摸宁言的额头,确定没发烧,“离你学校也近。省得你明早累的赖床迟到。”“累?”宁言只来得及察觉到他的暗示,谭柘的手掌已经顺着脖颈往下,按在她的胸前。“先去洗澡。”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痒得心乱:“淋了雨,得让身子热一热,否则会感冒。”***恭喜宁言回避死亡次数X1。吃rou嘛,当然要吃rou的。如果有今天0-5点看了06章初夜没吃到rou的小可爱,回去重看一下噢。0点时候粘贴少了八百字,已经补齐了。(>人<;)对不起。09.浴室内温热的水流拍在脸上,世界迷蒙混淆。好像只剩了下她自己。乍暖还寒的天气,孤独感像是逃不开的冷意从肌肤渗进心底。抱紧自己也无济于事,酸涩中,宁言忽然听见水声之外的响动。“很冷吗?”谭柘有力的手掌覆上肩头,贴合着身体的曲线下滑。被他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透过氤氲水汽,泛出诱人的红粉色。“言言。”他靠近她,水流将两人与世界隔离。只有沙哑的呼唤与他火热的胸膛。宁言不禁往后靠,可理智又告诉她不可以。身体前倾想逃,腰肢却被他牢牢扣住。勃涨的那物就在她xue口。昨夜被插入贯穿的感觉登时清晰。宁言吓得摇头:“不要。”自己分明只是想要离开家安静一会儿,他分明答应了母亲照顾自己。此时此刻的两个人,怎么可以在浴室里做这种事?“怎么了?很疼?”温柔的询问声,谭柘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抚过娇嫩的腿心,停在她的xue口。“有点肿。”他动作轻柔地摸索着。昨夜被他撑到极致的贝rou还未消肿,窄小的xue儿已然闭合,手指插入时,花瓣似的媚rou一层层地推搡着他。火热紧致,往里一些,濡湿感便重一些。“xue里疼么?”谭柘将整根中指喂进去,xue儿已然水汪汪的发软,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小姑娘发红的耳朵问:“昨天是不是cao的太用力,让你痛了?”“唔……”太致命了。宁言双手撑在光滑的瓷砖,被他的声音吐息勾得浑身酥麻。她软了腰肢,抵在腿心的yinjing贴得更紧。“怪我,没有好好给你做前戏。应该先把xue儿插松了,再插进去。”谭柘一边认错,一边缓缓抽动手指。淅沥的水流声中,右乳被他握入掌心。白皙的乳rou在水中滑腻得握不住。他用了些力才能掌握,紧捏揉弄。不时擦过顶端的乳尖,却很快溜走。“呜呜,不是……不是的……”被手指插弄的花xue很是饥渴,不知挽留还是拒绝,yin水越流越多。每一处细嫩的敏感处都被擦过,花唇被插得外翻,宁言忍着欲叫他:“我不痛,不痛的呀。”“是么?”抽出沾满yin水的手指,谭柘掐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不痛,就是可以直接插进去了?”“啊?”宁言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但硕大的yinjing已经顶在xue口,狠狠地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