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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怜香惜玉,实际暗含的意思却是:你别伤了她,我来伤她。这层意思玉竹不知道,高风知道。夜奔.4【祝大家新年快乐,2019万事顺心!!<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夜奔.4【祝大家新年快乐,2019万事顺心!!高风虽然也是一“怪”,是因在七八岁的年纪就开始杀人,冷血无情显得怪,而不是像段青山这样怪的毫无道理。在他眼里,段青山不是怪,是脑子有病,所以平时但凡要和段青山一起办事,他都能躲则躲,恨不得绕着他走。今天没能躲掉,听他说这话便觉得他这会儿又犯起了神经,不耐烦地道:“你让她把大人要的东西交出来,我这就走人,你对她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不管你。”段青山听了这话对玉竹道:“美人,你也听见了,快把书交给高大哥,我带你走。”玉竹这会儿稍稍缓过来了些,知道这两个人不好对付,又听驼背男子的语气似乎对树上的人并不友善,便对段青山道:“我手上没有书,而且我也不想跟你走。”段青山那张清秀的脸上立即显出了些怒气:“你为什么不想跟我走?”玉竹伸手一指高风,道:“我想跟他走。”高风暗道不妙,这段青山平时还好,一谈到女人,完全就是个疯子,于是对段青山喝道:“段老弟切莫听信了这贱人的鬼话,她这是使得离间计!”说罢一甩手,扔出了手中的铁链,月光下如一道闪电直向玉竹攻去。玉竹将手中的剑急坎向这个驼背男子,可是出手晚了一步,剑已经被铁链紧紧缠上,无法使力,于是干脆借高风冲过来的机会,抬腿就是一击。她这一脚出的极快,只是这一击还没踢在高风的身上,他却自己倒下了。他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人,正是手指带血的段青山。段青山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后脑勺还在汩汩冒血的高风,蹲下身子拿高风的衣角擦擦指头上的血,道:“高大哥不听劝,我刚说了不要伤你……你呢?现在还跟不跟他走了?”见玉竹不语,他又自顾自道:“若还是想,我可以送上一程。”玉竹此时胆战心惊,身上一片冰凉。这个人是个什么怪物?她方才和高风对峙时也在防备着他,可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人已经从树上下来了。段青山站起身来,走进一步,月下映着的面容标致如画。他凝神细看玉竹的脸,眼中的笑意越发可怖:“果真是个美人。”玉竹咽了口唾沫,心已经快跳出了胸口,汗湿透了衣衫,风一吹,更冷了些。她想先稳住眼前这个怪人,便勉强朝他挤出了一个笑。段青山走近了一步,摇头道:“别笑,笑不好看,你该哭一个给我看看。”玉竹握紧了手里的剑,收起尬笑对他道:“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段青山见玉竹态度不卑不亢,与自己先前欺凌的女子皆不同,兴致更盛,脸上出现了些快活的生气:“玩笑?我从不——”这个“不”字还没说完,玉竹的剑已经出手,来势汹汹令人躲避不及,刺落向段青山的胸口!段青山右手一指,抵上刺来的剑,顺势向上一拔,玉竹顿时右手一阵酥麻,差点将剑丢了出去,只来得及把左手的剑再刺出去。玉竹先前右侧腰部伤的不轻,这一剑本来是趁其不备,效果好的话可以一举之置于死地。不料对方指力惊人,痛的她一时倒抽冷气,左手的剑势也弱了不少,心里大叫糟糕。段青山果然晃过了这一剑,他身形一掠,再看时已经扶树站住,只后肩上冒出了血迹。他怒了起来,一张好看的脸倾刻变了形:“高大哥说的没错!你这个贱人,居然戏弄我!”说罢就像一头疯狗一样冲了过来。他动作极快,玉竹因伤势行动不便再加上体力不支,只能持剑勉强迎攻,不一会儿已经被他伤了好几处要xue。玉竹心中默默叹息,最终自己还是没来得及去通知这信息,也不知道这些人杀了她,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的时候又会做什么?她还有点庆幸,这次曾韫不在,不然可能会害他再伤一只手,那可就不好看了。身上痛的越来越厉害,玉竹已经难以支撑住神志,她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幕,是段青山的指头刺向了自己的双眼。僵局.1【为各位辛勤送珍珠的读者加更<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僵局.1【为各位辛勤送珍珠的读者加更夜晚的野外已经有些冷了,倘若有人在这里过夜的时候往往会点上篝火,这样才能睡得安稳。但是逃亡的人不会这么做,夜晚的篝火无遗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眼前这两个人就是逃亡的人,一男一女。男子只用了自己宽大的长袍遮盖了女孩的身体,见她仍旧蹙眉不醒,时而拿手指探探她的鼻息,见气息尚存,便把她抱紧了些,试图用身体传递给她一些暖意。这夜晚分外的漫长。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天边才终于泛起了鱼肚白,林中的鸟徐徐在空中盘旋,晨光刺破苍穹,照在了女孩的脸上。玉竹被晨光叫醒,睁眼发现自己在曾韫怀里,毫无血色的脸上惊喜交加:“你,你怎么来了?”曾韫看她醒了,便松开了手,脸上一副冷冰冰的神情:“我不来你还能说得出话吗?”玉竹无言以对,闭上了嘴。旋即想起之前的厮杀,试探着问道:“你杀了那个疯子?可你的手——”曾韫挥了挥左手,看来是已经能动弹了,她心里稍稍宽慰了些。昨夜碰上的两个人武功高强,尤其是那个清秀的疯子,她全力厮杀也未能拼过,看来是曾韫到场及时,否则自己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吧?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他救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上都是血印子和被划破的口子,伤处被曾韫用干净的布包扎了,头发散乱着披在肩头,那只别再腰间的荷包也不知去向,大概是昨夜交战的时候不知被丢在了何处。曾韫沉默着站起了身,到一旁把她的马牵了过来,眼神依旧冰冷,只淡淡地道:“上马吧。”他不说上马去哪,也不说昨晚是怎么赶来的,昨天的厮杀又是怎样结束的,只阴沉着脸,好像多说一个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