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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一转,淡淡地讥讽道:“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何必放着精明人不做偏要做糊涂蛋,为了一个上过几次床的女人,舍了自己的命?”曾韫神情冷漠:“你若这么说,看来我应多和你上几次床才能为你舍命了?”玉竹本想再嘲弄他一番,最好浇灭了这人guntang的心,但搜肠刮肚也不知该如何回应这话。还未编排好说辞,她发觉此时的曾韫眼里似有失落一闪而过,虽然转瞬没了踪影,再看那张脸却感受到了一种难掩的疲惫。心中不忍,唇边那些讥讽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口了,只好匆匆转开了视线。山间的清晨,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东边天色从火红变得水蓝,缀着几片云絮。晨雾渐消,但四周空气却比日升前更冷。玉竹收回视线,顺着曾韫的手看过去,轻扫过他优雅的颈、唇角和鼻尖,却不敢再往上。她怕撞上那双眼。两人就这么无声地站着。四周的树木千篇一律,令人乏味,眼前的人她不敢去看,但更不敢闭上眼。闭上眼,会看到肢体交缠的夜晚。沉默的时间总是分外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动唇,平静地说了句话:“阿韫……我……”我有意中人。后面那句话声音很轻,以至于似乎来不及传入谁的耳中,便被犀利的山风裹挟着,很快飘往了远方,悄然坠入了某个深不见底的悬崖。但她知道曾韫听到了。那只扣在她下巴的手一滞,无力地垂落了下来。昨晚他半夜惊醒,忽然发觉玉竹不在,昏昏沉沉地赶马追来,赶上了玉竹和段青山交手。迷药劲头未消,他透支了全部的体力,强撑着身子和段青山过了数招,最后用扇刺中了段青山,但身上也被对方伤了好几处,内伤加外伤,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呼吸间胸口都会觉得刺痛,几乎连说话都是勉强。可这所有的伤痛加起来,却都不及这句话让他痛的厉害。早不该假装什么郎中的。过了一会儿,曾韫像是没听到那句话,强打起精神,脸上浮现出一抹惨淡的笑意:“不必争执了,我只把你安全送回去,然后就此别过,王书钧的事我不会再插手,如何?”玉竹见他执拗,沉默着算是应了。曾韫又道:“我知道你急于回去,但你我伤势都不轻,现在就算回去恐怕也帮不了忙,我们就近找地方疗伤,隔两日再动身吧。”玉竹想了想,承认他说的都是实情。他们两个现在都身负重伤,显然抵挡不住王书钧的精悍杀手,好在仇鹤生前在山下布有石阵和机关,尽管对方是“三奇八怪”这样的厉害人物,想必一时也不能找到入口,奈何不得师兄师姐,回去倒也不急这一时,便点头同意了。-------------------PS明天写rou交欢.1(h<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交欢.1(h人迹罕至的山林,没有什么像样的客栈,他们就近找了一处废弃的农舍,用随身带的旧衣铺了床褥,在屋里升起了一簇篝火,打算就在此打坐调息,待养好身上的伤再出发。晚上的时候,玉竹的yin毒再次发作。曾韫和她又交合一次。从那天清晨之后,他们很少说话,甚至连zuoai的时候都是沉默的。山里的夜晚很冷,能做披盖的东西很少,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睡在了一起。起初他们只是背对背躺着,后来曾韫发觉玉竹在打颤,知道又是yin毒发作,无声地转过身抱住了她。他对这具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即便房间一片黑暗,他还是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把她剥成了一只没壳的虾,准确地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在她柔嫩的躯体上流连,任由玉竹抱着他在耳边疯狂的喘息。也许是因为白天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玉竹的身体意外地敏感,没有很多前戏就湿成了一池春泥,腿沟臀缝一片温润滑腻。黑暗中的玉竹比平时更加大胆,无需曾韫循循善诱,自己扶着他的yinjing刺入了幽xue,她把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腰肢像水草般灵活地摆动,伴着陈旧木床的声响,风情柔媚撒了一室一床。曾韫怀抱美人,听她压抑着哭腔,只敢大口地喘气,心里软成了一团棉絮,下身越发地硬,一下下抽插着,结实的手臂揽过了那片瘦削的肩,终于做了那件他早就想做的事。他沿着她翘起的脊骨,一寸一寸用手指轻抚,指上薄薄的茧刮过柔嫩的肌肤,沾染上玉竹身上的香汗。待手抚到她白玉般的颈,才终于住了手,像是一只狩猎的豹,低头在那里轻轻咬了一个印子。四下寂静,夜里的鸟也都睡了,只有不远处那一小撮篝火燃烧时的噼啪声,和rou体交合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间陋室。曾韫粗大的yinjing在玉竹狭窄的甬道中来来回回地抽插着,那里异乎寻常的温暖湿润,又咬的极为紧致,一层层软rou包裹着他吸吮,浑身酥麻的感觉简直要了曾韫的命,更不说此时玉竹的表情:眸中尽是情欲,眼神朦胧,似一只八爪鱼一样吊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曾韫身上的血都热了,一面抽插,一面伸手开撬了玉竹的唇,将手指探入她的口,看着她上下两张嘴同时颇为乖巧地吸吮着自己,视觉上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相重叠,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想插得深一些、再深一些。两个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在火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泽。曾韫看在眼里,心绪如波,忽而感觉胸中莫名涌上一阵痛恨。他痛恨这女人身子怎能这般地柔软娇媚,使他食髓知味,尝试了第一次后便欲罢不能。又痛恨她对他这么能这样地无情,一句话便了结了他所有的念想。但到头来,他最恨的还是自己,明明最初是为她解毒,何故会毫不自知地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痛恨使他想在这具身体上不顾后果地宣泄欲望,最好让她身上留上无法磨灭的痕迹,使她永不能忘了他曾韫是谁。但他又舍不得。他听着玉竹的求饶声和呻吟声,还是放慢了速度,吻着她的耳廓,揉捏着她的胸,以她最喜欢的力度脔着她的rouxue。玉竹的呻吟像是一曲断断续续的长歌,终于达到了高潮而后戛然而止。待曾韫从她体内抽离时,她发出了一声似是满足的叹息。曾韫没有抱她,抽了分身出来先为她清理下体,乌发垂落在耳侧,微弱的火光映照着他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