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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去。“嗯……啊……”姚帅这下痛得再忍不住地呼了出来。被女神一把扯开,曾希惊慌失措的脸上涕泪横飞,那惨绝人寰的模样让女神直接撇过了头,女神冷静地命令:快叫救护车!曾希望着远去的救护车,忏悔一般地低垂下了头。付博和辛昇很快得到了消息赶过来。辛昇责怪地看着她说了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然后就安慰女神去了。付博望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曾希一个人去了附近的小诊所,看跌打。那老中医下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曾希痛得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手腕也被自己咬出了好几个口子。曾希晚上提着加了钱让饭店帮熬出来的龙骨汤去探望姚帅。姚帅伤得其实也没多严重,但是,那脚踝却真的是拐到了,肿了个大包。曾希瞧着那包得山一样的大包心里就暗暗琢磨这里面有自己的几许功劳,不过,那只黑青的熊猫眼却可以肯定的是,完完全全地拜她所赐。曾希又是犯人一样垂首站在床尾。姚帅脸黑得锅底一样,盯着那个丑八怪肩膀抽筋一样抽个不停。特么的是在幸灾乐祸吧?!“丑八怪你给我抬起头来要是让我看到你在偷笑你死定了!”姚帅阴冷地盯住那丑八怪听话地抬起来了的脸。哭丧一样好似死了人的悲催脸。姚帅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痛,脚踝痛,特么的连蛋、蛋都隐隐作痛起来!“滚出去!”“我、我……对不起……我给你熬了、熬了汤,你、你喝、喝点吧,我放、放这里……”“滚,带着你的狗屁汤一起滚别让我说第二遍!”曾希期期艾艾地滚了出去。慢悠悠地提着汤回到宿舍,曾希边喝汤边看,哈哈哈笑得特么地痛快!虽说姚帅那伤不碍事,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最起码,出游什么的那是甭想了。曾希顶着张愧疚得快赶上马上要剖腹自尽的脸,规规矩矩地跟在女神、付博和辛昇后面,跟屁点儿伤就大动干戈坐上轮椅的姚帅告别。动车上辛昇跟曾希换了座位,时刻离不开女神般又凑女神身边。曾希一脸善解人意地离开了自个的座位,坐在付博身边。“对不起。”曾希不好意思地对付博笑。付博瞥了她一眼,“哦。”然后就低头继续玩他的手游。曾希没有继续跟他套近乎。已经不需要了!曾希望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窗玻璃上映出的,眉尾下拉着,眼尾下拉着,唇角还是下拉着,没有表情的一张末世般的脸。借住在姚美一位亲戚空置着的一幢小别墅。尽兴地玩了两天,大家都有些累,这天就打算早点休息。曾希做的晚餐。四菜一汤,清清淡淡好入口。辛昇一直夸,说谁娶了曾希好福气得很。曾希依旧腼腆地笑。吃完收拾好后一起打了会儿牌,曾希给几个人各端上一杯香茶,柔柔地说:“听说睡前喝杯香茶有助睡眠。”不久之后,辛昇不断地打着哈欠说要去睡了。曾希也打着哈欠说她困了要去睡了。姚美挑了挑眉说,她怎么不觉得,反而觉得越发精神了。曾希就笑着说付博那你陪姚美再玩一会。曾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等待。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多分钟,早该发作了吧?轻巧地打开门悄悄走出去。大厅里却没有预想的火爆场面。曾希皱了皱眉,脚下一转,轻悄悄地蹭到姚美房前。贴着房门,没有听到里面丝毫动静。难道……在付博房里?曾希经过辛昇房前时特意停了会,听了片刻动静,辛昇房里很安静,再过十几分钟,他就该醒了吧?曾希垂着眼帘,轻轻走到付博房前。付博的房门并没有关严实,曾希透着缝隙往里看了眼,没开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耳朵伸长仔细听了听,似乎是有些细微的声响。曾希想了想,伸手轻缓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借着院子里亮着的照明灯,曾希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铺,上面的枕被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曾希站在床前,盯着无人的床皱紧了眉头,人跑哪去了?不行,要快点找到人,不然,一切都白费功夫了!曾希刚要转身,却惊觉耳旁牛喘一样急促的粗喘声,还未来得及转头探个究竟,就被猛地一下扑到了床上。“放开我!”曾希一瞬间吓得差点尖叫,待灯光打在压在她身上的人脸上,曾希一下怔愣住。是付博,一脸狰狞的已然失去了理智的付博。姚美呢?姚美在哪?但情势已经让曾希没有空余时间去想那些问题了,付博野兽一样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曾希凶狠地咬着付博的胳膊,腿也不断踢踹着,可是,挣不开,逃不掉……不!不要……付博极其暴力地破开了她的紧致冲进了她的身体,曾希咬住自己的手背苦苦忍住疼痛,她连喊都不敢喊,眼泪汩汩流出,她尝到了泪水的咸味、鲜血的铁锈味,还有自食其果的nongnong苦涩。付博一点都不留情,大开大合只随了自己的兴致槽干,一把抱起曾希把她按压在沙发背上,高高提起她的腰,整根抽出整根掼入凶狠而狂野。曾希疼得全身直抽搐,但是,更痛的,更让人绝望的,是眼角余光中愣在了房门口瞪大了眼看着他们的辛昇。辛昇惊惶地转过身去就要避开。但是,不行!不能走!曾希痛恨此时此刻的自己竟然还能想着不能让辛昇走,因为还有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姚美,如果……如果辛昇撞上了中了药的姚美……不,她做了这么多不是为了成全他们的!她绝对不要!“阿昇阿昇……嗯、啊……不要走,啊哈……进来阿昇……”曾希喊出声,刻意放柔的嗓音里带上了浓郁的、情、色、味道,沙沙哑哑混合了几声口申口今,在这个充溢了谷欠、望的晦暗空间,直直闯入辛昇的耳朵里,携着情、谷欠流入辛昇的血液里。辛昇的脚僵住了。他听到了自己血液的鼓噪,太过清晰地好似就在耳旁的喘息口申口今,月夸下的巨、物蠢蠢欲动。走!快点走……“阿昇……啊——”被扼住了咽喉一样的半声尖叫,然后是急促的一半痛苦一半欢愉的口今口我……辛昇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