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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闻慧打字的手便停住了。这会周南信说:“我cao,辛燃!大过年的老子见鬼了吧!”洛书均说:“好久不见。”然后一胳膊肘杵倒了周南信。钟毅莫名举起酒杯向辛燃一展,一饮而尽。这种关注让辛燃开始局促,众目睽睽对她没什么影响,但是被当成特别存在却让她惴惴不安。她短短的生命中承受了许多流言蜚语,复读那年指着她骂“婊子”的都曾有过,别人的议论指责各种复杂难明的眼神对她都没什么影响。但是原生家庭的不幸,长久极低的自我评价让她习惯了隐匿,不想成为焦点。“我怕。”她小声对柳牧白撒娇,“跟着你压力好大。”成熟大约就是学会用轻松来缓解自己的不安了。“忍着。”柳牧白堆了一堆菜在她面前,又说,“以后给你什么吃什么,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乖乖的,知道吗?”不讲道理的!辛燃的紧张缓解了点,气道:“我不知道。”柳牧白也不理她,舀了一碗粥过来。时隔经年辛燃还是怕他生气,又说:“我听你的。”“嗯。”柳牧白应,声音很淡。他觉得自己偏好也挺变态,但其实也就说说,辛燃乖乖的最好,不乖,他对她的容忍度想必也会相应提高。一顿饭吃到下午三点,柳牧白就住在这个小区走几步就到了。家家户户门口张贴着红灯笼,有小孩举着灯在院子中转圈圈。辛燃以为柳牧白今天铁定不会碰她了,难受又欣喜。当她被扒光扔在床上时才意识到男人毕竟是男人。柳牧白手上沾了润滑液,将辛燃双腿绑在床两侧,拨开颤栗的两片软rou,手指滑进去。确实干涩,她眼里明明yuhuo炙旺,xue口却干涩,这是怎样的折磨?前戏没什么用,怎么也不流水。他将辛燃里面涂的濡湿了,guntang的家伙直直插入到深处。太过紧致,激的他只想胡乱冲撞。“能忍吗?”星火四散,点点燎原,小姑娘娇俏的脸蛋,浑圆的双乳和极力忍受的面容对他都是折磨,极想不管不顾的占有她。“不疼。”辛燃小声说,“舒服的,好深。”隔了四年饱胀充实的感觉,只要他开心,她疼死过去都乐意。欲望和疼痛的交织,灼的她心火旺盛,心脏乱乱的跳。因为被绑着行动不便,看他一动不动,辛燃只好摇晃着屁股夹弄他,又怕他忍的难受,想了想说:“哥哥jiba大了好多,我都吃不下了。”说完脸颊红透了,全身都染了淡粉,不敢看他。柳牧白不合时宜的乐笑了,额上青筋因为欲望跳动。“哪里学来的?”“我还会说别的……”“听听。”却没听,他抽出来,沾了点润滑液,趁着被撑开的圆润再狠狠地顶进去,来回重复,整根退出再整根顶进去。辛燃叫:“哼哼,好爽……顶到了顶到了……”肚子的绞痛一阵阵,但冲撞摩擦也有快感,额头上汗水滴落在被单上,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柳牧白勾着她的腰抱着她坐起来,抽插没断,声音暗哑:“自己捧着,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长大了?”辛燃也不扭捏,托起自己的双乳。柳牧白低头含住的瞬间,唇舌裹吸,辛燃被他勾着根本没有着力点狠狠落下去不知羞的吞尽那根火热的roubang。精神上感受到了久违的欲仙欲死,但是绞痛随之更盛。辛燃闷哼一声,咬牙忍住了。柳牧白在这方面是真不怎么怜惜她,不让她受伤可能就是他的极限了。重复的一抽一送间,辛燃身体在抖,xue里终于沁出一股水液。柳牧白开始野蛮的撞击她,密密的舔舐揉捏她的娇软,知道她疼也不想停下。“哦哦……好爽……好爽……哥哥好棒好厉害……”辛燃抱着柳牧白,闻着那清苦的味道,睫毛轻轻的颤动,一截舌尖随着叫声若隐若现。叫的人销魂。急速的撞击晃动着胸前的柔软,摇晃的厉害却不肯从他嘴里吐露出半分。浑圆的屁股是她最能动作的地方,当绞痛过去欲望攀升她摆动着迎合他的插入。柳牧白将辛燃放倒在床上,她的双乳已被他舐咬的青紫一片,他抬起她的双腿,忆及这四年,更加狠厉的撞击。当射进辛燃体内时,他说:“痛吗?痛也给我记着,这是你擅自离开的惩罚。”但是小姑娘已经疼晕过去。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觉得自己过分,但也确实克制不住。辛燃很配合即便痛也柔和的承受他的蛮狠任性。辛燃又做了噩梦,梦里辛诚拿着长棍子骂她,儒雅的一张脸狰狞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打烂了才解恨。又有小时候他在做实验,却拿着一瓶试剂泼向她……辛燃尖叫一声吓醒了,下身黏黏糊糊的,应该是jingye没来得及清理。清苦和欲望的味道环绕在中间。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柳牧白怀中,外面天已经黑了,红灯笼下想必春联已经贴上。柳牧白也醒了,知道她做了噩梦,轻轻说:“辛燃,我二十一岁,正年轻,别太用力喜欢我。”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喜欢别人,人生太长,自己未必做的了自己的主人。辛燃熟悉这种模式,一直以来他都在提醒她不要太过沉溺。她还好,她要用力的,因为不知道人生有没有下次。她去洗了澡,之后裹上厚厚的羽绒服被柳牧白拉着走出去,外面一溜红灯笼高高挂起。柳牧白走在前面,在树梢挂了一挂鞭炮,扔给辛燃一只打火机:“来,去点燃。”“行吗?”辛燃颤巍巍问,“犯法吗?”“……都外环了,犯哪门子法!”辛燃乐颠颠跑上去点火,噼噼啪啪响声很大,柳牧白捂住她耳朵说:“欲望不是错。”他听到她呓语,一遍遍的呓语:爸爸我错了。“欲望和性不是错,即便按照你的理论你十五岁偷吃禁果,可我不也是吗,要下地狱也是我们共沉沦,有我在,你还怕吗?”“你不用惶恐,我没什么好,除了长相一无是处,脾气性格还臭,承蒙你不嫌弃追了这么些年,不然可得孤独终老了。”辛燃听到了,但是他捂着她的耳朵,也不知道是想让她听到还是不想。人消化不了言语时往往会愣住,辛燃愣到鞭炮点完,据说过年放鞭炮是要吓走年兽的,那她的噩梦是不是也能被吓走?她的惴惴不安在这一刻尽数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