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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失去了支撑的齐藤新跌落在地。 对不到焦距,空间跟时间在齐藤新的眼前交错倒置,古小路跟三田村的皮鞋成了不可测量的距离,远处动态的残影是荷见瑛介睥睨的笑容。 意志力被燃烧的yuhuo侵袭,溃散的还有自尊心所筑起冷漠。 但不能屈服。 双手仍被反绑在后的齐藤新,困难的撑起上身,把紧绷的身体靠在沙发椅背旁;窄管的裤子把他束缚的好难受,所有的血液全都流进下腹处,硕硬的男茎几乎就要把拉鍊撑开。 「啊……好想zuoai……」齐藤新的脑海涌现这样的渴望。 想要用手抚摸自己胀痛的男茎,才发现手还被反绑着。齐藤新急躁的喘着气,精实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聚集在鼻尖上的汗珠滴落在他分得很开的腿间, 毛细孔象是璀璨的烟火,一朵朵绽放。 「真的好想zuoai……」 药的催化是魔鬼的祭品。 越想解脱越得不到的失落把齐藤新逼到极限。 他无意识的前后摆动着腰身,难耐的呻吟在唇齿之间徘徊,亢奋的爱欲一波接着一波,袭击着他。 这样阳刚且赤裸的画面,不只袭击齐藤新,也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更是煽动了羽间的情欲。 羽间的yuhuo被点燃,他也好想zuoai。 古小路跟三田村难受的别过脸,强行的把情绪由齐藤新的身上抽离;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停留在荷见瑛介的身上,用哀求的眼神请求着,请求他放过齐藤新。 不是他们的请求让荷见瑛介心软,是他本身对齐藤新的偏宠让他收手。 他起身走到齐藤新的眼前,用擦得晶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轻踢了齐藤新的小腿,却用轻柔的语调问:「很痛苦吧?」 齐藤新在溃散的世界里听到荷见瑛介的声音,好似那年在拥挤的人群中,他的声音划过绝望的空间而来。 齐藤新迷惑着点头又困兽挣扎的摇头。 「还能忍多久?」荷见瑛介低柔的嗓音在此刻听来特别的动人。 还能忍多久?齐藤新自己也不知道。 他早就已经到达极限,男茎膨胀的速度都超过以前,绷痛着的guitou慢慢渗出透明的黏液,粗劣的反应在窄管裤上。 齐藤新困兽般的倔强让荷见瑛介的唇角涌上一抹恶趣味的笑。 他弯着身,骤然的把手滑进齐藤新的腰际,强劲的使力让他站立,可是指尖的乏力感已经从膝盖、脚踝扩散到脚趾尖,他撑不起自己的身体,狼狈的倾靠在荷见瑛介的身上,纯男性的浓浊鼻息透露出最原始的飢渴。 分不清自己是处在现实还是过去的齐藤新,恍惚的世界只有燃烧的情欲糜糜。 第二颗溶解的春药正在血液里漫延,闭塞的欲念空间,听见心脏撞击胸口的声响,早已硕硬的男茎再一次饱胀,缠绕的血管无处宣泄的跳动,急切的想要得到解脱。 要拒绝荷见瑛介的诱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齐藤新此时的脉动与心跳随着荷见瑛介的言语起舞。 「很热,对吧?」一手撑住齐藤新软弱无力的身体,一手轻抚他guntang背脊的荷见瑛介,一步步让齐藤新掉落情欲的深渊。 「……」齐藤新违逆了反抗的本意的点了点头。 「那该怎么办?」荷见瑛介想要听听他的回答。 「……」齐藤新连呼吸都感到灼热,呼出的气息象是裹了棉絮一般的重,他用仅剩的意识问:「三……三分钟……还没到……吗……」 顽固真是有趣的东西,但你知道吗?支离破碎的自尊是保护不了任何人的。 「你说呢?」荷见瑛介很满意的笑着反问,腾出一只手,示意羽间把绑在齐藤新手上的领带解开。 羽间闪烁着着迷的眼神,有点受宠若惊的走到齐藤新的身后,却因为过于期待,解了几次才将单手的结解开,另一端还系在齐藤新的左手。 重获自由的手急切的想把荷见瑛介推离。 失焦的眼与无力手,齐藤新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在荷见瑛介的眼底既可怜又可笑。 但荷见瑛介没有为难他,他扶着他的腰际让齐藤新垫着他的脚步,两人如初学舞步般的走了几步来到沙发椅旁,荷见瑛介指着沙发:「坐下。」 齐藤新没坐下,双手撑在舒适的椅背边缘让自己还可以站着。 但忍太久了,鼻腔内细密的微血管承受不了持续的燥热而破裂,浓郁的血失了重力般苦闷的往下坠。 滴落的血碰到椅背,如水墨般的扩散,在金黄色的缎布上,开出一朵朵罂粟。 鲜艷的让人心疼。 荷见瑛介跟齐藤新两人都明白,已发挥药效的春药最佳的解药就是zuoai。 疯狂的、毫无忌惮、狂乱的zuoai。 双手被松绑的齐藤新,顾不得领带还缠在左手的手腕,脱掉上衣,把衣服胡乱的卷在手腕处,再用它压住鼻梁。 这个楼层的所有空间,齐藤新非常熟悉,他退后了几步,朝右边走去。 某个接受调教的深夜,已经疲惫不堪的齐藤新奔逃至这房间的另一扇门,那里有一座荷见专用的游泳池,那时他跳入水中,并不是想就此死去,只是想暂时逃离让他窒息的世界,他刻意不呼吸,让池内的水压将他围绕,而他则有与世隔绝的错觉。 那一次,荷见瑛介也跳入泳池将齐藤新拉离水面;只因他是他最重要的商品,不能让他任意妄为。 这一次,荷见瑛介在齐藤新到达泳池前将他困住。 他拉住还留在齐藤新手上的领带的另一端,不让他逃离。 明知道他跑不掉,荷见瑛介还是这样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