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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只有用力搂抱他的肩膀,点头哼着:“嗯。” 硕大guntang的冠顶一寸寸破开她的腔体,他还在轻声呢喃:“我真的进去了。明天……起来,别后悔。” 彭黎被下身进犯的感觉烫到失声,胡乱点头中,只听到他的断断续续,好像是说“别怕我。” 又或许是“以后别再躲我。” 她xue内的水又溢满了,已经彻底沦为酒后纵情的感官动物,可是那根rou刃却只肯入一个头便不再用力。 她不耐地去堵他的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小鸡啄米似的“嗯嗯”的吃了一过他的嘴唇。 再度起身直接撑起身体用力坐下去。 贪吃的小口吞得太急,她身体里一阵钻心的胀和酸,垂眸向下,只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凸起,已经无缝地坐在了他的健壮的腿根。 竟然把那根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小迷糊还在按着他的耻骨冲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呆,好像忘记什么最重要的事情,江凛哪里容的她思考回身。 已经敞开两只有力长腿,稍微弯曲向上一记狠顶。 没有任何阻碍,涨红到发紫的性器好像被无数濡湿的螺rou旋转着蠕动嘬吸,顶端更是抵住她窄xue的顶端,rou刃一般直逼内里紧致又guntang的禁地。 “嗯啊……”被撞出强烈快感的彭黎这才抬眼看他,合不拢的淡色唇上已经抹了胭脂般红润,她舌尖微微露出,只知道颤动着迷茫的瞳孔小声道:“别顶那里……轻一点…….” 江凛双手掐在她的腰肢,感受到她腰腹在轻颤,一双眼拢住她不停上下跳动的奶桃,恨不得将她嚼碎了肚子,断然不会听话。 只是稍稍抽出一点茎身让她适应自己的长度,再次松开她的腰肢重重喂她吃进去。 十几下的轻抽浅插,身上的人已经坐都坐不住,水不停的被冠顶的沟壑搜刮出来,可是仍然流个不停,甚至把两只布满褶皱的丝绒精囊都浸润的油光水滑。 润滑的作用力让江凛抽插的逐渐顺畅,他便不浅尝辄止,支起身体直接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在胸膛扣住,挺着劲腰强悍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快感密集到指尖都在发颤。 彭黎睫根都湿漉漉的流出泪珠,两片睫毛则好像掉进泥潭里打滚的蒲公英,可怜兮兮的黏在眼皮下方。 她则像婴儿一样蜷缩着身体靠在对方的胸膛,两只奶桃被挤出沟壑又撞出奶波,顶端的樱色乳尖好像乳鸽的小嘴,不停的在他肌肤上轻啄。 柔软双臂绕在他的肩上,十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从这个进犯者的怀里寻求一点温柔宠溺的滋味。 身下是不停进出的yinjing,磨都磨到鸽血深红,还不停地破开更加肿胀的黏膜,抽插间都将xue内的腔rou失控地扯出几寸,再度全部插弄回去。 房间里好安静,身下刺耳黏腻的水声就更加明显,可是他捅进去他抽出去都传达不到她的耳膜。 因为那里轰隆一片跳动着两人贴到无比近的心脏,连节奏都齐鸣到交相呼应。 第一百二十一章晕车 江凛是轻轻松松地抱着她做了二十分钟,--朝要到想要的人,那是做也做不够。 一度濒临射精的边缘,可是都不肯抽出来,又放低了速度换个角度去缓和射精的爽意。 可是被顶的人已经上牙打下牙地受不住,那可是块儿嫩生生的rou啊,(抽搐喷射了两次还不行,还要被一下下由干到最深处。 她一开始是在他耳边小声问“可,可以了吗?我好困...” 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强而困,而是因她耗费太多体力醉酒而困。 这是嫌弃他活儿不好呢? 被江凛咬牙切齿再度狠狠撞击十来下以示拒绝后,彭黎又哆嗦着转而再另一边耳朵的偷偷含住他耳垂鸣咽:“江凛,我好像晕,了---. “想吐,我,我去下洗手间 已经进门洗了快一个小时的澡,又做了快半个小时的爱,到底晕得是哪年哪月的车? 江凛抽出还在昂扬的性器,被rou到熟烂的蜜xue“啵”的一声,都合不太拢勃还露出里面湿漉漉的xuerou 可彭黎不顾自己的小屁股连同--线花唇都被他看光连忙连滚带爬地越过他往床上着陆。,他的被子可真软。像是爬到云朵上--样舒服。 可是还没完全舒服地趴下,被后面江凛抓着腰肢扯了回去。 这下子她身体趴在床上,同是雪臀却翘出惊人的弧度。好像饱满的爱心正向对方露出只可爱紧实的菊xue和下面鼓囊囊rou呼呼的重瓣唇。 她“啊”的一声,江凛欺身己经从后面压过来,硬邦邦的rou刃不费力的从后方重新入xue,甚至还舒服 地左右搅动-下。 江凛人则掰开她的臀rou抚摸她尾椎的凸起骨要笑不笑道:“吐啊。没事儿,吐在床上我一会儿收拾。” 后入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内心郁结许久的占有欲,以往在梦里都捏不住的小滑鱼此刻像他私人的喜袁属小马驹,跪在他面前供他鞭挞驰骋 腰肢细到几乎能单手折断,更显出她的臀型有多饱满,两片比奶汁乳胶还回弹的臀随着他的耸动不停地挤压在他的耻骨同精囊,几乎插得事半功倍。 就好像是雪臀自己在主动摇见含吮。 他眼神都是缱绻的宠溺,好似黏腻的糖水裹在她的身体上,手指从下陷的脊椎慢慢流淌至肩胛,而那两积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则-~把被他拢在掌下用力摩挲。 彭黎侧着脸,此刻后入对于她来说真是太糟糕的姿势,她的敏感点完全暴露在他挺翘的冠顶下,虽然他插得比刚才轻柔了不少。可是腺体被不停摩擦蹂躏的感觉,却让她想要不停的尖叫。 可尖叫是不能的,因为胸口被压得几乎没气。 她在湿漉漉的发丝下只露出用力喘息的小鼻子洞紧闭的双唇,卞升秒,江凛还在她肩胛流连的手指则拨开了她脸上的湿发。 直接掰过她的下巴,将拇指插进她的口。 柔滑的舌被搅弄出糖水,连牙齿都被他轻轻扫过,她艰难地转动眼睛去看他,却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你叫出来,大声点儿我可能会射得更快。” 彭黎得到指令几乎是立刻呻吟出声,一开始是被撞击的细碎嘤咛,而后则被他用手指划弄她乳侧边缘的痒意刺激到娇声啼叫。 江凛则不再忍耐射意,重重插几下后直接整根抽出,纤长莹白的手指握住自己深色的顶端,爆了一手的浊精。 射的东西委实太多,好像在勃发地精泵,几滴白色的粘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砸在彭黎的腰眼,看得他喉结滚动眼底发紧。 可是彭黎才不管他是不是要再度提枪上阵,有没有吃饱,顾不得身下湿漉漉的触感,已经掀开他床上的被子。 小刺猬一样钻进去,随后用背脊对着他,死死地扯住被角,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地嘀咕着太亮啦。 江凛抽纸巾稍微擦拭一下自己,几秒钟时间,被子里的小醉猫已经细小悠长的呼吸,他长舒一口气转而去帮她去关上床头开关。 一片昏暗里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