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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普斯退役那年我从电大毕业,我去学校找过你,可是你没有再练体育了。你戴眼镜的样子也好陌生,我没用,我不敢叫住你,怕你早都忘记我。” “其实我也没有喜欢小镇的生活,我撒谎的时候你一定很讨厌我吧,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惹人厌。” 即便父母剥夺了她对初恋感情的出口,但到现在,她还会在每个月一号定时划出六百二十八块打进以阿妈名义开好的账户,用于缴纳她给父母买的医疗商险。 可是这种顾念亲情的心软,也只会变成李姐口中的一地鸡毛和对伴侣的无耻。 可世界上最好的江凛不需要一地鸡毛,他也不需要站在任何人的身后做卑微的等待,他值得上世界上更好的另一个人。 另一个可以为他遮风挡雨同样保护他的人,另一个可以去努力追赶他脚步的人。 江凛的吻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他的声音轻轻敲打在她耳膜,他声音里有无奈,也有理解,他只是很单纯的平铺直叙的在说:“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你知道吧?” “对我,你永远都不需要撒谎。” 因为心口属于她的一方天地,永远都是闪亮的,发光的,让他不自觉去驻足的。 是兜兜转转都要回去的地方。 他这么讲,她就这么百分百的信了。 好像很多顾忌都无师自通,让她内心已经半下定的结论更加清明。 江凛要用自己的身体行动去诉说他的不讨厌,吻就顺着她的脖子向下。 后背的拉锁已经被拨开至尾椎,硬生生从轻柔的连衣裙里又剥出一尊白脂玉雕的rou体。 他欣赏过她胸前的被轻柔蕾丝半杯托起的两只绵乳,指尖从中间的沟壑慢慢的滚,仿佛一滴水珠流淌到她的小腹肚脐。 彭黎眉眼低垂望跟随他的动作,那根食指已经顺着滑腻的大腿一摸到底。 掀开裙摆,他看到包裹她最私密处的裸粉色布料。 眉眼沉沉,心头起火,他用拇指贴上满胀的阴户时,还在调笑问她:“今天不用先洗澡?因为穿了合适的内衣?” 原来他早都发现她的小心机,以为的掩饰不过是她拙劣的把戏。 还没张口辩解:“我哪有。” 江凛的吻已经落在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胸膛,他说:“只要是你,我都可以。小猫内裤可以,不成套的内衣更无妨,你套个麻袋我都能硬得起来。” 他说着已经将她软软的掌按在自己胯下。 彭黎的指尖顺着那根东西的形状上下摩挲一下,确实很硬,还在她手下耀武扬威般地挺动两下。 就这样足够撩她时,他还要贴在她耳边小声色气地讲:“硬了好久了。从红绿灯开始。” “现在想要吗?” 内衣下的两只浑圆水感的奶桃被他用手指揉搓到几乎融化,顶端两只樱粉的乳尖已经立起来,好像硬糖一般戳在半镂空的水溶蕾丝上。 他弯腰,张口隔着布料去舔舐一只,水红的舌从口中探出来,好像喝水的野兽,一下下有力卷动。 蕾丝水淋淋的湿成一片深色的粉棕,里面的颜色便盖也盖不住。 彭黎仰着头喘息,胸膛一挺一挺,腰肢弯成一牙新月,手指撑在黑色的大理石上紧紧扣住边缘。 湿湿的布料加大了摩擦力,双乳肿胀到好像要把内衣撑破,痒意顺着乳尖四下荡漾开来。 想要吗? 那可是她少女时代唯一拥有过的美好东西,这么好的江凛她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呢? 她启唇,声音很轻,声带都没有震动,几乎没有分贝,可是江凛就是听到了。 她说,“想要的。” 她想要他的一颗心,不亚于他的热情半分。 第一百二十七章染色 一句“想要”似乎是在燃烧到炙热的木炭上浇了一记助燃剂。 熊熊烈火一下子蹿出几米高,还带着崩裂纷飞的火星,好似火红的银河星辰。 江凛的眼神一下就变了,不再隐藏的欲望在眼角烧的绯红。 连牙关都咬到很紧,莹润双腮露出用力的痕迹,一副要把她拆分入肚的模样。 他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肢撞向自己,缠绵下,吮吸她皮肤的力道变得更重,已经不单单满足于用舌和口腔去嘬吸舔舐她的皮rou,甚至还要像野兽般撕露出犬齿,一点点咬过她的皮肤,留下串串属于他的痕迹。 痒意中夹杂着痛,可这痛又要把欲望烘托的更加尖锐,可是因为这欲望是江凛给她的,彭黎便不是很怕。 面前的男人还在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吮吸,手指覆在饱满的阴户上揉搓,尽全力讨好她的身体。 她则主动将手背在身后,指尖轻轻地勾,“啪嗒”一声内衣搭扣应声脱落。 裸分的蕾丝布料从她肩膀滑落直接扔向餐桌,动作之余胸前两只水感十足的奶桃还摇摇晃晃地抖出一片诱人乳波。 江凛眼睫颤动,眼眸还在消化她胸前的美景,彭黎则直接伸手扯了他的裤腰和内里的四角裤,将硬了许久的东西捧在手心,轻柔地搓动几下好像天鹅绒般的柔软外皮,小小声道:“充血太久对yinjing健康不好。” “要不要快点插进来。” 毫无疑问,世界上再没有人能把生物学那个刻板的性器官名词说得这么勾他了,好像让他乘上时光机器,一瞬间回到了坐在高二四班的教室。 那堂生物课上秃头老师讲的是性染色体和遗传,可是他脑子里却全是躁动的想法,想要知道如果他把自己的X或Y送进彭黎体内,是会产出XX还是XY。 XX也许会像她多一些,XY是不是会是另一个迷你版本的他自己。 光是这点天马行空的选择题,都够让年少的他费解许久个夜晚。 可后来他真的有机会和她尝试时,才知道真正喜爱一个人,是不舍得让她随随便便怀孕的。起码不是自己不能负起责任的当时,也不是对方根本还在抗拒和他步入将来的现在。 江凛被她揉到全身的血都在沸,语言已经失去了对现在场景的把控力,一切都回归于骤起的欲。 长指掰开她的大腿,没耐心去慢慢的脱掉她的腿心的布料,右手已经挑起刀架上的厨房用剪,轻薄的蕾丝布料被锋利的刃从耻骨挑断,下一秒腿心的颤就藏不住了。 江凛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向下,娇滴滴的两瓣唇仍然是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只露出一线的娇嫩颜色而已。 他指尖碰一下,已经有很湿润饱满的触感,水渍让娇滴滴的芯蕊更加敏感多情,只是因为他的触碰,都在轻轻紧缩和蠕动,仿若活物。 中指挑开一片肥嫩的粉唇,他的拇指还在致力于将缩在一团软rou里的小rou珠剥出来。 快感对于彭黎来讲,不仅仅来自于他手上的动作,更是来源于坐在厨房敞开双腿被他检查腿心的羞耻感。 可是越羞耻,她就越是被他的指尖吸引到视线,连她自己不曾细细观察过的地方,竟然被他了解到轻车熟路。 他很懂怎么用巧劲儿去将阴蒂揉弄肿大勃起,也很懂再用圆润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