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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衣袖。她怎么觉得,执砚知道了什么呢?某亘:噗噗噗~我觉得这rou也不短嘛~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十七】剖心(第四更)黎莘浸在汤池里,只觉浑身都舒展开了。执砚往里头加了香露和花瓣,又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她伺候黎莘,便是捻墨要进来,也被她唬走了。这样的行为愈加肯定了黎莘的想法,不出意料的是,当执砚为她褪了衣物,看见那些红痕时,她低眉顺目,一句话都不曾多言。这会儿她泡的舒适了,便开了口,询问正为她按肩的执砚:“执砚,你可有话要同本宫说?”她悠悠道。执砚往手上抹了些脂膏,又继续按着她的脖颈,一边回道:“娘娘,婢子打小便伺候在娘娘身边,于婢子来说,娘娘就是天。只要娘娘欢喜了,无论何事,婢子都愿去做的。”这话却是说的意味深长,只是从侧面来说,也算是明着禀了黎莘,该知晓的她都知晓了。黎莘无奈的苦笑一声:“你又怎知,本宫是欢喜的呢?”她扪心自问,元延君是她的攻略对象不错,只是他的这样举动,不可能是毫无目的。换作她倒也罢了,若是原身,这般有悖伦理,又何尝是幸事。“娘娘,皇上已无情,太子却还年轻。”执砚是个很通透的人儿,看人也看的清楚。她在黎莘耳边说了这句话,让她不觉心中一清。的确,元延君还小她两岁,便是再心智过人,多少也有些少年的懵懂。延帝却不同了,所以延帝难攻破,可元延君却是不难的。“执砚,你细细说于本宫听。”黎莘眯了双眸,缓缓道。“娘娘,这又有何难?”执砚将脂膏抹匀,又抬起她一条玉臂,垫在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按:“太子殿下的确目的不纯,可娘娘毕竟与殿下同病相怜,又与殿下……他心中多少会有些计较。那太子妃梁氏,婢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却是个蠢的。”她言辞辛辣,可句句都在理上,简单粗暴:“若是妥帖随了殿下,多少也会让殿下顾念着夫妻情分。可她转向了皇上,皇上那是何等人,若真是喜爱她,怎会偷偷摸摸的行那苟且之事。”没错,如果延帝真想要梁氏,绝不会与她偷着来,他大可以架空了太子,或是寻个面貌相近的取而代之。别人或许做不到,延帝是一朝天子,普天之下,还有甚是他办不到的。“你倒是聪慧。”黎莘笑着望了她一眼:“只是,你当真不怕?”现在执砚知晓了她与元延君的事,那便是骑虎难下了。执砚只是抚了抚鬓边的发,神色不变:“婢子说了,娘娘欢喜,婢子就是赴汤蹈火,也会去做的。殿下虽莽撞了些,比起皇上的无情,到底还是更胜一筹。”只要自家娘娘能得了太子的心,他自然会护着她,她瞧的出来,太子还有几分真性情。可是皇上……思及偶尔瞥见的那几眼,延帝眸底的冰冷,执砚就全身发冷。他是个帝王,却绝不是个夫君,他的无情,是虚掩在柔情的外皮之下的。她毫不怀疑,他可以为了自己,为了江山,斩除一切。她还记得娘娘新婚那日,满身的伤痕,几乎奄奄一息。这件事她和捻墨谁也不曾说,娘娘许是怕的狠了,后来再也不去提起,养成了这样一副沉默寡言的性子。某亘:出现了好多伏笔呢~~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十八】出游(第五更)某亘:即将迎来一波小高潮和感情的升华~现在看来,娘娘似是忘了,这样也好。执砚这般想着。两个人这么说着话,时间倒也过的快。黎莘交待了执砚,让她和捻墨通通气,这两人都是自己的贴身宫女,日后有什么事,都要靠她们。但是捻墨会作何反应,她却是不知晓了。总归第二日见到她的时候,她除了眼眶红肿的像个核桃,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怜惜之外,其他都正常。过了那天,元延君还是时不时往这里跑,却不曾再做旁的事。有时只是过来跟她请个安便有,搞得黎莘也是一头雾水。捻墨和寿言搭上了交情,就套出许多情报来。譬如太子殿下在毓清宫只歇在外殿,再不进内殿。譬如梁氏有一晚去了外殿,却被太子赶了出来。听到这里,黎莘还忍不住笑了。日子就慢慢来到了四月的中旬,恰好是温暖适中的日子,延帝大手一挥,将巡游的时间提前了半月。所谓的巡游,就是明目张胆的出去玩乐,吃吃喝喝。自然不能像私巡那样自在,去的地界也是要重重把守,事先清理过的。好在延帝也不在意。黎莘是不大愿意去的,这一环扣一环的尿性,就是每次围猎出巡,多多少少都会发生点事。比如这回,说不定还能来个刺杀。元延君也特意来说过,让她莫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延帝不知哪根筋抽抽了,往常皇后和太子都是不必跟着的,他只消带了受宠的妃子和亲信便行。这回不仅携了黎莘去,还将元延君也一并带上了。这下倒好,皇后走了,后宫无人。皇帝太子也走了,前朝无人。黎莘摸不透延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本还打算装病推说不去,可是单单元延君跟着,她又不放心。这可是她的攻略人物,万一出点状况……思前想后,又和系统讨价还价,确定它会在危急时刻助她一把,黎莘才放下了心。系统这个大外挂,必要时还是很靠谱的。————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撩开车窗的帘子,黎莘往外头轻轻一瞥,入目便是一片苍翠的绿意。暖融融的春风拂面而来,吹得她鬓发微乱,乍一瞧过去,云堆翠髻,榴齿含香。一双美眸眼波盈盈,宜嗔宜喜。元延君正在她后头一些,此时手中把玩着瓷杯,不看春色,独瞧美人。梁氏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书卷,心思却早已飘到了身前男人的那处。元延君近日对她愈发的视而不见了,往常虽冷淡,却也相敬如宾,如今倒好,连面上工夫也懒得做了。她见他定定的望着外头,便放下书卷,强打起笑容凑过去:“太子,可是外头有甚好看的,臣妾也想瞧瞧。”她说着,就要坐到他身边。元延君却是一挪身子,立时就换了个方向,她连边都不曾挨道:“只是赏花罢了,可这花,孤独自欣赏便足够了。”他一语双关道。梁氏再向外头看时,黎莘早便坐了回去,是以她只能看见前方的车马,哪里有元延君说的花。再傻也觉出了他的冷淡,梁氏面上不由浮现了尴尬之色,她讪讪一笑,只得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