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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你受伤,所以——”任晏馨冲她笑了笑“那些坏事,还是让我去做吧。”黎莘心里一突。任晏馨扔了个重磅炸弹给她,不多时就回房睡觉了。反倒是黎莘一直心跳的厉害,她梳洗完躺在床上,身边的任晏飞无意识的靠过来,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肢。他的鼻息均匀的扑在了她的脖颈上温温热热。黎莘定定的望着他许久,辗转反侧,还是没法入睡。似乎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任晏馨的笑容。她捂住眼睛,逼迫自己摒除杂念,就这么熬着熬着,迷迷糊糊的,她的意识朦胧了。夜已深沉,窗外只能偶尔听见几声虫鸣。两个小时后,黎莘忽而从梦中惊醒。她满头大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如擂鼓。她梦见任晏馨满身是血,周围警笛声不断,刺眼的灯光不停的闪烁着。而任晏馨直直的站着,高举着双手,笑的癫狂。太过真实,太过震撼。任晏飞被她吵醒,意识不清的坐了起来,哑着嗓子道:“怎么了,做噩梦了?”黎莘惊魂未定,没有回答他,而是径自从床上起身,拖着鞋子一路跑了出去。任晏飞的困倦也清醒了许多,他不明所以的下了床,跟着黎莘出了卧室。黎莘是去客房的,任晏馨住在这里。打开门的一瞬间,黎莘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她的床是空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被单上也没有丝毫的温度,甚至连一丝空调的凉气都没伺。任晏馨已经走了很久了。“怎么回事?”任晏飞打开灯,望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房间,忍不住紧紧的蹙起了眉。黎莘忙将晚上发生的事说了,末了还着重提了任晏馨的那句话:“我刚刚梦见她了……我怕她一时冲动。”要知道,那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在任晏馨手里。“我找人帮忙。”任晏飞此刻明白事关紧要,他还以为任晏馨多少放下了一些,可现在看来,她只是比以前更会伪装了。黎莘应了一声,随便找了件外套套上,对打电话的任晏飞道:“我去楼上看看。”为今之计,只有找那个女孩了。某亘:解决了女二,咱们再甜下就结局了哦(:3J洁癖毛控精英X猫咪少女【六十七】(第一更)黎莘跑到了楼上发现1202的门竟然敞开着,屋子里没有开灯,玄关处的鞋子凌乱的摆放着。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屋子里没有人,装饰的也格外简单,或者说,压根没怎么装饰。就像给毛坯房铺了一层地毯,糊了墙纸,摆放了一些家具就算万事了。她打开卧室,除了一张床和衣柜,别的什么都没有。客卧里甚至是空的。黎莘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她合上客卧的门,望向了屋子里最后的房间。这里的户型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像任晏飞的家中是四室两厅,还加一个阳台和储藏间,因为空间很大,他还能隔出一一个专门的书房。而楼_上的空间也一样,只不过除了客厅和主卧基本都是空的,而储藏间她还没来得及看。她打开了储藏间。黑暗中,她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任晏飞查了监控,得知任晏馨大约在一一个多小时前就出了小区。她没带手机,行踪全无,即便任晏飞敢肯定她是去找苗蓁蓁了,但那纸条.上的地址,他并不清楚。毫无头绪的时刻,黎莘的电话打了过来。任晏飞连忙接起:“怎么了?”电话另一头的黎莘沉默了片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楼.上那人....死了。”她说着,目光落在女孩睁的滚圆的眼睛.上。任晏飞脑中一阵天旋地转。一一一一警方带走了女孩的尸体,同时也让黎莘和任晏飞做了笔录,12楼的监控被人为的破坏了,真正的凶手还不知是何人。任晏飞颓然的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神情恍惚。黎莘明白,这对他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但是尸检结果还没出来,没有证据表明一定是任晏馨做的,说不定,这只是一个意外呢?或者说,凶手另有其人。只不过目前找到的证据,对任晏馨很不利。从警察局出来,黎莘就拉住了任晏飞。她把他带_上车,低声道:“那个地址,我看见了。”就在她和任晏馨谈心的时候,她手里一直把玩的那张小纸条,也被黎莘无意中看了个正着。“地址?”任晏飞愣了愣,旋即很快反应过来,“是那女人的地址?!”黎莘点点头。任晏飞长长的抒出一口气,他启动车子,对黎莘道:“我们现在就过去。”不到最后,他都不想放弃。苗蓁蓁已经害了程承,他不能让晏馨也毁在她身上。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地址竟然就在任晏飞公司的附近。根据门牌号,他们一路找到了--家小小的,隐蔽的巷子中的甜品店,已经关了门,但店名依旧清晰可见。蓁蓁心意。黎莘和任晏飞只觉得毛骨悚然。这甜品店显然开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店里朝马路的窗户,能够清楚的看到任晏飞公司的大门。只不过他们压根注意不到这里。这么说来,苗蓁蓁早就回来了,并且以这样的方式,一直,一直的潜伏在任晏飞的身边。或许连任晏飞都不知道,每天,上下班的时候,都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注视着他。某亘:这种想想还是鸡皮疙瘩的_(:3」洁癖毛控精英X猫咪少女【六十八】(第二更)任晏馨打开了灯。她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已经喝了大半了。她坐在了苗蓁蓁对面,小口小口的将剩下的水喝完。“你真是够下血本的,任晏馨笑了笑,“逃出国就算了,还要整容,怎么,怕我认出你吗?”她说着,扯开了蒙在苗蓁蓁眼上的黑色纱布,让她得以重见光明。苗蓁蓁的确整了容,而且整的痕迹很明显,甚至不如她整容前,那张还算漂亮的脸。“我怕什么?”苗蓁蓁半点都没有惊慌,“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你下半辈子也是毁了,用我自己换一一个你,不亏。”她的笑声有些尖锐,像是被什么人掐住了喉咙,刺的任晏馨耳膜生疼,有种莫名的烦躁感。她掏了掏耳朵,扔下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