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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糊的精水全射进白甜的嘴里,还不让白甜吐出来。等确认白甜把那股子精水都咽了进去,才把性器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布日固德起身去拿饭,白甜干呕半天,那精水吞了下去半点没吐出来。嘴里都是那丑玩意和精水的味道,嘴巴也被磨破了一点皮。白甜羞愤到极点,颤巍巍合拢了自己的衣服,眼泪珠子又开始掉。“吃不吃?不吃的话,就再喂你一次。”布日固德把馅饼递到她嘴边,白甜听到他的话身子抖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咬了男人送过来的食物。布日固德把人抱进怀里,把人喂饱后,又哄小孩一样,拍着她后背。“累吗?要累就睡一会。”男人说着假正经的骗人话。白甜委屈的不行:“呜呜……你……就欺负我……好恶心……呜呜呜”“这就受不住了?那以后怎么办。”……以后……以后……“嫁给我,成了亲,你要给我生孩子。”布日固德捞起白甜,舌头舔着她的嘴,好像含了蜜糖一般,竟尝出点甜滋滋的味。“没怀上以前,你下面天天都要被我用精水灌满。不过你放心,成亲前,我不动你。”白甜忽然抓住他衣服,“求……求求你……能不能放我回去。我……我不想和亲,只要能让我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布日固德看着她,笑了笑。“你舍不得那个杨先生?”“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杨先生?!”布日固德没回答,他放开白甜,整了衣服起身要走。“好好休息,你想回木札,也不是不可以。”布日固德说完就离开了。——我想回,可怎么才能回去。白甜心里溢满了苦楚,一个人在外乡,她又能怎么办。嘴巴疼,胸口也疼。男人留在那的口水好像还没干,乳尖湿漉漉的,又麻又肿。她和杨先生认识了两年,才只堪堪碰过一次嘴。哪里能想到,会有被这样一个蛮子全身欺负个遍的一天。——管他什么大金的可汗,就是一个欺负人的混账王八蛋!她躺在虎皮上想着杨先生的好,越发难过,转身又低低开始哭了起来。哭累了,就睡了过去。梦里她和杨先生在木札那片荷花池里,摘下新鲜的莲藕。等布日固德回到帐篷,白甜缩着身子趴在虎皮上睡觉,还在梦里和杨先生看着莲花。眼角还是一片通红,可嘴角却挂了笑。他不知道这个娇气的二姑娘梦到了什么,只是这些天,他第一次看到二姑娘在笑。他见到二姑娘时,她一直在哭,眼泪珠子止不住的砸到他心里,都快忘记二姑娘是个喜欢笑的人。把白甜抱进怀里,布日固德心想,没关系,只要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会哄她开心的。他有的是时间。作品白甜-白甜(4)约定内容布日固德在蒙语中,意味着翱翔的雄鹰。那是布日固德的母亲为他许下的美好期许——矫健,勇敢,和鹰一般坚强。布日固德没有辜负这个名字,他天资聪颖,又战无不胜。二十岁打败了兄弟当上可汗,同年带着大金的士兵攻下两个部落。两年后,大金成了领土最大,军队最强的国家。下人缝着披肩,把布日固德的事迹细细讲了个遍。白甜听着却忍不住咂舌——那个只会欺负人的混蛋有这般本事,她倒是半点也没瞧出来。看到白甜不屑的表情,下人识趣的住了口。这个娇气过头的小丫头,哪里懂他们可汗的好——下马车要人抱,吃饭还要亲手喂,就连睡觉都是可汗抱着。他们大金的孩子过了一岁两岁多也没有这种待遇,早早就任由他们自己成长。怪不得那些人一个比一个柔弱,连吃饭都要喂的娇小姐——等回头有了孩子估计连自己都照看不好。白甜自是不知道她嫌弃的皮肤黝黑的下人心里想着什么,她只是接过下人缝好的披风,穿好就出了帐篷。来时的喜服也收了起来,换成了大金的服饰。本来里面有粗麻布做的衬子,白甜嫌弃,布日固德就让人换成了缎子。大金临近秋冬交替,风沙大,白甜刚出帐篷,远远看了一眼放牧的牛羊,就被风吹的张不开眼。——破地方,天天刮风!还带着风沙粒,打着脸生疼。白甜叹气,正要转身回帐篷,就被人抱了起来。布日固德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才出来一下就回去,呆在帐篷里两日了,不憋闷?”“风大,吹的眼睛疼。”白甜声音闷闷的,缩起脖子让披风挡住半张脸。“春秋两季向来是多风的时候,一会这阵风就退了。走,我带你去看看周围的风景。”布日固德亲了亲白甜的脸,单手抱着她,拉来一匹马抱她坐了上去。白甜之前没骑过马,两腿夹紧马背生怕掉下去。随后布日固德就翻身骑了上来,抱着白甜,拉起缰绳。马儿在草原驰骋,果真和布日固德说的一样,那风沙很快便没了。从布日固德的怀里抬头,因为大风,天空蓝的不像话,白甜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又澄澈的天。“好看吗?”“还可以。”听到白甜的回答布日固德只是笑笑,白甜不懂他笑什么,就索性窝在他怀里看四周的环境。马儿跑的飞快,带着两人很快跑到一个池水边。周围是艳丽的花草,在草原很难看到这么一大片花。两人下了马,布日固德抱着白甜在池边走着。“放我下去,我自己走。”白甜推搡他。男人笑了:“小娘子不嫌弃这草里的虫子了?”白甜听到脸上一白,男人偷笑一下,把人放下来:“逗你的,这里虫子不多,放心吧。”白甜看着花满心欢喜,挑着样式每个摘一朵,一会儿手里便有了一捧。池子不小,围着走了小半圈白甜就累了。布日固德拉她坐在池边休息,还把她摘的花用牛皮绳绑了起来。白甜难得心情大好,看着清澈的池水,再看看远处跳走的小白兔。布日固德伸手抓住她两只脚,白甜惊了一下。“别怕。”说着褪下她的鞋袜,握着她的脚放进了池水里。池水不凉,温温的,倒是舒服。“草原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池子?”白甜解下披风躺在草地上。“很多种原因,可能是地下有水源。”男人摸着她的脸,“喜欢吗?”“还行……不过肯定比不上木札……”白甜躲着男人的手。布日固德手从白甜脸上移开,就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白甜甩不开那大手,自暴自弃安分了。布日固德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