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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道,他需要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過了幾分鐘,他將陽具從她嘴裡拔出來,下一秒,蘇小小已經被他從地上扯起來,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抱起來,摔在床上。根本來不及掙扎或是推拒,男人已經壓了上來,肌rou堅硬似鐵,將她的雙手架高,雙膝毫不遲疑地頂開女人的腿,“不要,不要,求求你,”,知道他要做什麼,她亞着聲音哀求,自己已經被他強暴了兩次,今晚,實在無法再承受這樣的征伐。他抬起在她頸間耳際吸吮的臉,棕金髮後的雙眼早已滿是慾望和興奮,他舔了舔她奔流而出的淚水,兩人四目相接,這一刻,她似乎能夠清楚地看進這個男人的內心,沒有絲毫憐憫。大手撫弄着雙乳,那兩顆敏感早已在搓揉之中挺立,而他的另一只手隨即下探,她掙扎起來,但只惹得那隻手指,更堅定地一下插進蜜xue,幾乎只是幾秒,身體似乎便脫離了掌控,“濕了?”,笑聲低低地迴盪在她耳邊,手指磨進磨出,酥癢的感覺從下身瞬間竄上小腹之中,幾個來回,xue口已是濡濕一片,“這麼濕,還不要?看來,妳挺喜歡被我cao,”,他嘖了兩聲,“剛剛都爽暈過去了,陳浩南從來沒讓妳這麼爽過吧?”她瞥過臉,心中極力想要對抗下身那股酥軟和刺激,臉漲得發紅,但汁水卻在他手中匯聚的越來越多,“妳說,要是被我連幹幾天,妳會不會愛上我?”,“不可能!”,她嗚咽著,“我好恨你,”“是嗎?”,男人笑起來,抽出手指,xue口有一秒的微涼,她心中悚然一驚,下一個瞬間,那炙熱的巨大rou棍便插了進來,直入了一半才又被緊緻的甬道夾住,適才撕裂的痛感,再度襲來,即使充滿潤滑的汁水,但還是太大了。她忍不住叫了出來,隨即,男人便堵上了她的唇,將尚未喊出的疼痛壓回她的體內,腰上一動,整根東西便被用力捅了進來,他將她的腿分得很開,但下身依然被撐的酸脹無比,一時,兩人都無法動彈。這是一男一女之間所能擁有的最原始而緊密的接觸,深深地嵌著,像是兩塊拼圖,但是此刻她的心中只覺得痛苦地幾乎要死去,身體被這個男人殘忍地侵犯著,但那種無法忽略的隱隱快感,已經再度累積,身體,為什麼會這樣?頓了幾秒,他便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劈開阻滯,只要感覺到夾擊,他便狠狠地貫穿,就像是在街上砍殺一樣,這樣的感覺,他很喜歡。女人都是喜歡哭的,但身體卻非常誠實,越來越滑順的觸感,代表女人的身體亦同樣在性愛之中快樂,這滿足了男性一種無法言喻的征服感,即使不願意,但依然能違背本心的高潮。危情三日06抵抗(H)06H他放開了她的唇,想聽她叫,但蘇小小卻緊緊地咬住下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極度的羞恥,粗大的陽具連發地在xue中cao幹,將她cao的溼滑,燥熱,見她不愿叫,他獰笑一下,直接將她翻過來。雙手抓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將趴伏的身體向後一帶,逼的她向母狗一樣跪在床上,而同時,炙熱的陽具也由後入式一插到底,蘇小小感覺雙膝幾乎一軟,一股極度的刺激由尾椎骨竄入腦中,口中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喘,他聽見這聲音,直接笑了起來,隨即便是上百下猛烈地撞擊,每一擊,最前端的龜頭都頂進宮口,然後再狠狠拔出。她只覺得腦中一暈,似乎從來沒有人到過自己體內如此深入的地方過,還是被一個邪惡的人,而他的每一下抽出,竟令心中深處產生了一絲隱隱地期待,希望下一秒,還有那樣同樣猛烈地撞擊。“啊!”,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而早已不是因為疼痛,而是被那根本無法承受的貫穿和連綿不覺得快感所裹挾,這不是她的本心,但卻根本無法控制,那吟叫和包裹著roubang的內壁,亦令男人很爽,“爽就叫啊,”然而蘇小小依然拼命抵抗着,不愿再流瀉出那樣至yin的聲音,幾乎被cao的再度暈厥,臀部撞擊男人下體的啪啪聲和汁水橫流的聲響交雜在一起,使這間屋中唯一的聲響,如同被放大了幾百倍在自己耳中回蕩,粗大的roubang,正不斷地插着自己窄緊的下身,即使看不見,依然被腦中這樣想象畫面給激出了羞恥快感,越是不愿,那男人便更是猛烈地cao幹着。承受不住這樣體能懸殊的對抗,再過一會,內壁柔嫩的九曲皺摺便到達了驚攣高潮點,然而男人似乎像是已經熟知她的身體,根本不理會那一波一波令陽具極為舒爽的瘋狂夾擊,依然狠狠地插着,極樂瞬間沖垮了她的意識,“啊!”,蘇小小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地吟叫出口,一聲一聲,羞辱卻又別無他法,被插的實在太深,太過刺激。“一個晚上讓妳爽這麼多次,嗯?”,男人似乎也在隱忍着那種想要爆發的慾望,他將她一下子抱起來,就像稍早雙飛時的姿勢,男人走向落地窗邊,陰暗的室內,落地窗像是一面鏡子,她的腿被他的雙臂固定的大開,“看看妳自己,被我插成什麼樣了?”鏡像中的女人滿面淚水,巨大的陽具正一下一下地隨著男人的動作由下往上在陰戶之中抽插,正面大開毫無遮掩地被cao幹着,體內高潮不斷,口中則是無法強忍的呻吟,她仰起頭,無法再看,然而男人卻似乎已經極度興奮,將她轉過來背抵着牆,伴隨著百下狂cao猛幹,她的臀被他緊緊托著,大掌掐着嫩rou,只能像一個破娃娃一樣,每一下都重重地將roubang坐進體內,任他衝撞戳刺,她終於尖叫出聲,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連小腿都驚攣起來,而男人亦在此時將那股熱浪激射進子宮深處,燙的她渾身一顫,再次暈了過去。初夏的溫度尚不到炎熱,但若被陽光照射的久了,屋內還是會有些悶。蘇小小醒來的時候,公寓中已經沒有那個惡魔,凌亂的床上隨意扔着浴巾,被單,還有幾件被壓皺的衣服,落地窗上沒有窗帘,陽光便這樣照進這戶頂樓單位之中,一時之間,她不知道這是上午還是下午,全身疼痛酸乏,短時間內三次極致性愛,令她再次虛脫。這一切,都不是夢,一日之前,她還靠在南哥身旁數著日子,他說,說不定再躲個幾日風頭便能平息,大飛哥正在外面幫忙奔走,然而一日之後,她的世界已經天崩地裂。她在床上怔怔地坐了半晌,才勉強起身,舊公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