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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她瘪瘪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以示警告,“大清早又耍流氓。”“溪花村。你一直想来看看。”温醉清低沉着声音,还掺杂着朝气的沙哑,后啄吻着她的脸颊,说道。“我们今天回城里吧。”“是么,我咋不记得了。“散云皱了皱眉,为自己的记忆的缺失闪着怀疑,而后便想着,可能是自己随口说说,他当了真,便带着她游玩,却也没多大事。温醉清眼里闪过一分狡黠,他似乎有些懂了,散云发病后,会有怎样的改变。“那就惩罚你。“话音一落,温醉清立马翻身将散云压在身下,看了一眼,闭上眼极其熟练的附上她的唇,放肆的啃咬和逼迫的舔舐。散云被迫的承受他的粗鲁,她的舌尖已是微微发麻,甚至那猝不及防的深喉让她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她深谙其道,表面眼着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温醉清,最爱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以满足他的变态欲望,什么温柔斯文,在床上就没好好表现过,他都二十五了,怎还像个懵头青般用着蛮力。散云想到这时,温醉清已经把战场转移到了胸上,他掀着她的外衣,白包子的胸便大大咧咧的裸露在空气中。昨晚的痕迹已经没有了,余下的是耀眼的白,和两粒粉色珍珠。温醉清贪婪的一手抓住一个,另一个则放在嘴里肆意的品略,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又舔又含。顶上的红痣发着嫩气。他的右手揉捏着一颗,细细的摩挲拉扯着,另一颗便收进嘴里不断地吮吸,一点一点的加大着力度。散云弓起身子,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他细小的绒发,她闭着眼,细细的感受着他修长的手划过自己的肚腹,然后停在那处慢慢的打着圈。他的手指在那勾缝处上下划动着,在经过那粒突起时故意使坏的加重了力度,惹得散云轻轻的哼了几声,他便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直接扒下她的裤子。他的手指真正接触到了滑嫩的肌肤,她的身体羞得发烫,他的手指凉到发汗。“云云,叫哥哥。“温醉清哄骗似的一边唤着她,一边抽开自己的皮带,再是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没带换洗衣物的温醉清,内裤也没穿戴,看着散云,淡笑着慢慢拉开自己的拉链,一点点的露出那庞然大物。有时,床上诱惑的不仅是娇艳欲滴的女人,也可以是面若冠玉的男人。她看着他用性感的唇挑开衬衣的袖扣,在看着他诱人的锁骨随着他的动作而舞蹈,看着他一点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肌rou,和那深入丛林的人鱼线。她一定是中了媚毒,不然怎么会张开嘴,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柔柔弱弱的喊出一声。“哥哥。“温醉清看着散云可人的模样,双手握住她的腰身,心里由不得感慨,原来发了病之后,她就跟二十四岁那般,缠着他,守着他。他真想cao干她,让她双脚挣扎的弄乱床单,让她哭着嘴里喊着“哥哥不要“,更让她一辈子无法忘却,他陷入她身体里的滋味。他身子一沉,强硬的进入她的身体,已经许久未曾开发的密地紧致得让他腰身一紧,他一层一层的埋进她的身体,听见散云的痛呼,他不管不问的直冲,直至全部埋进。散云的身子像是散成两半,温醉清太大了,一如从前,每次进入都痛不欲生,可明明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次,没理由还跟最初般疼得厉害得紧。只这扩张的尺度让她咬紧了下唇,没法分神念顾其他,终是在他深埋之后止不住哭出声。温醉清把住她的双手固执的握住,按在头上,蓄势待发,只看着散云脸上的眼泪,他低下头便舔进嘴里,又舔了舔她的唇,说,“云云,你还是那样紧,别哭,我怕我会控制不住。““cao坏你。”语毕,他那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更大更硬,直戳戳的抵在她的最深处,她的身体为了迎接,只能是拼命的施放水液润滑自己的甬道,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看着他,哀求着说。“轻点。轻点。你退出去一点好不好。“这只是温醉清内心野兽的催化剂,他已经八个月没碰过散云了,这八个月,他无时无刻不想找到她,然后关进厕所里,cao死她,让她哭着舔着那玩意儿,仿佛只有想着,他疼痛泛麻的心才好受些。而现在,无需强迫的机遇,恰到好处的放置在他的身前,他怎能不好好享用。他的那根不想有丝毫的放软。一次比一次的加重,一次比一次的快,这场战役对于散云这名弱者无疑是毁天灭地,他把她摆弄成任意的模样,方便他的冲刺,他会在加快速度的时候双手狠狠的抵住散云的头,不让她逃脱,只能是更亲密的感受他在她身体里的深度。散云的抽噎已经是发不出声了,每次抽离时她都以为是真正的结束,那不过是新的开始。她的身体混杂着他的汗液和体液,下身早已泥泞不堪。太久的时间让她的双腿已经发疼的颤抖,腰身也酸痛不已。温醉清还喜欢一边弄着她,一边啃咬她身体最嫩的肌肤,直至发青留紫他才心满意足。每次欢爱,散云都狼狈不堪,泪水也用尽,喉咙也发干,求饶只会加大他的力度,迎来更深更重的奖赏。她的身体在释放中抽搐了好几次,最终受不住晕了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轮jian了呢,真惨,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林医生晚上才接到温醉清的通知,看着他抱着散云坐进车里,不经意间瞥见散云裸露在外面的布满了痕迹的手臂,心里啧啧感叹。温醉清捂好散云的手臂,斥责的盯向他。“眼睛别乱看。“林医生无奈的转回头,动了动方向盘,打趣的朝他说,“等她醒来还不是那副老样子,她发了疯偶尔才会这样,你这甜头吃得好意思么?“温醉清抱紧了散云,散云的身体更瘦了,他收紧了一半的手臂才搂住她。他的手指下意识地伸向包里,愣了一会停住了,又慢慢的握紧。“开车吧。“温醉清抿抿嘴,抬了抬头。车子缓缓的启动,夏婶站在大门外,门上的福娃的被风刮起飘起一半像要随风远去,她看着远去的小车,车行得急促有速。她心中隐隐约约的告示着,散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一别将是永远。铃声突兀的在车里响起,林医生看了看身后的温醉清,见他沉稳的掏出手机,面不改色的接起电话。“嗯,马上回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