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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消耗品,至少在这个洞xue中,我已经找到了很多的换下的牙齿。这一颗牙齿就有我一个指骨那么大,即便是磨损了,但依旧是锋利异常,牙齿尖端后部因为牙根的脱落变成半空心状,我挑选了几颗大小不一样的牙齿,从最大的那颗牙齿后面空出的那一块插了进去。奥尼尔的皮肤非常坚硬,连子弹都打不进去,似乎只有手榴弹这一类的武器才能炸开它的皮肤。我将手中的牙齿一颗套一颗,压在石头上将不平的一侧磨平。见证到手中的牙齿轻易的划破蜥蜴的鳞片,我下手的动作格外的小心。“……咕。”奥尼尔歪过头,它从洞xue口爬了进来,似乎是害怕会将我吓跑一般,它行走的动作变得格外的轻巧,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我手指滑过被牙齿磨平的一侧,经过长时间的摩擦,牙齿一颗一颗紧密的镶嵌在一起,已经渐渐显露出一把匕首的形象。“咕!”见我我没有反应,奥尼尔加快了脚步,向我跑来。我侧过身,躲开它扑上来的动作,顺手将手中的牙齿匕首藏在了一旁的石头下方。17过渡致命侵占(人兽)(黄五山)|POPO原創市集过渡他高昂着头,身上血迹斑斑,那是争斗后留下的痕迹,对于身处繁殖季的蜥蜴来说,这是再为寻常不过的事情。奥尼尔绕着我转了一个圈,靠着后腿立起身体,将脖子搭上我的颈窝,颈项交缠,缠绵悱恻。“艾尔莎……”宛若含在嘴里,轻柔的近乎化在喉咙中的呼唤,对于这只野蛮的野兽,表诉出的最流畅的词汇大概便是这个名字了。我手指按在岩石的缝隙中,顺着那柄牙齿的匕首勾滑。杀了它,你就能自由。奥尼尔死去的景象犹如烙印般深深烙在脑海深处,我还记得随行同来的同伴,他们的模样,他们的名字。怒火交杂着痛苦烧灼着我的神经,我死死的握住了岩石之下的匕首。“艾尔莎……”蜥蜴低下了头,它立起的身体比我要高上太多,眼瞳犹如融化了的金液,璀璨生辉。它按住了我的手,对于指间连着rou蹼的爪子来说,并不能够轻易的弯曲,但它还是固执的,张开了rou蹼,与我十指交握。“Do……you……likeme?”断断续续的嗓音艰难的汇聚成一句完整的句子。对于它表现出的惊人动作,我已经感受不到惊讶,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这只高智商生物的学习水平。它握住我的手,按在它的身体上,手掌贴附之下的身躯微微颤抖,我感受到了它的紧张,随后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这只残酷是没有丝毫人性的蜥蜴,怎么会感到紧张呢?我仰起头,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它的身体。绿色的鳞片,完全与人类审美脱离了的身体,无论如何,这都不可能会是我所喜欢的类型,我突然感到了疲惫。“……不,我不喜欢。”环抱住我的奥尼尔僵硬了。金色的眼眸闪烁,仿佛是被砸碎了的玻璃,在阳光下发射出的光芒。我已经能够预料到接下来所可能会面对到的事情,无非是再一次的侵犯,或是干脆剥夺掉生命。但出乎意料的,它松开了我的身体,它飞快的向后退去,不过几秒,便顺着岩壁向上爬去,躲到了岩壁的缝隙里。我不知道它又想干些什么,只是看到蜥蜴闭上了眼,一动也不动的卡在缝隙之中,我犹豫了一阵,顺着岩壁爬了上去,伸手向缝隙之中探了过去。它的身体是冷的。冷血动物的身体温度很低,但也不会像这样,冰冷的甚至超过了身周的岩壁,像是一块散发冷气的,没有生命的冰块。作者的话:不好意思,这段时间考试,所以小时了很长时间。18裂口致命侵占(人兽)(黄五山)|POPO原創市集裂口我仔细的抚摸着它的身体,它仿若死亡了一般任由我摆弄,一动也不动。我不能够确定它是否死亡,手指顺着它的头颅摸到它的鼻侧,近乎细小到没有的呼吸,但还是有细微的呼吸铺洒在我的手掌上。它还活着,就在我的面前这么无知无觉的闭上了眼睛,我悄悄抚摸着我的后背,那里绑着一把我刚做成的匕首,一把能够置它于死地的匕首。内心中似乎有一道嗓音在不断的催促着,杀了它……杀了它……我抬起了手臂,手掌紧紧握着匕首,对准它的脖颈,即便是已经变了异的蜥蜴,我也能够准确的找到它的动脉血管。就这样狠狠的捅下去,不带一丝犹豫。同伴死去的凄惨画面在眼前闪现,眼前变得模糊起来,那是水雾在眼前形成,汇聚成一片水雾笼罩住我的眼球。‘啪’的一声,泪珠坠落溅起一连串水珠。我恍然回神,手掌满是濡湿的汗迹。理智在渐渐的回归,对现实的预判,以及对本身所处的环境。即使有多么不愿意承认,但现今我是倚靠着这只蜥蜴生存,至少在这剩下的几天内,它不能够死去。我收回了手中的匕首,将之重新别到身后,转为抚摸按压它的身体,找寻它突然沉睡的原因。虽然蜥蜴这一类的冷血动物会采取冬眠的措施来度过冬天,可这种季节明显不是冬季。我从它的头颅一路向下按压,紧凑犹如石头一般的肌rou被包裹在坚硬的鳞皮之下,虽是放松的姿态,但紧凑的肌rou在她按压下去后迅速弹立起。无法想象这下面包含的爆发力,事实上,它曾经与其他蜥蜴的厮杀已经显露出这种可怕的爆发力。没有发现格外的肿块,我双手环住它的身体。奥尼尔的身体非常的重,我根本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将它抱起来,只能一点一点借助石壁,将它推动着,慢慢的翻过身。它和另一只蜥蜴搏斗的时候,有几次曾被击中腹部,虽然外表看起来完好无损,但谁也不能保证内部的脏器有没有受到伤害。我按揉着它的腹部,从一侧向中间画着圈的按揉,出乎意料的,和背部坚硬的肌rou比起来,腹部显然要柔软得多,我甚至有种在按揉面团的感觉。伴随着动作的向下,手下按揉的触感让我觉得有一丝怪异。手中的面团突然分成了两截,犹如皮rou分离了一般,我按揉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鳞皮下的肌rou在滚动。有可能是水肿。如果是水肿,则表明它内脏已经受到了不小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