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着他的样子,娇弱的让人生怜,刘濯的手并没有收回,长指一下下摩挲着丰美如瀑的青丝,让那柔柔的顺滑久久留在指尖……心头。“既然阿婵还喜欢喝,这次便让胡姬随行回广阳吧,入王宫为你制饮。”景姮微愣,傻傻的就说了句:“恒光哥哥你真好。”才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不愉的冷哼。无心之失的吻将陶俑娃娃塞到了景姮的手中,刘烈就坐在了她身侧,揉着刚刚被刘濯抚过的那缕长发,微愠冷嗤:“真个没良心的,我平日就待你不好了?”两只彩陶娃娃是男女成双的,一高一低合在一起便为相依,最好玩的是女娃娃头上还带着花环,新鲜的野花编织精致,景姮十分确定是刘烈自己做的。“你除了说我是彘,说我笨,其他倒是不差了。”刘烈都被她气笑了,伸手轻捏了捏她的脸,薄艳的唇扬的傲然,讨好道:“我错了成不,我才是彘,你可聪明着呢。”“唔,疼死了!”景姮一手抵开他,粉嫩的脸颊都被他捏红了。刘濯就看着两人如此,眉目间神情淡漠,直到景姮喊了疼,他才出声,缓缓清冷的声音波澜不惊,优雅却暗藏一股威严。“阿炽。”“王兄。”此后刘烈便收敛了,与景姮坐的很开了些,同兄长说起今日城外所见。此处华亭建于荫下,纳凉极佳,景姮端着果茶坐去了雕栏上,这个时节芙蓉也开的正好,簇着凉亭团团火红,她一边逗着花,一边听那两人说话。“刘爽与刘琚同时坠马,刘琚无虞,倒是刘爽伤的不轻,啧啧,看来短时间是娶不得郭家女了。”“此人不可小觑,诸皇子中唯他平庸,能待自己这般,方成大事者。”刘濯淡淡说着,景姮虽不明世事,却也知一二,刘爽是宣帝的第二个儿子,汤沐邑淮南称王,不受帝宠,诸王中存在最薄弱的一个,听闻他与大司徒之女情投意合,奈何郭太后一直不允,反将郭氏女赐他为王后,眼看婚期快近,他这样伤了自己,这事怕是要推下去了。“王兄,他那样的人能成何大事?若是真情使然,可有的是法子解决郭家人。”刘烈看不起这样的人,可事实也确如刘濯所料定的,谁也不曾放在眼中的淮南王,后来在天下乱起时,做了那样的事……“阿婵,给我饮些呀。”见景姮一人端着琉璃杯里的果茶喝的欢快,刘烈也眼馋了,铜壶里还有很多,景姮不是吝啬的人,倒了一杯给他端去,再看看刘濯,她又赶紧去再倒一杯。这东西很甜,是女子才爱饮的,景姮倒好了才讪讪的看着刘濯,小声问道:“恒光哥哥要饮吗?”本不该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表兄,却还是点头了,景姮赶紧捧着琉璃杯过去,走的急,凤头履不小心踩着了蝶裙长裾,惊呼之际整个人朝前面扑了过去。“啊!”琉璃杯碎的顷刻,她一头撞进了刘濯的怀中,淡淡可闻的药草味并不苦涩,反倒极好闻,而看似单薄清瘦的男人,胸前却硬实的很,疼的景姮好半晌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抬起头,嘴还不小心亲在了人的脸上。她捂着凉凉的唇,惊愕的看着刘濯苍白面上沾染的蜜色。“恒,恒,恒光哥哥……”差些就哭出了声,怎么办,她好像把不可逾越的仙人表兄给玷污了!景姮涨红着脸手足无措,眼看要从刘濯的腿间掉下去了,细软的腰被人一把掐住,那双比她还白皙几分的手,并不费力就将她稳稳抱住了。心悸异常,脸更烫了。“我知道阿婵是无心之失。”他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那声音如水般,有着能让天下所有女子都为之着迷的魔力,可惜景姮还来不及着迷,就被刘烈一把捞走了。“王兄腿疾未愈,哪里能承受重物,阿婵最近重如彘,压伤了王兄就不好了。”景姮秀丽的眉心一紧,也顾不得羞了,一把攥住刘烈的衣袖,红着眼:“我怎么可能有那么重!”“闭嘴!”刘烈臂间不由添了几分力,将怀中不安份的人儿扣的更紧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兄,目光往下……忽而妖冶一笑,便抱着景姮转身走了。清风袅袅,凉亭中只剩下刘濯一人,良久之后,他才用食指轻轻擦过被景姮留下痕迹的地方。果茶的蜜甜缓缓含入了口中,阖着眼眷念的回味着。再睁开时,清冽的凤眸柔情浓郁如墨,这样的七情六欲才终于让他有了人情味。作者菌ps:加更都放在周末两天哈,珠珠留言求一波【rou番】野外纵马cao翻蜜xueHHH九月时,广阳便入秋渐凉了,北山银杏金黄漫天,层峦连绵,厚厚的金扇铺满了山道,骏马驰过,落叶纷飞。“啊——”景姮受不住了,颠簸太过,好不容易与刘烈分开些的地方又深深契在了一起,她惊呼着在马上弓起腰肢,满满当当的酸慰快感顶的入了四肢百骸,捣地她魂儿都销去了。娇靥染泪如花凝露,声声泣吟散乱山林,说不出的妩媚生yin。“阿,阿炽,阿炽快停下~求,求求你啊~呜!”刘烈一手挽着马缰,一手掌控着她的纤腰,恍若神人般的人儿就这么哭着喘着,金钗落了,玉笈丢了,秀美如云的长发在风中飘散,情到深处颊畔的雪肤早已潮红,奔驰中,不久前被他扯开的兰襟,大半酥嫩玉乳从内跳晃而出,一点红绡含绛,艳的左来右去。百花裙下看不见的云雨急烈,景姮被扯去了胫衣的玉腿光裸,鞋袜也不知落去了何处,小小的莲足紧勾着刘烈的腰,松也不敢松。青天白日的纵马林中,被迫这样媾和,景姮羞煞了,连番的被他往最紧嫩的口儿上撞,直胀的她浑身颤抖不已,绷弯的脊髓里一阵阵回荡着酥麻,同花心里直往上冲的感觉如出一辙。马儿跑的快,她所有的重心都再于刘烈,实在是怕了这样的极乐,她可怜的哭喊着:“要掉了,快停,你停下!”亦是因为怕,敏感万千的嫩壁想方设法的夹据,泌着水的绵软xuerou层层裹吸,黏湿腻腻,温热yin糜,堵到尽头了,刘烈便将景姮的裙摆给掀了起来。“怕何,阿婵吸的这般紧,掉不下去的,若是怕你且再用力吸啊。”刘烈尚在气中,庞硕的红紫巨柱撑进花口去,只需驱动胯下的马,便能顶的景姮蜜液横飞,这般新奇刺激,换做往常景姮怕是死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