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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辛甘冷哼,将手里的领带从车窗里摔了进去,他长臂一伸捞起,重又摔回她脸上。“开车。”黑色宾利绝尘而去。**又辣又油的鸡排饭让辛甘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刚进办公室,被告知顾沉沉在会客室等她,原本未消的起床气,顿时轰一下涌上来。顾沉沉今天与她恰好都穿了淡绿色,还是同一个牌子的两款最新春装,除了长裙与套装的款式不同,连面料都是一样的。昨天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个顾沉沉的长相身形与穿衣,都与自己极为相似。辛甘在心里叹了口气。某些人这回真的连棺材本都赌上了。“顾小姐找我有事吗?”辛甘示意秘书出去。顾沉沉径自坐下,捻了张桌上的名片,默默读了读,笑了起来,“‘宋氏’的总经理……你不是前任宋太太和外面男人生的吗?这么看来,宋家对你还不错。”辛甘毫不介意的一笑。“宋家还有个女儿,现任宋夫人嫡出的,和你一样大,脾气比你坏多了。”“什么意思啊?”顾沉沉歪了歪头,一派天真。“意思就是说,连她都能相处这么多年,你这个级别的,即便火力全开,对我也是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的。”辛甘笑吟吟的,“省省吧,小姑娘。”确实,比起雅琪来,眼前这位的确可真算是温柔淑女。顾沉沉收了笑,沉吟片刻,“那我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她此刻全然没有了昨天在郑翩然面前的无邪神色,“郑叔叔一向反对你与翩然来往,况且以你的出身,绝对是进不了郑家大门的。听着,我知道我爸爸最近在为难你们‘宋氏’,只要你答应我,离开翩然三个月的时间——只要三个月。我保证,说服我爸爸放过你们。”辛甘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唔”了声。看她那么严肃正经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不逗她:“可是,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郑翩然有的是钱,他不会不管我的。”顾沉沉果然如她所料,被激的冷冷笑起来。“管你?你真可笑!如果没有郑叔叔的承诺,我爸爸会这么大张旗鼓与‘宋氏’作对吗?!翩然这次如果再帮你,就是在与郑叔叔为敌,他们叔侄相依为命,关系有多好,你不会不知道吧?凭你和他那点不清不白,还是早点清醒吧!”“你真是了解内情啊。”辛甘由衷赞美道,“那你一定也很清楚,你的郑叔叔一直在积极的为郑翩然相亲,你的编号可不靠前。”顾沉沉冷哼了一声,“你最好不要将我与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辛甘绽开一个猎物入套的笑,“凭什么呢?”“凭你是顾家的女儿?顾家与郑家所有的资产加起来,都比不上郑翩然一成身家。”“还是凭你这张脸蛋?”辛甘蓦地翻起桌上一面镜子,对着她,“你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像我,是多大的优势?就算你贱骨头,心甘情愿哭着求着当替身,郑翩然可不是那看得上赝品的人。”镜中镜旁两张五官相似的脸,后者眉眼之间无一处不是活色生香,而前者……顾沉沉颤着手对镜抚面。辛甘忽然“啪”一下扣了镜子,将她吓了一大跳,涣散的眼神重又聚拢,且惊且惧。辛甘微微一笑。“你若实在犯贱,建议你学学你的父亲,乖乖蹲在郑安桐脚边汪汪——如你所说,郑家叔侄关系确实不错,横竖你伺候好了郑安桐,他能赏你的肯定比我多。”“回去吧,等你爬上了郑翩然的床,再来我面前吠也不迟。”顾沉沉扶着桌边,说不出话来,努力的想维持仪态,却还是被羞辱的掉下泪来。对着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背影吹了声口哨,辛甘高兴了一会儿,又觉有些意兴阑珊。啧,要是郑翩然也这么好对付,那就好了。22、第二章...**晚上去找郑翩然,他正在洗澡,陈伯送牛奶上来,向她通报军情:“刚刚大宅那边来了电话,听那动静,像是挨训了。”辛甘垂着眼睛闷笑,心想这顾沉沉发作的可够快的。“不过也奇怪了,少爷挂了电话之后,心情竟然出奇的好。”陈伯摸着下巴,斜眼看着她。辛甘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呛到。陈伯混若无事的退了出去,郑翩然恰好从浴室出来,兜头将手里毛巾砸在了她脸上,辛甘彻底的将那口水喷了出来。“你真恶心。”他皱眉。辛甘默默的扯下那毛巾,跟着他走进卧室,他在沙发上坐下,她跪在一边轻轻擦拭他半干的头发。郑翩然今天心情果然不错,捏了捏她翘挺的臀,主动低声问:“不是说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过来了?”她的声音在他头顶,隔着厚软毛巾,听的不怎么真切:“我想你了。”他顿了顿,伸手将她拽到面前,静静看着她。辛甘搭着他的肩膀,渐渐凑近,直至鼻尖与他相触,她故意的向他唇上呵气,没有被他捏住的那只手伸进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里,沿着水珠滑落的胸膛往下游去。郑翩然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捏住手腕的力气有些大,他微微笑起来:“你想干什么?”明知故问。辛甘斜了他一眼,轻巧一挣,手腕没入他浴袍下摆。郑翩然喉头耸动,随着她收紧手指的力道,眸色变得越来越深。“哥哥,”她轻轻咬他唇,手里捏着他渐渐狼变的某物,目光却一片澄清无邪:“这是什么呀?”郑翩然半个身体压向她,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辛甘脸烧红,收回手咬着手指,故意羞答答的神情看着他,“我不会……”说着她作势欲退,被他一把扣住,顷刻便压进了沙发。“不要……放开我!”她演的很起劲,长而白的腿勾在他精壮腰身上,随着他有力起伏的动作晃荡,白浪一片。郑翩然越来越狠,她几次之后受不住,演不下去了,嘶嘶的吸着气求饶:“……我说,你就不能……不能轻一点吗?!”他轻声笑,单臂撑起在她上方,半干的发已又全湿,水珠滴在她脸上,滑下来像眼泪一样。“没轻的——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她一愣,漂亮的眼睛为□所蒙,原本模糊湿润如春日早晨的雾,这时忽的冬雪皑皑。郑翩然被她盯的心头更恼,埋头去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