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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歌听到过陆承泽说这个名字,是他的好兄弟,更多的就不知道了。她看出颜歌的表情中有疑惑,很好,她找到了突破口,心里升起一股得意的劲儿。“谢屿你不会不认识吧,是阿泽的学弟,到现在他们关系都挺好的。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啊,还没带你们认识。”这一局,她赢了。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只甜虾,甘甜粘糯,用纸巾拭了唇边。姿态闲适优雅,又乘胜追击,“我是陆承泽的初恋,当时还见了他父母,对我挺满意的,可惜还是分手了。”她大方地与颜歌对视,要努力看清她的表情,任何细微的瞬间都不能错过。颜歌很快从刚才的错愕中恢复,没有生气,没有质问,冷漠地回应,“哦,这样啊。”“我和他都太强势了,不懂得低头让步,当年也就一点小误会,不然到现在,应该也能结婚了。”杀人诛心,苏杉杉想让她知难而退,不退也行,够膈应她几天了。颜歌当然知道她话里有话,每一句都是拿着她们两个人做比较。苏杉杉认为自己对于陆承泽的意义非凡,被父母认可,他们是同类人,现在有复合的想法,并且觉得不难。而颜歌没见过陆承泽的好友,他们的关系都算不上公开。颜歌一定要想到这些,那么苏杉杉的目的就达到了。苏杉杉家境优渥,颜歌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师,拿微薄的薪水。她补充一句,“两个人之间如果有太多不同步,最后是没法有好结果的,你说对吧。”颜歌礼貌地感谢她的招待并告辞,苏杉杉看着桌上的菜,胃口大开,夹起寿司、和牛一一品尝,饭后甜品是焦糖冰淇淋,刚入口有点过甜,她还是咽了下去。心情好,果然容忍度就高。颜歌心里有数苏杉杉是在故意激她,所以哪怕再难受也不能遂了她的愿,不管多心乱如麻,当面要保持得体。人和人之间的对话可以这样可怕,貌似斯文有礼,在看不到的地方才是血rou模糊的战场。等到颜歌走出商场,便觉得力气被卸掉了,背后也渗出冷汗,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提啤酒。她想喝酒,又不想喝醉。她并不想再借醉装疯,但恐怕只有酒精能让自己有勇气和陆承泽沟通。如果喝了酒,陆承泽可以当作自己说了胡话。如果他生气,自己再去装乖卖巧讨好他。她需要心计,需要伪装,非常不光明正大。明明是他有事瞒着她,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要承受什么样的回复,是怎样的卑微啊。啤酒下肚,心里泛起苦涩,那个拥抱实在是碍眼,苏杉杉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像刀一样刺着她。可就是有很多现实的问题,自己隐藏得再好,也会被别人扒开评鉴。苏杉杉或许说得对,他和陆承泽确实存在很多不同步。她趴在床上上“哇”地哭出声音,完全没有形象,狼狈地像个小孩,眼泪在灰色布料上晕染开来,范围不断扩大。她从前就是这样,因为缺乏安全感而畏畏缩缩,最后失去更多。她没办法做到像过去理智,或许那样才能减少她的痛苦,不用这么纠结。陆承泽是不一样的,颜歌也曾想不要重蹈覆辙,但她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地上东倒西歪地躺着三个空啤酒罐,她趴在窗台,夜晚的风很凉,大概能让她清醒了一点。她在心里想着,苏杉杉,其实你也没有很厉害嘛。但你又赢了一局。她开始头晕,拿过手机,“含冰,明天帮我请两天假,我有点感冒了。”得到回复后,无视掉陆承泽头像上的小红圈,关掉了手机。陆承泽拿着爆米花和饮料等她,他发了消息打了电话,没有回音,他以为是在忙,所以等到了电影开场,他还是没来。有种失落感卷土而来,他把票撕掉,东西全部扔进垃圾桶。回到家里,没有人在等他。他继续打着电话,一遍又一遍地听着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仿佛在说,你是个傻逼。颜歌又做了一个混乱的梦。她站在楼梯间哭,脚上是一双大红色的皮鞋,上面点缀着一白一粉两朵小花。这是六岁的时候,那双鞋,是姑爹庆祝她马上成为小学生,送给她的礼物。大人总以为小孩子长大后都会忘掉,却不知道很多事会在他们脑海里留下印记,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只要是让他们感受深刻的。她找不到出口,楼梯间光线明亮,并不可怕,她只是觉得太孤独了。然后她就不停地走,不停地流泪。贪恋“咚咚”的敲门声把她拉回现实。陆承泽黑着脸站着,楼道里的邻居都被吵醒,都站出来朝他们的方向语气不佳地抱怨,“大晚上闹什么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颜歌态度诚恳地道完歉,把他拉进屋内,关好门。“你怎么没去电影院?”他四肢修长,坐在寒酸的布艺小沙发上,与这里格格不入,看起来有些滑稽。“有事,就没去了。”她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听出她说话带着鼻音,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那你电话也不回我一个?”“没电,自动关机了,回来后太累我就直接睡了。”陆承泽认真地看着她,“你这样我会担心,你一个女生,整晚都联系不到,出事了怎么办?”颜歌故意避开他热切的目光,“下次不会了。”求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会心软。陆承泽没有上来过,环视一周,又小又旧,“你就住在这种地方?”“我的工资只能租这样的房子呀,也没什么不好,习惯了。”颜歌答得淡定。“搬过去和我一起住,明天我来帮你收拾。”“不用了。”“我们是男女朋友,同居很正常。”“我们现在见面很方便啊。”“你就不想天天见到我?”陆承泽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用完了。“我只是…也不用天天……”应付了他太多问题,颜歌体力不济,开始头晕眼花,陆承泽看她状态不对,站起来扶她。她直接倒在他的怀里,陆承泽碰到她的额头,好烫。抱起她下楼,她好轻,像一片羽毛,他的心砰砰直跳,觉得她脆弱得像是马上要消失。又在心里扇自己一记耳光,乌鸦嘴,发烧而已。颜歌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眉头微蹙,嘴唇干裂,看起来很不好受。锋利的针尖刺进她的血管,“快完了按铃叫我换药。”护士离开,陆承泽一个人守在床边。颜歌转醒,觉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