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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仿佛一切本就该是如此,理所应当。先前还空虚着的身体被火热的物体填满,吴芮文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般的呜咽。她的眼角与脸颊皆是一片绯红,显然早已经深受情欲的侵袭,再难保持自己的理智。吴芮文的身体里面仿佛有生命一般一张一翕,像是一张嘴巴一样在茎体上吸来咬去。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吴瑞文却仍然还是倍感刺激,胸中的征服感难免又被激起。他有些用力的在其中抽送起来,花xue乖巧的向他张开,不多时便有透明又黏稠的汁液从交合处悄悄渗出。经过那一天的次数不多的磨合,吴瑞文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她的敏感点。腔道里的柔软凸起被不停触碰撞击,直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都软成一弯溪水。吴瑞文的手撑在她的头边上,两个人距离那么近,属于他的气味便也扑面而来——清香底下隐藏着淡淡的苦涩,像是一支还未燃尽就被掐灭了的烟卷。“吴先生……”“嗯。”吴瑞文低下头去亲她的耳廓,舌头从耳尖滑到耳垂,在那一小块rou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浑身上下此时此刻承受着的刺激并不差这一种,可是快感早已累积太多,大脑神经终于不堪重负,让她的双眼都开始变得有些许失焦。“吴先生……”“嘘。”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这样的异动让吴芮文在刹那间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一瞬间的紧张让她的下身都不受控制的收紧了一下,仍然插在她的身体里面的吴瑞文没有料到吴芮文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反应,只好紧抿住唇,这才没有因为突然激增的快感而发出声音。“沈老师,你在吗?”照理来说看到门上贴的告示,前来找人的人应该就会知趣离开才对,但是常年在医务室里值班的校医沈三清却经常会忘了撕掉已经作废的告示,所以前来找她的学生总是会敲敲门问她到底在不在。“别太紧张。”吴瑞文低着头同她小声交谈,两个人的性器仍然连在一起,被温热内腔包裹的感觉像是浸在热水里一样舒服,可是眼下外边的人还没走,所以他一时间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以免闹出动静被人听见。门外站着的人只能看见一个虚虚实实的黑色轮廓,让两个人没想到的是,对方拧了一下门把手还推了一下门——这个动作着实让在病床上的两个人吓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早有准备反锁了大门,这个时候的情况势必已经糟糕到再难挽回。“门锁了,沈老师不在,算了,还是走吧。”“好吧。”外边的两个交谈声与脚步声一同远去,重新回到安静状态之后,两个人不禁都松了一口气。望着吴芮文有些放松下来的轻松表情,吴瑞文俯身吻下去,仿佛攻陷城池一般在她的口腔之中掠夺。短发的少女被长长的亲吻弄的呼吸急促,无比色情的薄红色自皮下渗透而出,将裸露出来的肌肤染成极为艷丽的颜色。这样的变化显然让伏在身上的人感觉到极为愉悦,他的动作幅度比先前要大,频率也更快,一下一下几乎就要把吴芮文的身体给整个刺穿过去。门外的人转动门把又推门的时候吴芮文恐怕是紧张到了极致,柔软的体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牢牢箍紧,此时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吴瑞文自然要将那种积攒起来令他的神经都有些轻轻刺痛的快感全都报复给她。只可怜下面那张病床晃的厉害,时不时发出几声拖长了音的可怜悲鸣。吴芮文的腿被分的很开,下身也没有黑乎乎一片的体毛,于是性器在花xue里头进进出出的模样就很是清晰。吴瑞文几乎像是没有节制般在抽动,每一次向外抽出一些的时候里面的红rou就会随之翻出一些,腔道里所含的丰沛汁水也会向外溢出,甚至随着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吴先生……吴先生……”先前短暂停下的时候快感稍稍消退了一些,可是吴瑞文一动起来,还记着那种感觉的身体便自然而然的又起了反应。两波快感接踵而至,把她的脑子搅和成了一锅guntang的粥。身体里面实在是觉得太舒服,脑海里仅剩的一丝清明也在不断的撞击之中被消磨殆尽,只余下本能的生理反应——吴芮文被cao干的满脸是泪,可是距离真正的爆发却总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只剩下一点点了,就快要到了。她的神情恍惚却又带着些许陶醉,仿佛在一场宴席上喝多了酒,早已经沉溺在了迷人的酒精里头——而这高浓度的酒精正是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律动着的吴瑞文,他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兽,即便额上已有一层薄薄汗水,但却仍然不曾停歇。“吴女士,就快了……”男人的尾音还未收住,插在体内的性器便又膨胀开来,紧密贴合的感觉让吴芮文都感觉到了青筋与血管的突突跳动——她知道他快要射了,可是她却也顾不上了。椭圆形状的guitou以一个有些刁钻的角度抵进最后一层瓣膜,一瞬间受到的刺激太大,吴芮文的腰背紧紧绷住,整个身体弯成月牙一样的一道弧形。哪里都混沌,全身上下唯有下腹部的感觉仍然还算清晰,堆叠积攒的快感瞬间释放的感觉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在那一秒钟里轰的一下炸开,将紧拥在一起的两具rou体都烧成灰烬。最猛烈的一阵过后,吴芮文早就已经失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双腿松松垮垮的挂在吴瑞文的腰上,大腿根的肌rou不住的痉挛抽搐。紧绷着的后背松懈下来,带动着她一起重重摔落,吴瑞文眼疾手快将她捞进怀里,这才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让她的背脊再一次磕上床板。“吴先生……”吴芮文的声音哑的不像话,落进耳朵里就像一颗小石子般磨的心尖发疼。“嗯。”吴瑞文用手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放了下来——吴芮文确实瘦的有些厉害,脚踝纤细的不堪一握,躺在他的掌心里宛若下一秒就会折断。他顺着一路望上去,难免又要想到先前做的时候在她的腿根看到的伤痕——细细长长的形状,有一部分已经长出了新鲜的嫩rou,但是更多的却还是暗红色的结痂,他太过熟悉那样的伤痕了,因为他也对自己这样做过无数次。过了半晌之后,吴芮文也已经差不多回过了神。她看见吴瑞文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便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吴先生?”似乎是被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吴瑞文忽然抖了一下。但是那只是一个短暂到几乎令人觉得是错觉的瞬间,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又是一脸平和,并且拉上被子将吴芮文裹了进去。“稍微睡一会儿吧,”吴瑞文从床上爬下去,双脚终于久违的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