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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家船屋正晚间营业,忙弯腰进了里间。点了两个菜尤曼宵便坐着等,手机上适时响起提示音,本以为是舍友催促她回去,没想到是季函斯的信息。“在干嘛呢?”“等饭吃。”“和舍友一起吗?”“不是,一个人。”“怎么一个人吃?”“舍友都在民宿里懒得出来,我实在饿的不行了。”“这样啊。”季函斯回复她道,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想着下一个话题。“我有个事情要和你坦白。”尤曼宵先他一步发了消息过来,季函斯看着眼前的信息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摩挲起屏幕来。“什么事?”他故作镇定地回复她。“你记不记得你之前在我家碰到的男生?”“怎么了?”季函斯小心翼翼地打字,心砰砰地跳起来。“这次他居然跟着我来了,要是有人跟你讲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多想。”“好。”季函斯的心不似先前吊在嗓子眼一般,却依然有些难受,他又和尤曼宵聊了一会,等那边说菜已经上来了不聊了,他才关闭了聊天界面。他难耐地抓了抓头发,定了最近一班的高铁票,心急火燎地往z镇去了。入夜的时候尤曼宵才从船屋里出来,老城的灯火全靠着居家的亮光,尤曼宵踏着星光走到民宿前的桥边,看见倚着桥头的高瘦身影。她知道那是杜明昇,便忙加快了脚步想快些跑回房间,却又被他叫住。尤曼宵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转身应了杜明昇。“有什么事吗?”她问道。杜明昇上前几步走近她,朝她手里塞了张房卡。“你这什么意思?”尤曼宵捏着房卡,问道。“就是,晚上到我房间来吧。”“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要不要去医院里查一下?你这个脑子怎么考上我们学校的?”“我很诚恳地邀请你,给我个机会。”“不去。”尤曼宵恶气地说,又为了解气随手把房卡扔进了旁边的河里。轻微的一声入水声后是杜明昇在微光下也明晰的震惊,他颤抖着手指向河面,抖着声音道:“我就这一张房卡。”“活该。”尤曼宵说道,扭头回了民宿。-∞<受骗(Luia)|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受骗(Luia)|PO18臉紅心跳-∞g镇的早晨来得似乎比城市里更早些,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临河的街道上便开始聚起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尤曼宵的房间在临街的那头,古旧的木窗遮不住人声,从漏出天光的地方也漏进喧哗。也不过六点出头的样子,尤曼宵便被不情不愿地吵醒了。隔壁床的舍友不知为何仍安恬在睡梦中,尤曼宵稍拉开窗帘一角看着外头街道上正热闹起来的景象。河对岸的人家才起来在临河浣洗些物件,不时从窗缝中飘进来的香气提醒着她已经是吃早点的好时候了,尤曼宵忙换了衣服洗漱了下了一楼。民宿老板起得很早,正戴了眼镜在柜台后看着报纸,尤曼宵放轻了手脚准备出门,又听见老板和她打了个招呼。“出去吃早饭吗?”“是啊。”尤曼宵转身过去面向柜台那边,和民宿老板面对面。“想好吃什么了吗?”“准备就吃门口那家的面。”“那一家很不错的,记得点他们的春笋rou丝。”“好。”民宿老板说完朝她笑着点了点头,又重新低头看起了报纸。尤曼宵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春笋rou丝,到门口的面店里点了一碗春笋rou丝面,刚上桌没吃两口对面就坐了个人,她抬头看去见着杜明昇在烟火气息中尤为俊逸的脸。尤曼宵近来总是为自己以往对杜明昇孤注一掷的喜欢感到莫名,此刻她便了然了。原是这几日对着季函斯,早已忘了杜明昇其实也是个好看的人。她想着没有理会杜明昇,继续低头吃着手边的春笋rou丝面。“你吃的什么面?”杜明昇开口问道,被尤曼宵忽略了过去,他不死心地又问了几遍,尤曼宵才慢悠悠回他一句“春笋rou丝”。“那我和你吃一样的。”“随便。”等杜明昇的那碗也上了桌,他便安静地吃着,即使是汤汤水水的也不发出声音,尤曼宵却觉得他愈发的碍眼。她心里烦他吃面都是安静得很,不像是别人哧溜吃面的样子,可细想来,也不过是自己看杜明昇本人不爽快而已,和他吃面如何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尤曼宵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一点也不够潇洒。吃过早饭尤曼宵又去镇上逛了两圈,杜明昇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不来打扰,她也就权当没有看见。昨天晚饭时的船屋正在河边静静泊着,门口的招牌在略起着雾气的早晨里不甚清晰,尤曼宵还记着昨天甚是合胃口的晚饭,便上前去细看着船屋岸边的招牌。梨木面板上深浅不一地刻着些招牌菜色和营业时间,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用作遮挡的门帘上几条锦鲤曳尾,尤曼宵盯着那块颇为悦目的麻布门帘,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季函斯。他狡黠的姿态有些像水间穿梭的游鱼,又或者是他光滑而肌理分明的皮肤更像。尤曼宵抬头记了船屋的名字,想着有机会要和季函斯一起来吃。回民宿的路上杜明昇跟着的距离变得更近,尤曼宵回头看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身后的人群穿梭在他们之间,杜明昇只能在攒动的人头中窥见尤曼宵的后脑。他有些急切地想去追上她前行的身影,却不消一会便到了民宿门口。此间他们两人的距离不近反远,杜明昇从心底涌起一股怆然,又变得更为急切。尤曼宵在民宿不远处的桥头停下了脚步,杜明昇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抓住她垂在身侧的手腕,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早点摊旁边,前些天球场边挑衅他的男生正站在那里,拿着一杯豆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东西朝向的街道,黛色的屋檐后是熹微的晨光,斜散过来被季函斯的身形击散,落在他面前的青石板路上。尤曼宵觉得自己此前总是想着他精健的身体和光滑的皮肤,实在是对他这样清风似的的人的一种亵渎。她在桥头站了些时候,回过神来想过去到季函斯那里,才发现手腕被杜明昇抓着。“早啊。”季函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近前,强硬地掰开杜明昇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