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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知道的是,这不是出于安慰,也不是因为我想占便宜。是因为我爱你,这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爱欲。”亲吻下来的时候,他这样说。辜橙橙的脑袋里一团浆糊。唇瓣相接的地方灼热,他动作温柔,床也好柔软。一切都像是身心俱疲后设施完备的温柔乡,令她有安全感的怀抱准备好要接纳她的梦境。但现在她还不具备直接堕入的资格。体力尚存,心里也还贪痒着想要索取更多的体温,什么都不够。她抱着他的肩膀,扭着腰肢往他身上贴。热热的,好舒服,你抱抱我啊……没有办法抱得更紧了,怎么办啊,想要跟你再近一点再近一点,近到没有距离,近到无法分开,怎么办啊……到我身体里来吧。她确定自己在渴望着。从来都没有这么渴望过被进入身体,与他紧紧相拥又紧紧相嵌。忘了是从哪里看到的性爱是爱的延伸,是爱本能,现在的她仿佛缺失,又渴望从他身上得到补全。“我爱你。”是真的吗?是真实的耳朵听到的、不是她自我安慰产生的幻觉?会有人爱她吗?辜橙橙手忙脚乱的,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希望被照顾得到抚慰,想要被亲吻,想要被摸,能被捏一捏也好的,想要知道自己还醒着,这不是做梦。她那么慌,捉着他的手要他摸她,又凑过脸去索吻,一边鼻腔里还难过的哼着要哭,娇气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心疼啊,怎么能不心疼?不要怕,不要怕,我在的,你乖啊……宋远洲回应着她的吻,慢慢的坐靠下来,将她抱在自己腿上,面对面的骑在他的腰胯间。少女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嘴角吻到下巴,又去舔喉结,两只手都捧着自己胸口上的那只大手挤压,借由他的手去玩弄自己的乳。她揉的用力,奶头也要捏,弄得雪白的奶rou上浮出绯红交叠的指痕来,rutou红红肿肿的。她腰好细,手一揽就整个绕过来了,这么瘦这么小,可千万别弄伤了啊……他这么大的男人,她这么小的女孩,要怎么对待才不会弄痛呢,想象不来,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啊……宋远洲忍出了一身汗,到现在他全身也只解掉一条领带而已,外套丢在外面沙发上了,里面的衬衫连最上面一颗的扣子都是扣好的。辜橙橙隔着布料蹭得难受,上手去解他的衣扣,解不开,急的鼻尖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用牙咬也咬不开,干脆直接用扯的,双手用力扯得银白的贝壳扣崩了一地,散在地板上弹到各个角落里,她管不了了。这一次,鼻尖直接贴到了锁骨上。她觉得Y神身上很好闻,有一种很清爽的味道,不是洗衣液也不是香水,或许是费洛蒙?好香……香之后就是艳。少女的头发已经散开了,柔顺的发尾扫在男人肩际,痒意微妙的卡在了撩人的阶段。低头望过去的时候只看见她垂顺的黑发和尖而白的下巴,嫩粉的舌尖伸出来,在他的胸口细致描摹。光是看带来的感觉已经够重,情色感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将他淹得难以自持。她是乖还是不乖啊?敢这么对一个男人,舔胸口还不够,rutou也咬上去,在她的虎牙边缘蹭一蹭,半边身子都麻了。宋远洲的呼吸越来越重,下身硬胀的几乎发疼,但不敢出言打扰:少女的表情异常认真,专注的执行每一个动作,这是她特殊的解压方式。胸口两颗rutou依次咬过,辜橙橙手撑在他胸口离远了些看了看男人胸口晶亮的水渍,喉咙里意味不明的咕噜了一声,跪在床上的双膝向后挪一挪,上身伏低,咬上了他的腹肌。宋远洲的腹肌没周崇明的那么明显,但还是有的,浅浅的显个六块的形出来。视线看到的时候,触觉先一步感知到了,又热又软的舌头顺着肌理线条一路往下舔,舔到哪麻到哪。宋远洲控制不住喉头低低的喘,他抓紧床单,手背凸出几条清晰的骨骼线来。裤子还穿的好好的,胯间鼓起了一大块,欲望昭然若揭。然而什么时候能被揭开,还不知道。少女用了些力,虎牙尖在他腹部的皮rou上留下了两个浅浅的坑,微微麻痒的疼。“想吃掉你。”她啜泣着。“好想吃掉你。”她光裸着,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布料窄窄的内裤,中间洇出湿湿的痕。两只小奶子翘翘的,rutou肿起来,眼睛红成兔子了,就这么望着你,可怜巴巴的,让人心软到不忍心保留余地。什么都给你好了,命也拿去,都是你的。“我不知道怎么做。”她的表情很无措,是一种真真正正的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不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样离你更近,不知道该怎么样把喜欢都表达出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拥有他,或者被他拥有。想把他吃进胃里,或者她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分开?男人的手掌贴在她后背,轻轻下压,让她贴上他的胸口。她听到了他的心跳,一声一声有节奏的,鲜活的,振聋发聩。“那就交给我好不好?”声音经由胸腔传递到左耳中,有些闷闷的共鸣响。“让我被你吃掉。”吃掉了(H)(28300珠加更)要怎么样才能够更缠绵呢?辜橙橙仰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他说交给他啊……那就交给他吧,不要想了,不要着急了,他说他不会走的,不会突然就走掉……但依旧是不放心,手抓着男人的皮带偷偷往枕头底下藏,一点不知道忘了一小段褐色的皮带尾在外面没收进去。藏了皮带自以为多了一点安全感,手指在裤子拉链处探一探,摸进去确定是硬的,又小小的松一口气。宋远洲浅浅地抽了一口气。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摸着个宝似的从他硬挺的roubang上摸过,很快又松手。这一下不够过个毛瘾,简直半点都缓解不了,只会胀得更难受。roubang控制不住的自己抬头抽搐了一下,被内裤紧紧包裹,卡得发疼。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慢慢来……他俯身下去,哄道:“张开腿好不好?”少女的腿又细又直,乖乖并着,腿心的布料凹下去一个很小很浅的陷。她这么瘦,这里却rourou的,上围鼓起来,让人想上去咬一咬。到她配合着慢慢把腿张开,鼓起的弧度就平下去一些,中间那窄窄一条布料根本遮不完全,两边都漏出饱饱的rou瓣边缘,颜色很浅很浅。他轻轻碰上去。辜橙橙习惯被过分羞耻的对待,说一些不像样的荤话啦,掰着腿对着灯光硬要看私处啦,或者奇奇怪怪的py……这样的。此刻被如此温柔的对待,反而感觉比平时更加羞耻。脸都红了,在、在干什么啊……她看不到。双腿张开着,腿根处压着一只男人的手,羞处被小心的碰了碰。内裤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在阴阜上,不用想就知道透出来的形状一定很明显。被碰到的地方是那湿掉的中心,水液甚至沾到了他的手上,这么湿了……?他的手掌贴在她阴阜外轻轻揉着。中指稍稍用力压在芯子上,布料嵌进去一些,因为爱液的润滑显得不是那么粗糙,只是痒,刮弄得她快发疯。痒,痒呀……再用点力好不好,好难受,流水了……她很肯定自己现在又湿掉了,完全一塌糊涂的往外淌着水,如果没有内裤挡着一定会流出来。液体涌动的感觉如此明显,让她没由来的想起自己往常被内射到满的场景。就那么躺着,腿心白精夹不住的一股一股流出来,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被搞了个透,动都动不了的……她想了。她想被这样对待。zuoai做到体力透支,眼前昏沉到分不清白天与黑夜,没有精力去考虑除了挨cao以外的问题——就这样逃避过去吧,能够短暂的忘掉一切,用这种方式的话……她难耐的皱眉,双腿合拢去夹他的手:“不要、不要这个……要被cao……”她蹙着眉心,刘海被汗液打湿黏在额头,脸颊酡红,眼睛却异常的亮,像燃烧的火:“要被jibacao……”她这样子很像发了烧,但不是。宋远洲右手被夹住,看她渴望的几乎要落下泪的眼,沉默了一瞬,叹了口气。“这一点都不公平。”他加上左手,再度轻柔的拉开了她的腿,“你是不是想狠狠做一场,最好做晕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被戳破想法,辜橙橙咬着唇,眼里迅速盈满水汽。不可以吗……这样也不可以吗……“不可以。”他跪在她腿间,俯身抵上她额头,声音很低很沉,“我们是在zuoai啊。”太近了。呼吸打在脸上,好像连睫毛也可以碰到的……这么近的距离。“我想爱你,我在告诉你。”他的眼睛里像藏了一潭深泉,那宠溺的意味太好读懂,几乎要满溢出来,“不要不听话。”辜橙橙傻傻的,忘了回应和呼吸。宋远洲看她呆呆的发了痴,无奈的在她微张的唇瓣上亲了亲:“不要拿我当按摩棒啊。”辜橙橙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忽然一个激灵醒过神来,耳边嗡嗡的全是刚刚那句话。不要拿我当按摩棒啊……“没、没有!”她急急的解释。本来就很心虚了,又觉得自己刚刚只躺下享受的样子太明显,慌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把奶子往人身上贴:“不是、不是按摩棒……你摸摸我……”她自己脱的光溜溜只剩内裤,可他还穿的好好的呢,还说不是在“用”人家?辜橙橙原先胸口满盈的自弃情绪这时候反倒不明显了,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自证:嗯,嗯,裤子先扒掉,不能她一个人光溜溜的。内裤也要脱,这样他就比她的衣服少了,就这样,脱掉都脱掉——小姑娘看着奶呼呼的,扒人裤子的时候倒是很凶。宋远洲猝不及防裤子被扯到膝盖,jiba弹出来连着底下沉甸甸都囊袋都被小姑娘捧在手里摸了个来回。少女眼神都是委屈的,先是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好像妥协了似的,跪下去含他的rou——“嘶——”宋远洲咬了下舌头,狼狈的按着她的发顶后退,将自己撤出来。要命是真的要命,这么就含进去了?好歹给他个缓冲的时间,别让他忘了……呼……太难哄了。他当然可以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插进去,满足她就好了,何必想那么多?但小姑娘身上的问题太多也太严重了,他不能误导她。不要逃避啊,不要藏在心里。遇到事情说出来就好了,一定有办法解决的,不要先想着好好收起来,藏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不要模糊重点不去面对,不要轻视自己。她是迷了路的小兔子,他想慢慢的引导她走出那个迷宫,带着她回家。少女跪坐着,又露出了那种不解又懵懂的眼神。她做错了什么吗……?“宝宝。”他轻声说。“是你要,不是我要啊。”他揉着她的发顶,“好好想想你要什么。”我要什么……?头顶的手掌温暖又温柔,少女的眼神迷茫,视线内的一切内容物都模糊掉,化作散漫的光点。我要什么?我要……被爱。Y神说他爱我。少女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扑簌的蝴蝶翅膀。她抬眼,视线聚焦起来,盯着眼前的男人。“我要……你。”“嗯,你要我。”宋远洲颔首,手臂张开形成一个怀抱,“你说要吃我的。”“要……要吃你。”辜橙橙同样点着头,慢慢膝行着投进他的怀抱里,双腿跨坐上男人的腰,自己将小内裤拨到一旁扒开xue把他往下吃。她湿透了,往下坐的毫无阻力,顺利的一点一点把他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此刻,他们面对面的拥抱,身体紧紧结合,是相交的负距离。“你看。”宋远洲带着笑意,吻掉她不知不觉掉下来的眼泪。“你吃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