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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只凭本能,这不是欺负人吗……”“你现在已经晚了!反正你也嫌人穷,就把心里这一关迈过去了行不行。”王宇光苦口婆心地边劝边将人往回推:“你别垮着张脸扫大家兴了,络哥这些年不容易,照我说,有些人就是再有钱也不一定能接受一个坐过牢的穷光蛋,我就觉得那小美女人不错。”吴络和赵梁杰对坐着,牢狱生活大讲堂刚起了个头就戛然而止,赵梁杰左右望望:“这几个人怎么一去就去那么久?”他话音刚落,宋徽翊就一阵风似的跑回来了,坐好后还在小口喘气。吴络握住她的手:“你去上厕所,为什么要跑?”“我急着回来找你啊,”宋徽翊偷偷趴在他肩上闷闷地笑,“你果真是个祸水。”“什么?”吴络正想问,其他两人也施施然地走回来落座。唐欢有些豪情万丈,她往那一坐:“小宋meimei,我们今天喝几杯怎么样?今天这么多开心的事,不醉不归。”宋徽翊挑挑眉毛,正欲开口,就被吴络拦下:“她喝什么呀,她的份都由我包了。”宋徽翊顺坡下驴:“对,你们喝,随便喝,我负责把你们都送回家。”一说起这事,反倒提醒了吴络,他对着王宇光说:“你们俩订宾馆了吗?没订的话可以住我那儿。”赵梁杰几杯酒几口菜下肚,说话有些飘忽,“那我们住了,你怎么办?”王宇光一巴掌拍到他头上,声音大得振聋发聩:“你是不是傻!你说络哥住哪儿呢?”他们两人一唱一和,一起一哄,嘈嘈杂杂地说起话来竟有种热闹得快掀翻屋顶的错觉。“哦哦哦……原来是已经同居了!”吴络抱住因为害羞顺势躺过来的宋徽翊的头,把她的耳朵捂着:“你们别把人吓着了。”这场酒一直喝到餐馆打烊,热烈的气氛也毫无消退。宋徽翊扶着吴络走出来,除了走路有些飘忽,他看着与平常无异,说话也正常,不像其余几人都开始说胡话了。赵梁杰出去之后就绕着马路一阵疯跑,跑出几百米远后,转过来在寂静的夜里大喊:“我下个月也要来这里了!我要来大城市打拼!”“啊……”刚才还一言不发的唐欢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她放肆地任由哭声响彻大街:“我太难过了!”宋徽翊嘴角抽了抽:“你难过什么?”唐欢边哭边说,泪水混杂着睫毛膏流下来,脸跟个花猫似的:“我已经快三十了!我已经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飘荡十年了!”路过的疾驰车辆路过他们时放慢速度,司机摇下车窗:“几个小瘪三大晚上的闹什么!扰民了知道吗!”唐欢双目一睁,瞪着铜铃般的眼,冲着那边狂吼:“我扰着你了吗?我哭也碍着你了吗!”那司机定睛一看,差点把魂也吓掉,二话不说关上车窗,猛踩油门开走了。宋徽翊头一次感觉到一拖四的艰难无措,刚把这个吼回来,那个又爬树了,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都弄回车上,她累得气喘吁吁,她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看起来挺正常,就是一个劲傻笑的吴络:“你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啊,我先去买几盒解酒药给你们灌下去,要是再不起来自己走我可就把你们都扔车上不管了。”“嗯,”喝醉了的吴络看起来软绵绵的,乖乖的:“你把他们丢车上吧,我要跟你回家。”第四十五章宋徽翊站在郊区马路边,据唐欢说,旁边这栋楼就是她家。“能自己走吗?”唐欢睡得迷迷糊糊,被叫醒后酒虽是醒了大半,但身体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她扶着路沿,终于站稳身形,视线慢慢落到三个男人中眼睛唯一睁着的吴络身上。宋徽翊站到唐欢面前,挡住她的目光:“你别看他,我不会让他背你或者抱你回家的。”唐欢嘴一瘪,作势又要哭。宋徽翊耐心着实耗尽,跟赶羊似的赶着唐欢往前走:“你自己走!快点,我们在后面看着你,你先试试,不行我再扶你。”唐欢刚走出两步,就左脚绊右脚,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她哭丧着脸,回过头眼巴巴地望着宋徽翊。宋徽翊就差拿着手花给她鼓劲喝彩了:“加油,快站起来,继续走。”唐欢忍着痛,好不容易撑着地慢慢起身,不满地嘟囔道:“不是说不行你就扶我的吗?”宋徽翊说:“你这不是又站起来了吗?证明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吴络看着她俩,又开始呵呵地傻笑,他头微仰着靠在椅背上,眸光清亮,笑得慵懒又好看。宋徽翊从没见他笑得这么无所负担过,她坐上车,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她心情不错地踏上回城的路,继续送那两个已经昏睡在后排的人。吴络乖得不得了,像是个脾性棱角都被酒泡软了的心善小伙子。宋徽翊指挥道:“你把这两个人扛上去,如果扛不动的话就把他们叫醒。””我来,“吴络像扛麻袋一样扛起其中一个就往上走,不过几分钟,他又跑下来,扛另一个。前一刻还力大如牛,可以去参加铁人三项的吴络,下一刻就软成一摊泥了。从下车开始,吴络就抱住宋徽翊,把自己的重量全放在她小小的肩上,任由她拖着自己走。宋徽翊觉得自己像一个行进在长征路上的小红军,驮着受伤的老兵艰难攀登雪山。可这“老兵”不但不感谢她,反倒是一回家就躺床上不动了,眼睛紧紧闭着。宋徽翊推了一下他,满脸嫌弃:“洗不洗澡?浑身都是酒味。”吴络长长密密的睫毛投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他像是疲乏极了,倦倦地眨了眨眼,那阴影也跟着晃动,轻轻吐出一个字:“困。”“那你这衣服总得换吧,”宋徽翊把吴络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扒下来丢进洗衣机。脱衣服就花了好大力气,她可不想再给他穿衣服了。吴络的手臂上青筋毕现,肌rou紧实,身上的皮肤虽然没有喝过酒后的发红,却guntang得很。宋徽翊忍不住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钻进被窝与他赤诚相拥,把自己冰凉的手脚都放在吴络的身上,汲取他的温暖。吴络果然被这冰冷的触感激得挪了挪,他似醒未醒,朦胧间把她的脚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温热的手掌轻柔摩挲,这里捂暖了又移到那里。宋徽翊勾起唇角,把一只脚慢慢移向他的小腹……吴络的睫毛颤了又颤,忽然长腿一抬,伸手把宋徽翊整个人都抱进自己怀里,声音沙哑:“别动。”吴络的呼吸就在自己面前,她在这密不透风的怀抱里沉沉沦沦,啄吻他睡觉时也轻轻抿起的唇。窗帘被晚风轻拂,扬起一个边角,世界静得仿佛只剩他们两人。吴络黑白分明的瞳仁直直望着宋徽翊,她甚至能从那漆黑的像玻璃珠子一样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我把你吵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