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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大提琴一样悦耳,令人沉沦。公路两旁的灯光映进车里,狭小的空间忽明忽暗,沈悦微盯着窗外模糊闪烁的景色,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沈悦微难得睡了个懒觉,醒来时竟然十点了,起来时她头还有些昏昏的,想了想就索性翘掉半天班,下午再去公司。人有三急,她进了卫生间,没想到错过了一个助理打来的重要电话。此时此刻沈氏集团弥漫着一股低气压,苏砚心召集了其他股东,带着沈思芮作证人,坐进了会议室。今天恰好沈悦微不在,而苏砚心要说的事情,正是针对沈悦微。“如各位所见,文氏集团违约案让沈氏亏损甚多,而原先用于投资的那一笔预算,现在又去了哪里呢?”苏砚心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沈思芮在一旁看着众人相互猜测怀疑,心里简直要乐翻了天,她和苏砚心对视一眼,突然站了起来。“各位,大家可能不知道,沈氏集团之所以主动毁约,是因为这笔预算早就被沈悦微挪用了!”沈思芮将U盘插在电脑里,一张张地播放图片,“这几张是沈悦微出入酒会时被拍到的照片,她身穿名牌,开限量豪车,可她平时不是这样奢侈的人,为什么偏偏最近变得这么高调呢?”你这个混蛋<余生多喜欢(1V1H)(柠檬不萌)|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你这个混蛋吃过午饭之后沈悦微才想起手机,她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一瞧见手机上二十多个未接电话,愣了,心中陡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赶紧回拨过去。“沈总,你快来吧,出大事了!”今天是沈莫阳手术的日子,医院那边楚景承早就打好招呼了,医药费他也从没断过,之所以一直催沈悦微去缴费,不过是楚景承想给她个警告而已。说是要用沈莫阳来威胁沈悦微,可到最后他还是心软做不来这种事,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然而下午,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沈悦微把钱打进账户了?”楚景承错愕,半晌之后沉声问他,“你查清楚了,她哪里来这么多钱?”“确实是沈小姐汇过来的钱,前几天她来医院时还说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楚景承面色一沉,直觉告诉他这笔钱的来历并不简单,忽然他锐利的眸子一眯,回想起来那天在张氏之时,苏砚心透露出的一番话。难道沈悦微真的傻到挪用公款,去缴沈莫阳的医药费?想到这里,楚景承下意识拨了沈悦微的电话,那头嘟嘟响了几声,之后陷入了长时间的忙音。拨沈悦微的微信时也是一样,不过响了几下之后被助理接了起来。助理说下午临时召开了股东大会,沈悦微进会议室了,没有带手机。可今天既不是季末,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突然召开股东大会,难道真的应证了他的猜测?这场临时股东大会直到傍晚才结束,苏砚心高傲得意得像只孔雀,走出会议室时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色,几乎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牵着沈思芮直接从总裁电梯下了一楼。而沈悦微的情况就狼狈很多,她万万没想到被苏砚心母女联手摆了一道,缴纳父亲治疗费的那笔钱,被沈思芮污蔑成了她贪污公款,证据就是她从楚景承车库里开出来的豪车!可她怎么解释呢?要她对众人说她和楚景承隐婚了,并且住在一起?她说不出口。由于沈悦微的沉默,苏砚心趁机添油加醋地将她的事情说得更严重,经股东大会一致通过之后,沈悦微暂任副经理一职,协助苏砚心管理公司。也就是说,闹了这么一个乌龙之后,她费尽心思经营维持的沈氏集团,落进了苏砚心的手里。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沈悦微胡乱地收拾了东西离开公司,刚到楼下就撞见了楚景承的车。她嘴角牵起一抹讥讽的笑,缓缓走了过去,现在楚景承满意了,开心了?“下午开了股东大会,你被停职?”楚景承面色平淡地坐在车里,似乎已经猜到了发生什么。“对,我拿着本来要拨给文氏集团的那笔预算,去交我爸的治疗费,你满意了吗!”沈悦微把背包甩到后排座椅上,连安全带也不系,半个身子侧坐在副驾驶,怒瞪着楚景承,眼眸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委屈和悲伤。她不系安全带,楚景承也不开车,拉了手刹之后从后视镜里看她,“治疗费的事情,是我让医院骗你的。”平静的几个字蓦地撞进沈悦微耳朵里,她一下愣住了,眼中盛满震惊和不可置信。楚景承面不改色道:“最开始只是想警告你而已,如果你没有按时缴费,叔叔的治疗也不会暂停。”“你说什么?”沈悦微指尖微颤,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眸看他,“你说是骗我的?我这半个月费尽心思筹钱,所有这一切都是骗我的?”车内弥漫着一股难耐的低气压,沈悦微并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她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忍耐、伪装,而对象是楚景承时,她便再也压制不住这些脾气。“楚景承你这耍我好玩吗?”沈悦微气得脸颊发烫,连眸子里都盛满了恼人的怒意,她狠狠咬了咬牙,身子微微发颤,模样像只凶狠的小野猫,“你这个混蛋!”楚景承平静地伸出手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谁想到你为了和我怄气,真的去挪用公款。”他的本意只是想听见沈悦微的一句解释,甚至向他服软,就像几个月前两人在医院时候一样,只要沈悦微开口,他什么都肯做。“难道是我错了吗!”沈悦微瞪圆了眼睛,心里委屈得难受,抓起他放在脸颊上的手就咬了上去,用了十足的力道,蛮横地不肯松口。楚景承脸色变了变,但没有说话,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发泄,直到感觉手背一凉,抬眸时发现沈悦微竟然哭了。盈满了水的眸子里满是委屈和不甘,就好像受了谁欺负一样,可明明她还咬着他不肯松口,用力到他半个手掌发麻。“我和越霖连朋友都不算,还有那个许嘉磊……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沈悦微抽抽搭搭地说话,嘴里又不肯放开楚景承的手指,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但是仍然不断骂楚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