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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她几乎都快忘记泡温泉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情,每次只用浴桶泡澡完全不尽兴,浴水不一会儿就凉掉了,还是长年流淌的天然泉水最能舒缓身心。梳理好的长发早就在混乱中松散开来,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盖住了裸露的玉背,云雾般丰密的黑发中堪堪露出小巧圆润的肩头,仿佛黑夜中出现的半轮月亮,半遮半露的风情勾得男人喉结滚动几下,想要在那肩头上留下自己的牙印。不仅如此,还有其他更多的地方,他都要好好“探索”一番。脑中绮丽的幻想让男人克制不住发出浓重的喘息,利落的褪去亵裤,释放出紫红色的胯下巨物,才只看了她入浴的模样,顶端的小孔处就流出了男性的前精,小拳头似的guitou涨的更大,叫嚣着要冲进面前女体的蜜处。糟糕,他很有可能今晚忍不住要了她。不过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妃子。无关血脉延续、也无关朝中纷争,完全是出于男性的本能,想要和中意的女人rou体交合。“雏子。”饱含情欲的沙哑男声在耳边响起,惊得雏子原地跳起,捂着身子向池水深处逃去。她怕是泡汤泡糊涂了,竟然忘了身后还有那个陌生的男性。她把湿漉漉的黑发甩到身前,遮住半裸的身子,抬头望去,眼前出现的场景差点没惊得眼珠子蹦出来。他!他!他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雏子从未见过男性裸身的样子,一时间竟然看傻了,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最突出的部分。他胯下的那个物什···好可怕···粗粗壮壮的,像一条巨蛇,只是它的头部不是长着獠牙的蛇口,而是一个巨大的rou冠,还往外渗着白液,看起来狰狞又可怕,尾巴还隐藏在粗硬的黑色发毛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两颗硕大的囊袋,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雏子出嫁的匆忙,也没看母亲为自己准备的春宫图册,自然不知那是给女性带来欢愉快乐的阳物,看起来如此可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先不论那根坏东西,男人的身体真是好看的不得了,淡淡的古铜色肌肤下是一块块结实有力的肌rou,不似她曾经见过的、在码头搬运货物的工人们那般夸张,而是健美又威武,蕴含着强大的力道。不仅如此,男人也是雏子见过的样貌最出众的男人,他的五官像是能工巧匠用高超技艺雕琢出来的一样完美到无可挑剔,下巴方正,线条紧绷,眉间似有几分皱纹,显示出他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冷硬。呆呆的看了半晌,她意识到自己竟然看着男人的身体看入迷了,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这色魔,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轻薄于我!”她气得满脸涨红,眼中满是掩盖不住的慌乱和无助,只有声线有着那么点气势,在男人看来只不过是小猫儿的炸毛时的叫声,可爱的让人心里发痒。男人浓眉一挑,看来小雏子根本不记得、甚至没有在意过身为皇帝的他长得什么样子,不过也不怪她,自打三年前被她的白面妆容吓跑之后,他再也未去过她的寝宫,几乎都快忘了有这么号人物,要不是当日与她撞个正着,他恐怕还意识不到这咳小红莓就被他丢在后宫那么久,无人采摘。看来她的确有好好吃饭,才短短三年就有了极大的变化,由一个瘦弱的孩子,蜕变成娇艳可人的少女。现在正是他实行丈夫权利的时候了。“色魔?”他轻笑,眼里的戏谑看的雏子浑身发毛,“你就是这么形容自己的丈夫兼救命恩人的吗?”诶?救命恩人可以理解,可是这丈夫是哪儿来的?她的丈夫明明是·····她喉咙一噎,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带霸道气场的男人。不是吧···他竟然就是皇甫逸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雏子的脑袋混乱到了极致,他为什么会救自己?他为什么要脱光光?最重要的,他为什么能碰女人了?一连串的疑问将雏子推到震惊的边缘,她睁大带着血丝的眼儿,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你不是不能被女人碰的吗?"怎么对她就是又搂又抱的,还光着身子步步紧逼,吓的她不知所措,只想赶快逃走。男人的声音带上一丝笑意:“原先的确是,但是上次被你撞了一下,朕的病貌似治好了,不过只限于你,小雏子。”什么!上次也是他!雏子快要昏倒了,自己这是撞了什么邪,竟然被这个可怕的男人缠上了,他到底想做什么?惩罚自己扮成宫女偷溜出宫玩耍么?还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病症是不是完全好了,找她来做试验?“我··不是···额那个··臣妾方才眼睛受伤,未能辨认出陛下龙颜,望陛下恕罪。”她一边请罪,一边顺着池边挪动着,渴望的目光看着出口处的石阶。只要到了那里就可以离开温泉了,她宁愿再掉到池子里一次也不愿意和危险的男人同处一室啊!皇甫逸辰自然不会如了雏子的愿,他破开池水纵身上前,将小身子牢牢圈在石壁之间,宽阔的胸膛压下,隔着丝薄的兜儿压着她胸前的软嫩。“陛下恕罪,臣妾我··我···”伶牙俐齿的雏子半天说不出已经话来,男人的身体比泉水还要热,紧紧贴着她的,莫名的燥热感涌了上来,让她软了身子,呼吸也变得急促。“朕不知梅妃竟有如此神力,能够治好朕的病症,不过···是否真正痊愈,还要再请梅妃验证一下。”雏子吞了一口口水,声音都在发抖:“怎么验证?”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勾起她的小下巴,用自己的双唇夺去了她的呼吸。他从未与任何女性接过吻,唇舌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青涩,刚开始只是单纯的啄着她的小嘴,大口嚼着细嫩的唇瓣然后重重的吸吮起来,直弄得雏子嘴唇发麻,呼吸不畅,挣扎似的张口咬住男人的嘴唇,反攻回去。这么一张口,给了男人可趁之机,他单手锁住雏子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将长舌窜入她湿润的口腔,细细的舔过她的贝齿,卷起滑嫩小舌,狂风暴雨般缠动搅弄着,直到每一滴蜜津都被吸走,小舌发麻肿胀,才退了出去,温柔的舔舐着红肿的娇唇。一个热吻就就快将她的脑子清空,忘记了挣扎,身子发热变软,双眼迷蒙的瘫在男人怀里,接受着掠夺般的吻。她这是怎么了?才被亲了嘴就缴械投降、无法思考了,男人的唇舌像是有魔力一般,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脑子变成浆糊,咕噜噜的还在沸腾,有要蔓延到全身的趋势。皇甫逸辰一边亲吻着变的老实的雏子,一边扯去她的兜儿和亵裤,让她像自己一样完全赤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