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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点安心,只是因为这十多年的相处而已,若换了旁人与他如此亲密的相处十多年,他也一样会安心的。她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可是他对她却如此不同,如此不可取代啊,甚至,他便是要了自己的命,她也甘之如饴。她十多年的倾心相待换来的是他的安心……若有一日让他在她和柳夕月之间选一个人活,他会不会毫不犹豫的选柳夕月?就如同她会毫不犹豫的为他去死一般……“琼儿,不要胡思乱想,你知道你对朕很重要。”她的泪像决堤了一般,除了当年她祖母过世,这是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他不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在她心上割下一道伤,还欲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自己对他很重要,她该知足的,感情的事谁又能控制得了呢?可是重要又怎样?这十多年,自己只生活在一个自以为他爱她的假象里,当她清醒过来时,旧日种种甜蜜都成了苦不堪言的过往。是不是自己要求太多了?毕竟帝王的爱,从来都可遇不可求,她爱他,不该要求他给与同样的回报的……也许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心中想的却是柳夕月……“陛下,妾身子不适,无法伺候陛下,请陛下……移驾……”她跪下道,她真的受不了他把她当成别人,受不了他只是为了安慰她而与她行周公之礼,更甚者,只是为了发泄而已……她觉得她快疯了,她无法面对他。===========早上醒来发现涨了好多收藏和珠珠,后来一看进了新书榜了果然平台的力量是强大的,谢谢po,哈哈谢谢各位mm的厚爱,很多mm给我留言,投珠,真情实感的提意见嗯,希望这一章没有让你们失望同时替渣皇帝说一声,让臭鸡蛋来的更猛烈些吧~~之前在留言区有讲过,这个文是想探讨一下在一个人有很多选择的时候,到底什么样的爱情是爱情?相濡以沫和出其不意的心动,到底哪个更像爱情?虽然这个问题不会有标准答案,但我有我的答案所以有了这个文后宫文大多是悲剧,是喜剧的通常不真实,毕竟又有哪个女子不渴望爱情而在这样一个极端的环境中她们的幻想对象能分给她们的爱实在太少但我真的讨厌悲剧,所以不论后续琼如会有怎样的选择,我都会让她得到心灵的平静有mm提出男二的,男二暂时没有考虑过,始终觉得女人过得好,不见得要有男人当然偶尔有根黄瓜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也是可以的第十一章那个爱她的六郎……或许只活在自己梦里<宫门(h)(千老依依)|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十一章那个爱她的六郎……或许只活在自己梦里“你!”他有些恼火,他们已经十日未见,他已有十六日没有碰过她了,他爱柳夕月,不表示他不喜欢她,不想与她亲近。今日他主动前来,都没有再提她当日的忤逆,她也该见好就收才对。如今,她是在拒绝他?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他要与她敦伦乃是天理伦常,她怎么敢拒绝他?蓦的拉起她,一把抱住她毫无章法的狂吻,她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他有力的桎梏,他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舔吮。哭的更凶,直到鼻涕都黏到了他脸上。他放开她的唇,有些挫败,却并不打算放手。轻轻擦拭她的鼻子,却被她躲开,“六郎,我是李琼如,不是别人,皇上想要便去找别人吧。”李琼如只愿把自己给那个爱她的六郎。他不爱她,那个爱她的六郎……或许只活在自己梦里,没有爱的肌肤之亲,她觉得恶心。他停住手上的动作,看了她许久,怒极反笑,“今日朕便是要临幸皇后,皇后难道还想抗旨?”说完放开了她,“替朕宽衣。”她站在那里不肯动。“你不愿意,你这宫里有的是人愿意,我看,你那贴身宫女就不错,叫什么来着?描菊是吗?”她震惊的看他,他在用她的人威胁她?他坐到床边等她,看她犹犹豫豫的向他走来,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有一丝放松。她是美丽的,端庄的美,哪怕如今一脸鼻涕眼泪,她依然是真正大家闺秀的做派,没有人知道这端庄的姿态下是怎样一幅叫人销魂的身体,她高耸的rufang,细得堪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满的臀,每每在她体内,那丰润多汁的xiaoxue便会紧紧包住他……在性事上,他们是天生一对,他们总是配合得这般完美,她给他的满足他从来没在第二个人身上得到过,即使是柳夕月。如今他已有半个多月没有碰过她了,他想念她的身体,也想念她。他知道她很爱自己,只要他想,她便会想办法让他满足,尤其当这个高贵端庄的女子在他面前含住他的龙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时……只是这么想想,身下已然直了。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让他如少年般爱着的是柳夕月,可是他却也不排斥其他女子,貌美的有风情的女子,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吧,更何况他这个帝王。可是和其他人做,会有新鲜感,和柳夕月做,是心灵的成就感,和琼如做,是满足,身心满足。他喜欢这种满足感,让他分外安心的满足,仿佛有她在身边,他便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帝王,只要有她在,他便不怕艰难险阻,因为他知道,她始终是他坚强的后盾。他是她的倚靠,她何尝不是他的呢?他无法回馈她爱情,可是他可以回馈给她信任和关心,她是他的妻子,这点始终都不会变,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呢?不仅不明白,还想拒绝他!所有的愤怒和不安都化作了欲望,当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时,他已经胀得快要爆炸了。他忍着抱住她的冲动,抬起手等她帮他宽衣。她已收住了泪,心中依然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躲过今晚这一劫,此刻她万分希望有人能不顾她的禁令进来把他带走。可惜,直到他脱得只剩里衣和亵裤了,依然没有人进来。“你要用哪张嘴伺候,朕准你自己选。”他的话悠悠的从她头顶飘过。他在羞辱她,可她却没有能力反抗,她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