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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怀疑过吗?说起来,你是为数不多见过三岁前瑶瑶长相的人,那时你已经14岁了,就没有一点记忆了吗?”那时韩文昭刚刚接掌韩国公府,诸事繁多,忙的他无暇顾及其他,后来唐茹欣得了疯癫之症以后,他才开始负责带韩清瑶。此时一细想,诸多端倪立现,韩文昭只觉得心头一阵阵说不清的情绪不停的翻腾,有震惊,有恐惧,居然还有一丝他都不自知的兴奋。韩文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颂院,他此刻脑中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若瑶瑶不是自己的meimei!若瑶瑶不是自己的meimei……那么聪慧美丽的女孩,那么光彩夺目的少女若不是自己的meimei,可不可以成为自己的妻子呢?心脏一阵的狂跳,韩文昭觉得自己此刻犹如喝醉了酒一般,整个人恍恍惚惚却又似要飘飘欲仙。不知不觉他便走到了韩清瑶的房间外,屋内的灯光已经熄灭,小院里一片宁静。天空中繁星无数,银河璀璨,一弯如钩的新月斜斜的吊挂在天空中,寒风凄冷,而此刻男人的心头却是一片的火热。他轻轻推开屋门,睡在外间的芸豆被刮进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激灵猛然坐起,却在看到是自家少爷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回去。韩文昭轻手轻脚的走到少女的床边,缓缓坐下。月光太过昏暗,使得人只能看清屋内的大概轮廓。可是男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光源便能知道此刻床上的少女是怎样美好的模样。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少女光滑的额头,直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了那柔软的嘴唇上流连不去。男人觉得自己似乎是着了魔一般,只想更贴近她一些,他缓缓的俯下身,端详着少女的睡颜,仿佛要看到地老天荒一般。室内一片寂静,少女的呼吸轻柔而匀称,男人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和沉重。若她不是自己的meimei!这句话再一次在韩文昭的脑海里浮现,如同一句魔咒一般,勾引着男人,撕开他层层的伪装,将心底最不敢面对的欲望就这么毫不留情的释放了出来。女孩独有的馨香萦绕在鼻尖,韩文昭只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他贪婪的深吸一口,将那味道吸进鼻腔,锁在肺中,藏在心底。喉间泛起一阵的干涩,他艰难的吞了下口水,却是杯水车薪。少女那红润娇嫩的嘴唇就在眼前,他如同受到女妖的诱惑一般,一点一点,情不自禁的靠近,再靠近。皮肤接触的一瞬间,韩文昭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从唇间泛起,直击心尖上的软rou,一阵阵舒服如骨髓的酥麻让他将单纯的碰触,变成了舔舐,最后变成了吮吸。那甜蜜的味道,滑腻柔软的触感,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品尝过的最好的东西,引得他不由自主的越来越贪婪,恨不得将它生吞入腹。男人吻得太过专心投入,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床上少女微微颤抖的睫毛。一声轻呼在他身后响起,男人如梦方醒猛地起身回头,这才发现身后那震惊的捂住嘴巴的丫鬟。“少……”刚刚出口的声音被男人一记冷厉的眼神硬生生逼回了嘴里。韩文昭几步走到芸豆的面前,压低声音警告道:“你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让你生不如死!听到了吗?”芸豆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少爷,吓得赶紧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不停的点着头。男人不再理会那被吓坏的小丫头,逃一般的冲出了少女的房间。床上,韩清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重新关闭的门,一颗心似沉进了万丈寒潭。她看的很清楚,刚才韩文昭眼睛里的,不是哥哥对meimei的感情,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可,他是她哥哥啊!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韩清瑶,可是她从未有一刻不以自己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为傲。那个哥哥睿智、高雅、清风朗月、芝兰玉树,似乎世间所有美好宁静的词汇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他有着高贵的出身,光明的前途,横溢的才华,还有贤惠的妻子。可为什么会偏偏喜欢上自己的亲meimei?前世的她害的别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妻离子散,如今重生一世,居然连自己的哥哥都逃不掉被自己祸害的命运。果然,老天并不厚爱她,她宋菱染即便重生了,也照样是个祸国殃民的祸害。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际,韩清瑶抬手轻轻拭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唇边却浮起一个自嘲却凄凉的笑容。男人在府中漫无目的走着,天上依旧繁星催促,可他此刻只觉得浑身冰冷、万念俱灰。他刚刚都做了什么啊?不过是一个猜测,自己就像是着魔一般的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什么谦谦君子?什么世家楷模?这才是他,一个龌龊肮脏、对着自己meimei产生欲望的畜生。男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腕,牙齿深深的陷进rou里,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他却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仿佛要将那块rou活生生的咬下来一般。“少,少爷?”巡夜的侍卫们看着那个屋檐下微微颤抖的身影,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就听韩文昭极轻的应了一声,便又如行尸走rou一般的晃荡而去,吓得他们互相对望一番,急匆匆的绕了开去。韩文昭一路走到父亲的书房,呆坐在书案前,竟就这么坐了一整夜。第二天刚刚鸡啼,一个身影鬼魅一般的闪进房间,看到端坐在书案前满嘴血迹的韩文昭顿时吓了一跳。他挑着眉毛,一双桃花眼含嗔带怒的说道:“本想着吓你一吓,没想到却被你吓着了。大清早就弄这么血腥。”边说他边往韩文昭的书案边走,最后更是不客气的往书案上一坐,掏出布巾将男人手上凝着一层血污的手腕包好,问道:“你这是因为被老婆赶出来才自虐的吗?那你应该去她面前给她看啊!说不定她一心软就原谅你了。”韩文昭被男人呱噪的头疼不已,缓缓抬起眼看着男人出声道:“东方澈,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男人耸了耸肩闭上了嘴,却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锦书递给韩文昭。韩文昭恹恹的打开一看,却顿时双目圆睁惊得站了起来,问道:“太子已经薨逝了?”东方澈点了点头,闭紧了嘴巴不说话。“那皇上的意思是什么?”韩文昭急忙又问道。东方澈却是指着自己的嘴巴,继续摇着头。想到这人的性格,韩文昭无力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好好好!我的错,东方兄,请您开口告知!”“哈哈哈”男人笑的前仰后合,说道:“我认识的这么多人里,就数逗你最好玩!”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东方澈,韩文昭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好了,你笑够了吧?快说正事!”男人收敛笑意,抚着自己头上的抹额说道:“皇上的态度很暧昧,即不说重立太子之事,又没有禁止大家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