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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说:“是啊,晓妤也参演这部话剧。”“是吗?什麽角色啊?”“伴舞。”刘晓妤冷淡的回道。“噢。挺好的。”周裴裴勾着眼角,老是看向雷骏,雷骏挠挠头,拉住刘晓妤的手,说:“晓妤要去换服装了,我们先走了。”“嗯,拜拜。”周裴裴点点头,弯了弯手指。走到後台,刘晓妤甩开雷骏的手说:“她怎麽会在这儿?”雷骏无辜的摇摇头,说:“我怎麽知道。”刘晓妤斜了雷骏一眼,说:“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你们俩再有纠缠,我……”刘晓妤伸出的手指被雷骏握住,雷骏吻吻她的手心,说:“你都快成我老婆了,怎麽还不相信我?”“哼,谁快成你老婆了……”刘晓妤脸一红,火气消了不少,她把头侧向一边,看向别处。雷骏把人抱在怀里说:“那天你不是答应了?想赖皮……”ENDIF☆、【070】意外排演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周裴裴穿着服装,从後台看青岩表演,她脸上没有表情,所以看不出在想什麽,看了一阵後,她仿佛是下了什麽决心,偷偷的去了第二层,那是布景挂台的地方。此时青岩正提着裙子,情绪激动地说这台词,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放进去,有时候演的多了,她经常分不清那是角色的心情,还是自己的心情。与青岩配戏的人坐在一边,那人刚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灯光就闪了闪。青岩下意识的抬头,发现大灯有些晃,她微微蹙眉,却忘记下一幕是那人将杯子甩向她,尽管杯子距青岩比较远,但她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呆呆的看着对方,突然一阵钢丝绳崩断的声音,青岩看见大灯晃了两下,从上面掉了下来,位置是她的搭档坐的地方。“小心!”青岩跑过去,把那人拉到一边,一声巨响和一阵锥心的痛,同时出现在青岩的脑海里,她蜷缩起来,痛苦的捂住腿。台前台後的人均是吃了一惊,总导演忙上台,检查了一下青岩和那个人的状况,那人就是胳膊被磕青了,其他地方无碍,但是青岩的整条腿却都压在了大灯的下面,灯架的凸出十分锐利,已经穿透了青岩的小腿,血细细的流着。“打120,还有派人上去看看,灯怎麽会掉下来。”然後总导演叫了几个男人,先是把插进青岩腿的部分锯下来,然後给青岩盖上衣服,说:“待会医生就来了,在忍一忍。”青岩咬着牙,额头沁出了许多汗珠,她脸色苍白,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痕。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在锯下最後一根绳子的时候才发现据错了,她紧张的看着台下,发现青岩受伤倒地後,她才松了一口气,跑回了後台。“咦?裴裴你去干嘛,化妆师刚才找你呢。”周裴裴僵硬的笑了笑说:“我去了趟厕所,化妆师叫我?我这就去。”她的心依旧在噗通噗通的跳。画好妆後,周裴裴又去了趟洗手间,然後把刀子扔进了垃圾桶里,她站在洗手台,看着收垃圾的阿姨把垃圾收走,才算真的松了口气。青岩去医院的时候,贺东正在跟李博仁、殷克他们开会,接到电话後,贺东面色一黑,立马去了医院。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在消毒,准备把插在青岩小腿的铁棍拔出来,幸亏铁棍不粗,也没有碰到神经,否则青岩後半生走路可能都不利索。青岩看见贺东来了,她紧紧握住贺东的手,嘴里低低发出疼痛的呻吟。贺东心疼的把人抱进怀里,对医生说:“严重吗?”医生摇摇头,说:“没有大碍,只是需要立即拔出来,来不及打麻药了。”青岩听到医生的话,身子微微抖了起来,因为那种痛真的很折磨人,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不想在经历第二次了。“局麻也不行?”“是,你让她含着木板,别咬到自己的舌头。”医生握住铁棍,准备开始拔。贺东接过护士递给他的木板,看了两眼,丢到一边说,“这还不把牙咬坏了。”护士无奈的看了贺东一眼,又拿了个木板,但是贺东却把自己的胳膊伸了过去,“青岩,来咬着我的胳膊,痛的话就使劲咬。”看着青岩痛苦的表情,贺东恨不得替人受罪。青岩摇摇头,模糊的说:“木…木板……”“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医生的话,让青岩几乎是无意识的就咬住了贺东的胳膊,铁棍被拔出的时候,血溅了出来,周围的人连忙拿纱布盖住。青岩紧皱着眉松开嘴,她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影,然後晕了过去。贺东抱住青岩,心一阵紧缩。青岩昏迷的时候,贺东把导演那个话剧的总导演叫过来,脸色阴沈的问:“怎麽回事?”出了这事,导演也有些怕,他擦擦额头的汗,说:“是舞台上的大灯掉下来了,至於原因还在查。”“抓紧查,找出原因,第一时间告诉我。”“是,贺董。”尽管舞台上并没有监控,但是通过指纹和脚印的对比,贺东还是查了出来。周裴裴在被警察带走之前,正在金主身上蹭来蹭去,两个人正打得火热。贺东看着警察把周裴裴带到自己的眼前,说:“为什麽这麽做?”周裴裴瞪着眼,摇摇头,说:“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啧。”贺东咬咬牙,对一旁的警官,说:“把证据给她。”一本记录周裴裴只看了半本,就吓得瘫了下来,她两腿发软,眼睛飘忽不定,她以为是不会有人发现的,人们顶多会认为是老化了,才掉下去的,但她没想到,竟然只用了半天就查出那人是她。她用余光看着贺东双脚,沈默了下来。“你这叫谋杀罪,你知道吗?”周裴裴忽的抬起头,抖抖嘴唇说:“有这麽严重吗?”“当然,因为定罪的是我啊。”“你……”周裴裴看向站在两边的警察,结果他们都目视前方,仿佛没听到贺东的话。“我…我不是故意的,青岩,会谅解我的。”她试图为自己辩驳。“是吗?”贺东叫过几个男人,然後把两个警察打发出去。“你们好好玩。”还未等周裴裴出声,贺东就走了出去。此时警察局长正站在门外,看见贺东,他客气的笑笑说:“贺董。”“嗯。”贺东点点头,他掏出一支烟,警察局长给他点上,“这女的要判多长时间?”“六个月。”“太短。”贺东不满意的摇摇头,“延长点。”警察局长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