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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远处的垃圾桶里,告诉她:“卡放在你化妆柜第一个抽屉里,要什么自己买。”她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他:“明天要出门?不过来了?”他忙起来时单善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人影,这几天却闲在家里像个失业游民,她好不容易适应,现在又忽然要走,她说不清楚心里的滋味,翻个身背对他,无所谓地说:“走就走,不来就算了。”他的视线横扫过她曲线姣好的身体,挺翘的臀上还有他掐出来的红印,晶莹的液体一部分流到了臀缝间,yin靡的画面,无声地蛊惑人心。他喉结滚了一下,不做犹豫贴了上去,侧躺着从背后一手拥抱她,另一只胳膊勾起她一条腿,小腹抵着湿滑的xue口,在她的抱怨声中一挺而入。单善无语得想哭:“怎么又来……”他一边挺腰一边解释:“刚才戴了套。”隔着层膜做,不爽。“我又没…让你带……”她要服了这男人的精力,说好的男人三十岁后性能力下降呢,狗屁的研究,简直骗人。“嗯…这次不戴……”说完脑袋绕过她的肩膀,找到嫣红的嘴唇亲吻上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抱怨,酣畅淋漓地又做了一回。为了她好<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为了她好<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陆敛大清早就走了,少见地没折腾她,单善虽然睡得晚,可睡到点自然醒,精神面貌很是不错。因为先前喝了李哥的奶茶,她中午没定外卖,邀请孙宇佳和李由杀去川菜馆,三人吃得心满意足满头汗地走出来,再回到报社还有半小时的午休时间,睡午觉不够用,她干脆就玩手机。一打开微博,第一条热搜就是窦琳的演技,第二条是她的新剧宣传,单善现在一看到跟她相关的消息就生理性地厌烦,把前排黑粉的评论全部点赞了一遍,愤愤地退出微博,关了手机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下午根据李由提供的素材写了几篇短小的报道交给他审阅完毕,又快到下班的点,她坐在位置上美滋滋地计划着稍后的安排,微信弹出条信息,李由让她去会议室一趟。单善抱头想死。去会议室无非就是开会听领导瞎比比,没个把小时出不来,她给郑悦悦发去条信息提了个醒,拿上纸笔面无表情地往会议室走。孙宇佳站在会议室门口,见到她着急地摆手:“快过来快过来,就差你了。”她应声疾步上前,推开会议室的门,桌上放着一个点了蜡烛的蛋糕,十多个同事围站在周围,看到她进来,陆陆续续地唱起。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后面进来的孙宇佳推着她过去,一片歌声中扯着嗓子催促她:“快点许愿吹蜡烛啦!”她回过神后,扬起个大大的笑脸,双手合掌闭上眼睛许了个愿望,弯腰一口气吹灭了十多根蜡烛。李由适时的献上一束鲜花,气沉丹田喊了一声:“生日快乐!善儿!”跟着李由一段时间,单善已经渐渐能跟上他的节奏,接过来花束嗓音嘹亮地回:“谢李哥!”旁边有人拆穿:“呵呵,都是公司掏的钱,这人借花献佛而已。”她抱着花摸了摸头发,颇有些羞赧地笑:“谢谢大家。”帮她过生日。很久没有这样,一群人帮她过生日了。七点多到约定的地方接郑悦悦时,后者惯性地拉开她副驾驶的车门,见椅子上放着束鲜花,哟呵一声,主动绕去了车后座,一脸八卦:“有情况啊,不过这男的不上道,送一捧百合,配我们单欧尼,怎么也得九十九朵玫瑰嘛。”单善翻了个白眼:“报社送的。”后面的人寡淡地应声:“哦。”报社送的也值得高兴成这样,郑悦悦耸肩:“你家陆叔叔呢?又不在?”去年她过生日也不在。提到这茬单善就烦,一边打转方向盘一边皱着脸回她:“鬼知道死哪去了。”“行吧,关键时刻还得你的小姐妹出马,说吧,今晚吃啥,海鲜盛宴还是满汉全席,吃饱后是泡澡还是叫鸭,我请客。”“省着,有人充冤大头,今晚jiejie带你飞。”车子汇入滚滚车流中,单善脸上闪过阴狠的笑,在十字路口一个右拐直奔青州最贵的餐厅。刷爆他的卡,吃不完兜着走拿去喂流浪狗。连着一周被他折腾得睡不好觉,她这腰酸背痛就没歇下来过,饱餐一顿后,又驱车带着郑悦悦去做个精油spa。两个人脱的七七八八趴在按摩床上,脸上贴着白色的面膜,郑悦悦忽然问她:“你叔叔也不差钱,怎么就不给你整个生日party呢,年年塞卡有啥意思。”她不甚在意地说:“管他的,我又不稀罕。”真要想办party,她振臂一呼,多的是人陪她玩耍。“呵,别在我这装哈,你啥样我还不清楚,想要就直说嘛。”爱慕虚荣臭美自恋,走到哪都恨不得成为最瞩目的焦点,怎么甘心生日就这样平淡地度过,偏偏自尊心强拉不下面子自己办生日宴,非要别人主动送上门来。她强词夺理:“反正我不稀罕。”“哦……”郑悦悦叹了口气,感慨道:“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你十六岁那年的生日宴,真热闹,还有好几个明星过来。”单善接话:“那么久远的事,亏你还记得。”“当然啊,我记得陆敛也在吧,你还说了他的坏话,哈哈……”单伯尧再忙,但在生日这天一定会空出来陪她,知道她爱面子,每年的生日都花了心思给她cao办,去过她生日宴的同龄人,无不羡慕她有个疼她的好爸爸。单伯尧给她办过最热闹的生日宴,是高一升高二那年的暑假,邀请了亲朋好友和生意场上处得来的生意伙伴,陆敛是其中一个,至于女明星,还真不是单伯尧请的,是别人带过来的女伴。那次生日宴之所以办得盛大,除了庆祝她满十六岁,还有她和靳瑄谈恋爱的原因,单伯尧很喜欢靳瑄,要不是两人还小,恨不得赶紧订婚,把他们的关系明确定下来。那天晚上,她表演拉小提琴,靳瑄弹钢琴伴奏,后来挨桌答谢来宾,他也陪在一边,两个人的关系不言而喻。可是最终,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当初没明确的关系,终究还是没定下来。答谢完客人后,郑悦悦拉着她蹑手蹑脚地走去一边,指着在角落跟单伯尧聊天的男人,小声问她:“那个贼帅的男人是谁,你能不能从伯伯那搞来他的联系方式,我要追他。”她指的是陆敛,因着先前在报纸上见过一篇他的报道,单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坐过牢,加上长得一副阴险小人的嘴脸,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