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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添堵,单善撇了撇嘴:“那你觉得,我和窦琳——”她抬头挺胸:“谁更漂亮?”吴星雪动了动唇,她飞过去一个眼刀:“考虑清楚了再回答。”“……你漂亮。”“哦。”威逼利诱得来的赞美,单善并没有多开心,垮着一张脸蔫蔫地,吴星雪一拍她的背:“何必自欺欺人呢。”“再说了,你跟她比干嘛,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单善嫖向他:“什么意思?”背后说人坏话,说得还是长辈的坏话,吴星雪有点心虚地抬眼看了看楼上,方凑近她耳朵:“你别看我叔一天天眼高于顶,其实欣赏水平真不怎么样,像窦琳那样的,我估计他八成看不上眼。”他下巴示意她的脸:“像你这样的我估摸着反而还招他喜欢。”他小声地猜测:“没准他也喜欢跟你斗嘴呢。”她抿着唇,压住上扬的嘴角,下一秒反应过来拎起抱枕就抽他:“混蛋!什么叫做我这样的!我就只会逼逼叨叨吗!”“我不漂亮吗!你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了!欠揍!”她每说一句就抡一枕头打下去,安慰人还挨打,吴星雪到处躲,她就提上枕头追着打。“还有,禁止你再喊叔叔!多年轻力壮的男人都被你喊老了!”“你自己不也喊叔叔吗!”她撒谎不脸红:“放你的狗屁!我都喊哥哥!陆哥哥!”“是吗?陆哥哥?”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单善揍人的动作一顿,僵硬地转过身望向声源处,陆敛两手环胸站在楼梯口,抿着唇似笑非笑。她把抱枕丢回沙发上,尴尬地笑:“陆…哥哥,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啊?”陆敛行至二人跟前,吴星雪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自沙发上站起,开口欲喊:“陆……”单善手伸到背后冲他扬起拳头,后者舔了舔唇:“哥哥……”陆敛看了眼吴星雪,目光落在她脸上,淡淡的口吻:“回家。”说着没等她应声,牵上她一只手往门口走,她垂目看自己被他包裹住的手掌,呆呆地应了句“哦”。吴星雪跟着出门送客,两人上了车后,他站在车外喊:“善善,有空记得常来玩呀。”单善隔空朝他挥拳吐了吐舌头:“就不来就不来。”陆敛无语地一摇头,提醒她:“系安全带。”“啊,嗯。”她系好安全带,车子缓缓开出车位,她手伸出窗外挥了挥,摇上了车窗。已经是深夜,郊区很安静,车驶出吴家宅子没一会儿,包里的手机震动两声,有人发微信给她。发信息来的是吴星雪,方才在客厅刚坐下这厮就软磨硬泡加了她的微信,单善点开两人的对话框,他发来一条语音和一张图片,单善点开语音把听筒凑到耳边,听了一遍没听清,又重新听了一遍后,唇角慢慢溢出笑来。睡不睡<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睡不睡<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睡不睡她的笑容里暗含得意:“哎,你跟吴星雪提到过我啊?”不等他回答,把图片点开手机举到他眼前:“还把我的照片发给他看。”这张照片其实没什么新鲜的,她在朋友圈发过,是去年过年时拍的,当时两个人在广角大厦吃的年夜饭,背对着青州繁华的夜景非要他给拍照留影,单善记得当时因为这人的直男拍照技术,她摆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挑出来一张发朋友圈。结果还被盗图了。她笑意nongnong地打量男人的侧脸,坐等他要怎么解释。陆敛在开车,没看她也没看手机,鼻子里应了声平淡的“嗯”,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慌张。她不依不饶:“为什么?”“他问。”她追根问底:“问了什么?”他眨了眨眼,面色如常地说:“问我跟谁过年。”接着又补充一句:“当时他在国外。”听到答案,她鼓着脸干巴巴地“哦”了一声,直到下车都没再开口。混蛋,今年就跟狗过年去吧!回到家后已近凌晨十二点,两个人同时进行洗漱,她留在卧室的淋浴间洗,他拿上干净的睡衣去了一楼。洗澡这事上女人总比男人磨蹭些,加上又要卸妆,单善洗漱完出来时他已坐在床头拿着本书,掀了掀眼皮朝她投来个眼神,淡声说:“过来。”她警告他:“很晚了,不做的啊。”明天还得早起去报社。想到肿起来的脸,若非包里的视频需要紧急处理,她只愿蹲在屋子里。她立定在床边,撅着小嘴:“也不准打我。”陆敛放下书本,一手把人拉扯过去,后者跌倒在床以为他要抽自己屁股,哇哇乱叫挣扎着要起来逃跑,被他一只手臂箍住小腰沉声警告:“不想挨打就别乱动。”身前的人瞬间安静如鸡。他拿来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毛巾,手掐了把她腰上的软rou:“趴好。”单善看了眼,说:“不是敷过了吗?”在吴星雪家冷敷了近一小时,半边脸都快冻僵了。“再敷一会。”“哦。”她不再多言,蜷缩成一团趴在他大腿处,红肿的一边朝上,他拿着包了冰块的毛巾贴上去,她“咝”了一声,“轻一点,有点疼。”他卸了手上的力,只让毛巾轻轻搭在她脸上,她满意地点头:“就这样。”等了一会儿,丝丝凉意沁入肌肤,缓解了脸上的疼痛,她眉目舒展,闭着眼乖乖地趴在他腿上。难得哦,竟然有他伺候她的一天。单善心里升起小小的感动,忽听他问:“疼吗?”“嗯。”“活该。”“……”好了,老狗逼终究还是老狗逼,感动没了。时至深夜,陆敛看着时间又给她敷了二十分钟,关灯睡觉。她喜欢侧着睡,由于左边脸不能压到,她不得不右边脸朝下睡觉,在往常倒没什么,但今晚心里总强调自己不能翻身,越是给自己心理暗示就越想翻面,翻过去吧压到左脸又疼得转回来,如此反复,结果就是磨蹭了半小时还没睡着。十来分钟后依旧毫无睡意,她又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卧室里留了一盏昏黄的起夜灯,她面朝上方望向虚空,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她愣愣地听了一会儿后,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被子里揽着她的胳膊一紧,声音低沉:“睡不睡了?”手指挑开她薄薄的底裤在她两腿之间磨砂,暗示性十足。呵,老色鬼。单善轻哼,一个翻身骑到他腰腹上,两只小手捏着他微微扎人的下巴:“你这几个晚上去哪了?”她小声地抱怨:“都不说一声。”明明答应过,不回来要告诉她的。陆敛蹙眉:“不是告诉你了?”“胡说,你没讲!”她炸毛低吼,立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