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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个很舒服的地方她自个揉地起劲儿,看得他心头火起,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你是真醉还是装醉?”“嗯……”边颜费力地掀起眼皮,“我没醉啊……”“那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为什么啊?”“脏兮兮的,我没法跟你躺在一张床上。”他话里嫌弃的意味太明显,边颜委屈地瘪了瘪嘴,“那我睡地板好了……”覃胤深吸了一口气,“我帮你洗好不好?”边颜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怎么了?”她捂脸,“不要说了,我鼻血快出来了。”覃胤僵了僵,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没好气的评价道:“好色。”不过不好色也不会花那么大价钱包养他。边颜搂住他的胳膊,脑袋抵在上面一边蹭一边说:“你亲亲我嘛,亲亲我我就有力气了。”“……你每次喝醉都会变成这样吗?”“啊?”“还是说你对每个人都这样。”边颜当机的大脑无法识别他话里的含义,一脸茫然。覃胤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你想怎么亲?”她声音里满是雀跃,“你要亲在我指定的部位上。”“好。”“手手。”覃胤翻开她的手,亲了一下软软的手心。“脸。”他微侧着脸,避开高挺的鼻梁,想要稳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却又被边颜拿手抵住额头,“嘴唇不要。”“……”他忍耐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够了吗?”她闭着眼睛掀起衣服下摆,露出白嫩可爱的小肚皮,鼻音浓重的说:“肚子也要亲。”嘴唇刚印上去,边颜就哆嗦着拿手捂住,“唔好痒。”覃胤坏心的延着腰腹侧面一路往下亲,亲的她蜷缩起来,肚皮一阵痉挛,挣扎着左躲右闪,“……嗯太痒了……别……啊我不行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被她的膝盖蹭到了,覃胤蹙眉停下动作,边颜衣衫不整地缩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一脸劫后余生。他凉凉的问:“还要亲吗?”她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如凝脂,娇嫩的胸脯剧烈起伏,有气无力的说:“要……”她剥开胸罩,“要亲这里……”覃胤没有说话。胯下的某个器官几乎是立刻就涨得发疼。他张口含住那枚嫩嫩得小樱果,如预想中一般Q弹甜蜜,他咬住乳晕,用舌尖拨弄了一下乳尖。边颜轻嗯一声,眼眶立刻就湿了,泪盈盈得望着他,纯然无害的模样。他吐出rutou,撑起上半身,看着那沾了口水亮晶晶的,挺立嫣红的一颗。很漂亮。她轻轻呵着气,“然后我们亲一个很舒服的地方好不好?”他几乎快要出声说好。她慢腾腾地撩起裙子,裙摆堪堪遮住腿根,两条长腿纤细匀称,但是大腿又是浑圆的,很有rou感。覃胤想起网上的一个说法,这种身材属于实战利器。他喉头滚动,期待着她接下来的举动和指令。边颜红着兔子眼小声问他:“会很贵吗?”他哑声说:“不会。”边颜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太轻了,他俯下身把耳朵贴在她唇边,听见女孩略带羞涩的说:“我想看你含按摩棒。”“……”忍耐力-5。怒气值10。覃胤又气又好笑,下腹鼓噪的欲望叫嚣着要做些什么逾矩的事情,脑子里止不住的冒出各种邪恶念头。他暗啐了自己一声,在她胸乳上粗鲁地掐了一把,带着一身低气压跑去浴室冲冷水。边颜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不愿意就不愿意嘛,为什么要袭击金主呢?都没有一点被人包养的亚子!第二天一大早,在酒店吃过早餐,边颜就马不停蹄地帮自己心爱的小白脸安排住所。覃胤的行李少的可怜,也就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台笔记本电脑,不过没关系,她这里要啥有啥。这块别墅区里有栋房子和别人家的都不一样,是边至诚买下后拆掉重建的,等于掏一大笔钱就买了个地皮,可以说是相当壕了。覃胤驻足在大门外,没什么情绪的望着那栋画风迥异的法式建筑。边颜一看到他那副冷冷淡淡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就控制不住的想狂舔他,“宝贝,以后我一定要让你住上本市最大、最豪华的house,下楼拿个水果跑断腿的那种。”覃胤沉默了好一会儿,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以后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叫我宝贝。”(虽然我又拖更了,但我知道我是好女孩)肤浅叫来负责看房子的老管家从里面开了门,一路上边颜跟他简单说明了覃胤的身份,请他帮忙准备一个好的房间,最好是阳光充沛些的,一打开窗能闻到蔷薇花园飘来的花香,这样她的宝贝住着才会心情舒畅嘛。心情舒畅了才能多口口她嘛。老管家浑浊的眼睛盯着覃胤看了几秒,看的他头皮发麻才慢慢点头,“好的小颜,我先让人进去清扫一下,把该备的东西备好,你们在花园里喝喝茶吃吃点心。”“谢谢胡叔。”边颜很恭敬的目送老管家离开。“这是什么?”覃胤指着花园正中央的一尊拉布拉多雕像,看上去有一定年头了,石头上有许多风吹雨打的痕迹。边颜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略带怀念的说:“这是我十二岁那年养的狗,可惜后来跑丢了。爸爸看我太伤心就让人造了这尊雕像,说它只是换种形式陪着我。”她指着狗狗坏损的一只右眼,“这是薛言拿石头砸坏的,气的我连着半个月没有理他。”后来她才知道原因,那段时间学校里盛传薛言是她的童养夫,别看在学校拽的跟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似得,其实在边家就是她的洗脚婢。所以他才那天才那么生气。所以自那之后他就不在学校里跟她说话了。她花了很多功夫才查到谣言的源头,然后抄起铅笔盒冒着被记过的风险把那个眼镜仔狠狠揍了一顿,逼得眼镜仔拽着裤头哭哭啼啼的在校园广播里帮薛言澄清。事后薛言气势汹汹地冲进班级里把她拉出来,这对于在学校视她如路人的薛言来说可是罕有的高调,边颜勉强压抑着内心的得意,表情严肃的等待着他跟自己道谢。薛言铁青着一张俊脸,压低了声音问:“你拽人家裤子干什么?”“??”“你是女流氓吗?”“我没有。”“那眼镜仔的裤子是怎么坏的?”“??”边颜相当迷茫,“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眼镜仔又乱散播谣言了?”怪不得今天连班主任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薛言冷冷得盯了她一会儿,转身快步走了。下午就听说从来斯斯文文不说脏话不惹事的薛言把七(二)班的眼镜仔给揍了,还把他新领的校裤给扯坏了套他脑袋上。眼镜仔嗓子都哭哑了,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