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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坏他好事,一肚子怒火没处发,讥笑道:“人家县主姑娘殉情自杀是高风亮节,多感动的好事,你偏要从中捣乱,小雅,不许胡闹。”被她在背后推得心烦,忙退开三丈开外。王雪烟目露凶光,但一想到面部的缺陷,忙又放缓表情,因是气得极了,肌rou紧绷着,还是失了形象。王雪烟舍不得死,和尚不愿下去救,最终的结果应该当事人爬上来。爱怎么闹就这么闹吧!林小雅不想陪极品太子妃玩了,打算离开寺庙。她以为事情告了一个段落,接下来的是该离开的离开,散场的散场。就像单田芳老师讲评书那样:欲知后事如何,窃且听下回分解。但是她显然忘了,她穿的是尼玛书中,任何事不是她说的算,也不是上天说的算,都是作者设计好的情节。就算由于后天的因素,穿越者随意改变故事套路,但天灾是避免不了的。她经过和尚身旁时候,地面忽的震动了一下,一个趔趄趴在和尚的怀里。一然大师鼻端闻到一股异香,大脑忽忽悠悠起来,不做他想,本能的揽住她的腰。林小雅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想要站好,地面又一个剧烈的抖动,吓得她急忙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地震,尼玛这是地震吗?林小雅这辈子第一次碰到地震这种事,吓得魂儿都没了。“啊!救命救命,那个随从快来就我,我告诉爹爹让你当大官。”水池里传来鬼哭狼嚎,王雪烟一边四脚并用往上攀爬,一边喊明合德过去救她。明合德眼里全是三丈之外的倩影。“小雅,快到我这边来。”他脚点地面想要过去,但地面忽然裂开,他武功高强,紧急下左脚踩右脚,轻轻借力,身子向上纵起,再落下时踩在一块岩石上。明合德完成这个动作,定了定神,再看林小雅,却见她所在地面裂开了一个大洞,人却不知去向,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想也不想,纵身一跃,跳进地面的大洞。至于水池里面,同样坍塌,满满的一池清水连同里面的人一起消失踪迹。☆、30-深情男主轰隆!四面土石飞扬,烟尘弥漫。林小雅有一种被活埋的感觉,什么都看不见,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唯有死死的抱住和尚,才感到一丝生的希望。洞底不是很深,和尚心肠不坏,没有让她跌死,落在实地的瞬间,把她托起来,他用背后落地。这是一个天然的地下洞窟,从上面照下来一缕昏暗的光,隧道幽深冗长,看不清有多深,有多长。照理说林小雅没被摔着,应该不会有事,但随着坠落的大量碎石,砸在身上痛的半死,就在一块石头擦着头皮落下,叫了一声,竟是趴在和尚的身上昏了过去。一然大师是有武功的人,抱着一个人,并不觉得多辛苦,但随之而来的大面积塌方让他为之一惊。抱着怀中的身子往旁边一滚,躲开那些土石。轰隆的巨响,塌方还在继续。一然大师抱起林小雅,飞也似的往隧道的尽头狂奔。黑暗中,他目光炯炯,仿佛能看见一切物质,瞄到空子就往里钻,没多会儿,穿过了好几条岔道。林小雅在颠簸中醒了来,费力的睁开眼眸,只能看见和尚的头部轮廓,她的头很痛,伸手摸了摸受伤位置,触手湿热,还在流血。“和尚哥哥,麻烦你把我的头上伤口裹上,再这样下去,血流尽了,我就会变成干尸。”她对生的渴望,忍着疼痛向和尚乞求。一然大师往后瞅了眼,塌方处距离远了,便把她放在一块岩石上坐好。林小雅浑身酸痛,脊背倚在坚硬的石壁,心里有些难过,要是李初九或者李承裕在此一定把她抱在膝上小心呵护。“阿弥陀佛,女施主可是好些了?”一然大师把自己僧袍撕了一块下来,在她的额头上缠了几道,再打了结,用古井不波的腔调问了句。“凑付事儿吧!”林小雅浑身都痛,可能是失血过多,头晕的厉害,说的话也有气无力。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个能发光的珠子。她从小有夜盲症,在没有电灯的古代很难适应,特意向李承裕讨了个夜明珠。夜明珠价值非凡,但对李承裕来说不算珍贵,让人从库房找了个最大最好的给了她。雪白的柔荑擎着硕大的珠子,浅蓝色的光辉照亮了数米之内,朦朦胧胧,代替了不见五指的漆黑。有了亮光就有了安全感,林小雅对上一然大师的眼眸:“我们要在这里坐多久?”一然大师坐在对面的石台上盘膝而坐,手捏着佛珠,微微闭目:“地震引起了塌方,只怕隧道出口封闭了。”出口被封闭!就算李承裕得了信赶来,等到把大量的土石清理了,估计她也变成人干了。这么大的工作量,就算现代社会用铲车都难办,难道只有等死的命?林小雅黯然的眼眸像涂了一层雾蒙蒙的油彩,显示萧索而哀伤。一然大师瞥了她一眼,淡然道:“现在情况还好,暂时没有危险,女施主且安心。”安心你个头啊,地震之后还有余震当我不知道!只是暂时没有危险而已!林小雅浮起悲观情绪,没有吃的,没有医药,也许用不多久就翘了辫子。受伤的头部传来剧痛,俯身躺在石头上,双臂抱着肩,只觉涌来漫天的寒冷。心里恨得慌,把那书的作者和创造神的祖宗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闲着没事地震很好玩吗?尼玛还有书神,她要去梦中找那混球理论去。可是睡不着,头痛,全身都痛。一然大师对眼前的灾难仿佛不在意般,盘坐在石头上,咏起了金刚经:“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林小雅坐起身,水眸透着哀怨:“和尚哥哥,你别念了好不好,左右也念不出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面。”一提起馄饨,她竟有些饥饿了:“与其闲着念经,不如想办法走出去。”一然大师停止念经,眉毛微微撩起:“女施主不必烦躁,人的躯体本是一具皮禳,rou体寂灭,魂魄仍可再入轮回,来世有重获新生机会。”林小雅被周围湿冷的空气冻得发抖,眼中怨怨念念的:“死了就是死了,每个人的记忆都会随rou体逝去烟消云散,大师你侦破生死,我很佩服,但你记得自己前世是干嘛的吗?”一然大师胸襟无限宽宏,没跟一个小丫头计较,闭目,捏着佛珠,又开始了咏经。林小雅有点恼怒,镇定了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