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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察的一组由林大人和贺大人负责,察院方大人协助负责;京城官员和驻军的巡察则由本官和顾大人负责,殿院郑大人协助负责。春巡向来极得圣上看中,此次预计历时两月,期间还有圣上亲自指派的重臣参与,望各位早做准备。”顾轻音就这样参与了唐靖一案,御史台的春巡日子也定了下来。第117章卓云的心5313566977283第117章卓云的心没成想集议的第二日,一道圣旨下来,明令禁止朝廷官员涉猎商业经营,凡有违者,一律罢免官职。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道圣旨的针对性,明筱鹤急得跳脚,鹤颐楼是他多年苦心经营的心血,怎能说放就放,便忙到翰林院找上官容钦商量对策,此事又牵出其他纷扰,暂且按下不表。将军府。开阔的练武场中,纪卓云一袭黑色窄袖收腰紧身衣,招式行云流水,顺畅无比,身姿矫健,犹如游龙,一掌一拳力度非凡,震的四周几株白梅簌簌飘落。他招式凌厉,出拳狠辣,只眉间紧蹙,脸色沉寂,似山雨欲来,令人避之唯恐不及。却也有那不怕死的,翩然自白梅中穿过,一身深紫锦衣,暗纹繁复,腰间束一条镶玉同色锦带,墨发披散,恣意飞扬,长眉斜飞入鬓,黑眸如墨玉深潭,唇边笑意轻扬,俊美而清贵。“本相已经许久未见你的身手了,”韩锦卿在一株怒放的白梅旁站定,慵懒道:“倒是没有荒废。”纪卓云不答,出手的招式越见狠厉,掌风带着尘土直朝韩锦卿所在方位袭去。韩锦卿眼尾一跳,敏捷的闪开,再回头看那株白梅,枝干断裂,残花落了满地。“可惜了这梅,”韩锦卿凤眸微眯,淡淡道:“卓云,本相以为你好事将近,不该有这么大的脾气,还是你回京多日,国公府锦衣玉食,又把你的脾气养出来了?”纪卓云英挺的面容有些沉郁,隔着一段距离,一双黑眸紧紧盯着韩锦卿,看他云淡风轻的姿态,沉声道:“谁的好事?相爷的?”韩锦卿唇角上扬,“本相听闻镇国公他老人家正在替你筹划亲事,这还算不得好事?”“好事?那也是你以为……”纪卓云话音未落,忽的身形一闪,瞬间就贴近了韩锦卿,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已抵在韩锦卿的脖颈上。韩锦卿敛了笑意,面色未变,迎视纪卓云的沉沉目光,道:“本相今日特意来你府上,你不欢迎就罢了,这又是何意?”“顾轻音……在山庄的时候你是不是对她……”纪卓云气息有些不稳,不知是因为练武还是因为情绪波动。韩锦卿墨玉般的眼眸流转,长眉微挑,“就为了顾轻音,你要杀了本相?”“只要你如实作答,我不会动你一分一毫,”纪卓云咬牙道:“你,和顾轻音,到底怎么回事?!”韩锦卿立即感觉颈间凉意更甚,压迫感深重,他眸色一暗,沉声道:“纪卓云,顾轻音到底用什么蛊惑了你,让你迷了心窍,认不清现状!现下朝中是什么局面?!禁军营又是什么局面?!你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上心,就只问本相和顾轻音的关系!”纪卓云被他难得的怒意惊得手下一松,手中利剑立即被韩锦卿趁势挥开。韩锦卿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打在他心上,他知道他说的对,他因为副将的事在禁军营的地位岌岌可危,光是巩固军权已经让他心力交瘁,根本不该再动其他心思。他自玉屏山庄回京后,很长一段时间就住在禁军营里,忙于整治军纪稳定军心,常常到子夜才歇下,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时不时的想起顾轻音,想起她对自己说的那些决绝的话,他是第一次那么认真的想要对一个女子好,可惜她却并不领情。回府后,他夜夜与两个小妾喝酒寻欢,找了歌姬到府中弹唱,却总是在微醺之后失了兴致,看着身边涂脂抹粉的讨好笑颜,看着桌案上狼藉的杯盘碗碟,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然后,咆哮着让她们退下。他知道自己与以前不同了,他把一个叫顾轻音的女子放在心上,但他以为在她几次三番的明确拒绝之后,他应该死心,应该可以重拾旧欢,却原来他投入的比预想还要彻底。于是,他以重金遣散了两个小妾,尽管她们哭着喊着要留下来,而他就像铁了心一般,甚至惊动了镇国公。第118章只是流言(本章为珍珠3300加更)5313566977754第118章只是流言(本章为珍珠3300加更)老镇国公虽年事已高,在府里却威望不减,向来说一不二,他要作主纪卓云的婚事,没有人敢有意见,包括纪卓云本人。他索性不闻不问,心里甚至隐隐想着,既然不能是顾轻音,与谁成亲又有什么差别?若真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两人相敬如宾的生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当那些闲散的流言传到他耳中,他竟然有一种被双重背叛的感觉,怒意不可遏制的冲上来,让他寝食难安,韩锦卿和顾轻音……他只要一想到这两人亲密相处的种种姿态,心口便绞痛难当,他要问清楚,一定要问清楚,韩锦卿明明知道他对顾轻音的情意,为何还会……他赤红了双目,甚至拿剑逼问韩锦卿,却被他一席话猛的惊醒过来,丢了剑,整个人颓然滑落于地。韩锦卿自然了解他的性情,用力将他拉起来,两人在一旁的石桌边坐下。“禁军营那里,万不可松懈,”韩锦卿缓了语气道:“卓云,你该知道其中的厉害。”纪卓云有些出神的垂首看着某处,静静点头,轻道:“那三位副将……就真的没有回旋余地了?”韩锦卿凤眸幽深,“本相既说了助你,就绝不会食言,你只管做好自己份内之事。”有风吹过,韩锦卿身后的墨发随风翻飞,他坐在那里,肃肃如松下风,似乎任何事都不会成为他的羁绊,让他困扰。纪卓云看着他,看着这个让他颇为尊敬,引为知己的男子,须臾,沉声问道:“相爷可曾为谁动过心?”韩锦卿一怔,“卓云,你……”“我知道,朝中局势不明,禁军营也不太平,我会尽力去做,尽我的职责和本份,”纪卓云难得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们能否先不谈这些,相爷,我们除了同为朝廷命官,还是朋友,朋友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韩锦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