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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后保住少女,手臂环在略微丰满了一点的柔软前胸上。“可是您最近出现的越来越少了。”“那是有原因的,我大概需要休息一阵。”“嗯?休息?”“没错。”沙罗其实完全没了印象,自己从前有没有过在黑蚀怀中还没被弄哭,就这样安安静静相拥的经历。“我靠精神力为食粮,准确来说就是信仰,但是我发现,这片土地上能支付给我的精神力并不足够让我可以长久自如的行动,只能维持这个状态了。”沙罗一愣,她倒是知道黑蚀寄生在自己身体内,可她的食量也并未因此增加,还暗自揣测他到底是如何过活,后来又觉着自己愚蠢——神明当然是要靠香火来过活啊。没想到,真是香火,而且……还不是那种流俗的,花钱就可以买来的供奉,而是信仰力。“如果最后信仰力连这样的活动都维持不了呢?”她其实有些不敢问的,可又不得不问。“那么……”黑蚀低笑,摆弄着少女因为紧张而略微泛红的耳垂。“活动频率会更低,无法直接这样现身,当然,还是可以在梦中,从精神层面满足你的。”“黑蚀大人!”沙罗可不认为这是个适合开玩笑的话题。黑蚀浅笑:“所有活过的东西都必须面临凋零,这是命运,你和我同在的岁月里,永生不老,可若是我有一日失去了足够维持活动的信仰力,就会彻底陷入休眠,其实就是死亡,就是你曾经在山顶的神社中见过的形态。”再然后呢,作为寄体的沙罗也会死,但这一定是很多年后,一定是比她正常作为人类的寿命还要久的年岁之后。沙罗明白了,当年每一代龙神显灵之后,都没有确切的记载说明它是何时离开,正是因为遭遇了战乱饥荒,那些连神明都不能阻挡的灾祸,让百姓流离,缺失了信仰力,故而无疾而终,等待下一次足够好的环境,让他的信仰可以积蓄起力量,降下神谕,送上巫女供其寄生。“没什么好悲伤的。”他扳过沙罗的脸,从背后印下一吻。沙罗温柔顺从的沉湎于黑蚀的索取,热情的回应,灵巧的舌吻过黑蚀坚实的胸膛,柔软滑腻的触肢,却在神志被彻底搅动的支离破碎之前,于心底暗自打定了主意。她和她的神明,怎么可能只经历短短百世来年就要迎来分别呢?她不接受,她不允许。第三十五章百年后的纠缠公元2030年,春,青山县。“教宗,昨天又有警察过来盘问,他们还是怀疑前几天的自杀案,同咱们有关系。”中年男子西装革履,面上架着金丝眼镜,神情十分恭敬。他站在房间门口,不敢进去,而屋内柔软的大床上,身材姣好,只披着一件轻纱羽织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曼妙的身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无所谓,反正他们不会查到证据的,毕竟那些人本来也不是信徒。”是啊,如果可以诚心的供上足够的信仰力,自然会得到神明的回应。先前得了好处,但是却又因为畏惧而偷偷去过别的神社,让信仰之力都脏污杂乱了,那么再梦中体会神明的可怖,从而狂乱自杀,那应该怪不了别人吧?沙罗这样安慰着自己,也安抚着别人,一摆手打发人先出去。下午还要参加财团的董事会,晚上还要去给新加入的骨干信徒举行洗礼的仪式。“真麻烦啊……”经营一个教团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沙罗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不情不愿的起来,经过落地穿衣镜时,背后的蝴蝶印记翩然展翅欲飞。在她成为巫女的三年后,战争爆发,内忧外患造成的村民流离失所,大批农人背井离乡,不是被强制征兵上了前线,就是去了城里打工讨生活,不管神明再怎样降下奇迹,都没法阻止信仰的流失。好在沙罗早有准备,她是不会任由事态发展成最糟糕的情况的。黑蚀没有阻止,莫不如说……他还默许了沙罗的谋划。原本也是如此,能极快速的就接受他,接受他的本体,这样的人心志本就比大多数人类更坚强,也更异化。而沙罗不是只有空想,她有黑蚀的神迹作为支撑,同时也有最虔诚和狂热的信徒——半月和她的孩子。当年战战兢兢的小巫女在继承了家业之后,许是为母则刚的缘故,雷厉风行起来,甚至还冒着极大的风险,去想尽办法帮人逃脱兵役,迅速积累起了人脉和财富。于是一拍即合,宗教和财政完美的组合到了一起,就是如今的灵教团了。信众达到稳定的十万以上,这让她体内的那位神祗可以随心所欲的生存下来。包括她,至少明面上的益处除了尊贵和财富之外,还有长生不老。当然,也还有一点小小的麻烦。就好比说……沙罗将纱衣换成袍子,正打算出门去,一只脚刚迈出大门,就被绊了一下。她一个踉跄,整个人都跌入了一个怀抱。说是怀抱也许不确切,那是巨大的rou块,滑腻而没有固定的形状,裂缝中伸出的舌头舔舐过她的脸颊,留下一片晶莹的粘液,而后就缠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并没到非常痛苦的程度,她的黑蚀大人并不会那样残暴的对待她。“晚点好不好,我下午还要忙……”然而并没有用,在黑蚀没法维持人类体态时,眼中只有欲望,跟他说什么都是无用的。结局章我爱你,直到生命尽头(H)运用各种手段被聚拢起来的信仰之力并不纯粹,这些精神力在维持黑蚀的生存之余,也污染着他的精神,让他时常丧失理性,就如同现在这样。“别……轻一点……唔,好痛……”女子甜腻沙哑的哀求只换来了片刻的喘息,随即便有生着rou刺的触肢堵在了她口中。柔软的纤毛和rou刺不管刺激着口腔和喉咙,刺激她流出了更多的唾液,晶亮的液体沿着雪白却已经带着无数红痕的脖颈流下。同时又有数条触手在她的腋窝下,双乳之间不断摩擦,间或达到了满足,就从顶端喷涌出白色的浓稠液体,落在沙罗已经因为情欲而染上绯红的酮体之上。沙罗此刻一条腿被架起,只能依靠另一只脚站立,肌rou紧绷,让xiaoxue和菊门都越发的收紧,而这样不管怎样cao弄都依旧紧致的rou壶,正让那些无处宣泄欲望的触肢们趋之若鹜。前头xiaoxue包裹着一根,后边的菊门中同样有一根,甚至还有格外纤细的,已经探入了花xue之上最敏感的rou粒,那非常窄小的孔洞。鼓胀,摩擦,夹杂着极致的快感,让沙罗的身体战栗着,如同触电一般,只能在脑中不断哀求。哀求神明可以将这情欲的饕宴缩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