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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笑得惬意,灿若桃花,满脸纯真。纯真这个词,骗骗别人还行,姚谨中低头看着胯间的那双手,再不敢信了。沉睡的巨龙在小妖精的taonong下逐渐苏醒,很快的,将居家裤支起高高的三角区。她满意极了,下一步,妖娆的身子从男人的臂弯里钻进去,正面跨坐在他腿上。温暖的嫩xue前后左右地磨蹭着他的巨杵,哪怕隔着裤子,聊胜于无,也叫她情动难耐。这妖精,那双眸子水汪汪的春意荡漾。姚谨中想拒绝,又贪恋不舍。房门没有锁,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闯见,她还这般不知收敛。小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脱了挂在腿弯,他竟没有察觉。瞧她腰臀嘤咛的样子,实在是sao。不一会儿,男人的裤裆湿润一片。眸色黯淡,指尖琴音紊乱,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浑身上下的注意力全在胯下那一根不断肿大的roubang上。“呃…不要停,哥哥……”她笑着舔他的喉结,嘴里说着放荡的话,暧昧多情。琴声戛然而止,她笑了,能忍到现在,也确实难为他了。早有谋划的小姑娘拿起一旁的手机,挑出预备好的钢琴曲,功放到最大声。不一会儿,室内充斥着无懈可击的钢琴曲调,任谁都不会起疑心。她得意地看着他,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姚谨中被她的鬼灵精怪惹得没了脾气,低头咬住她的唇,若即若离地啄着。“刚才谁说喜欢听我弹琴的?”他明知故问。“比起弹琴,我更喜欢和你做别的事。”小妖精绽开笑颜,狡黠的勾引他。---------------------------勾引和哄骗小能手。琴室春情(1700字)贴着巨物的xiaoxue摇得更欢腾了,她不解渴,想要更多。小手从男士T恤下摆里钻进去,手指胡乱抚摸着男人的胸膛,玩弄乳尖上瘾。“咚——”的一声,杉木琴盖阖上的闷响异常沉重。单手捧起不安分的臀瓣,顺势站起来,将她放置在琴盖上。几百万的steinway钢琴成了她的臀下椅,不碍事,反倒添了几分情趣。他真贴心,蓝岚笑着想。小姑娘的手轻而易举地扒了裤腰,将活蹦乱跳的roubang掏出来细细安抚。撩开裙摆,水光淋淋的xiaoxue粉红诱人,她看着他,等他发狂蛮入。她惯会用这一招,先勾人的是她,紧要关头停下的也是她。姚谨中哪一回都能识破,可哪一回都能依她。缠着腰的双腿被男人无情掰开,分别置放在琴盖两侧。她也乖巧,一双柔荑认真扶着脚踝,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全给他看了去,也全然不害臊。上衣被掀至胸上,一对柔白浑圆映入眼帘。她总是喜欢穿半透布料的内衣,这会儿,浅白的蕾丝镂空透明,包裹着呼之欲出的酥胸。胸前的红豆豆挺立傲娇,像是要突破这层束缚。方才练琴时,他就察觉了,小妖精穿得勾人,白色的紧身上衣轻薄难掩,激凸明显,两粒圆润就这么嵌在胸前,招摇得很。他早就想罚她了。这股sao浪劲儿,又爱又恨。时间紧迫,来不及解开了。将椒乳从内衣里掏出来,卡在上衣和文胸见,都是纯白的布料,偏偏这两团软rou最是鲜嫩诱人。粉红的乳尖傲然矗立。他不过是盯着看两眼,那sao甜的红果又长大了一圈,真不知羞。目光上移,看到她欲语还休的急切双眸,男人突然慢了性子。他还在等什么啊。蓝岚烦死他的磨蹭了,尤其是现下。明知道家里有人,甚至是长辈在,她馋了这么久,好容易寻得这样名正言顺的独处机会,他还漫不经心。哪怕知道他故意闹她,也有点生气。“要…哥哥吃……”抛开矜持,她挺胸凑到男人唇边。动作大了,湿漉漉的翘臀差点滑脱,本就窄小的琴盖更是坐不稳。她一滑,男人挺着rou杵猛地一撞,又将她顶回了原位。“啊——”上下都满足的呻吟从女孩的口中溢出来。guntang的唇舌卷骤敏感的rutou,粗硕的roubang摩擦着紧致的嫩rou,双重刺激下,小姑娘只顾着咿呀叫唤。抽插间带出数不尽的爱液,沿着琴盖流淌滴落。光滑的烤漆带着滑润的液体,小屁股每每玩脱,大roubang紧跟着一下下狠cao,全天然的律动加重了快感。“呃啊……呜……”太多了,太满了,明明是自己求着想要的,可这一股脑全给了,反而接不住。蓝岚难受地哭出来,高潮比以往来得都快,被男人cao了十几下,娇躯蜷缩着一阵颤抖,被强行掰开的大腿根不自觉痉挛,嫩xue极致收缩,夹得roubang又疼又硬,却爽出天际。头一次这样堂而皇之地zuoai,她紧张,他也不好受。额间的汗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滑落,聚集至下颌处,再挥洒在她脸上。点点灼热,她却喜欢得紧,伸出丁香舌去接,尝到一滴,卷回去细细品。伴着高潮迭起的钢琴曲,他们交缠在天地间,忘我呻吟,所有的爱意都有了喧嚣的出口。她忘情,姚谨中还残存几分警惕。这曲子循环了数不清几遍,若是有心的人,怕是早就听出端倪了。“叩叩——”外头传来敲门声,被琴音遮挡了大半,却还是让男人察觉了。姚谨中攫住娇吟不休的红唇,伸手关了放在琴架上的手机,一时间,四周静谧,只剩下交合处碾磨的水润声响最yin靡。敲门声还未断。怀里的小姑娘这才惊觉,浑身紧绷,一双精致的眼眸慌张极了,俏生生地望着她。男人亲吻着她的紧张,安抚着,抽插的动作缓了些,也更意犹未尽了些。“少爷,小姐,午餐准备好了。”是陈嫂的声音。今日母亲下厨,霸占着厨房,抢了她的活,反倒让她得空来喊门。大约是上天可怜。若是母亲来喊,怕是敲了门就直接进来了,届时看到这一幕,真不知该如何收场。“知道了。”男人中气十足的浑厚声音响起,脸不红气不喘。再听见那走远了的脚步声,怀里的小身子才又软绵妖娆。虚惊一场后的人还有些胆战心惊,她不敢了,委委屈屈地窝在他怀里,一声不吭。真吓着了。姚谨中心疼,又不知怎么劝哄,这事,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腰间加大了冲撞的力度,她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