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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什么都别管,只要像个充气娃娃那样承受就好了。我们现在在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两团柔润的白光颤颤巍巍抵在他胸前,他忍不住低头去吮,去咬,女孩唇齿间逸出细碎的泣音:“你别……艾瑞克……别、咿呀……” 他掐着她的臀和腰,动作逐渐粗鲁起来。为什么不像对待那些“精虫上脑症患者”一样,也施舍给我一个吻?为什么总是不给我好脸色,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软软娇娇的叫我的名字? “我别什么?”他和她都汗津津的,两层皮肤热的像要长在一起,“你对别人也这样,不是吗?” 门外队友们终于发现有人不在,互相询问道:“嘿,你看见艾瑞克了吗?” “艾瑞克在哪儿?” “是不是还在更衣室里?” 女孩浑身一抖,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他把她翻过来,摁在储物柜上:“怎么样,是不是更兴奋了?被大家看着,看我们做。” 她被他拽住手臂,长发垂在两肩,委屈的随时能哭出来:“我没有……你冤枉我!” 他越发凶狠,像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似的,一下比一下深:“你有!” 凌晨三点醒来,被子里一片粘湿。他被自己,或者说被春梦的女主角吓得面色惨白,很久没能回神。 城市万籁俱寂,笔记本电脑静静坐在书桌上,最终他将这个梦归因于狐朋狗友们推荐的日本成人影片。绝不是因为他对那个小怪物抱着某种超出兄妹界限的在意,开玩笑,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她愿意喜欢谁就去喜欢好了,暗恋康斯坦丁的女孩至少有一个排,他不觉得她有什么胜算。 艾瑞克下床洗了把脸,换下脏污的床单,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输入类似“梦到跟meimeizuoai”之类的关键词。毕竟……那只是个梦,人类无法自如的cao控梦境,这是常识。 尴尬的性幻想对象讨论大会结束后没多久,当生理卫生课程终于步入正轨,某天中午他收到一条来自康斯坦丁的短信,字里行间得意洋洋:“嘿艾瑞克,我们在一起了。” 附赠一张他和萨曼莎的大头自拍。 看着那两张笑脸,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祝福,最好的朋友交了新女友,即便这个女友是他meimei。艾瑞克不想表现的太煞风景,他状似调侃的问:“你不是只喜欢大胸金发女郎吗?” 对方回复的很快:“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他还没想好说什么,康斯坦丁的第三条短信飞了进来:“她腰很细。” 女高中生都喜欢往胸衣里塞垫子,萨曼莎尤其。他路过她的房间时总能听到女孩抱怨自己的胸围不够大,似乎那些傻姑娘们——安珀、崔西、达芙妮以及其他,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女人身上不止有那二两rou,她们还有腿、腰、锁骨、蝴蝶骨。比起本地女孩萨曼莎一直有个不为人道的优势,她的腰很细。 细到……梦里他都怕把她撞断了。 04 来源网址: 04 04 午夜十二点二十三分,伦敦城一片凄风苦雨。距离演唱会散场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手机右上角16%的电量显示鲜红瞩目,我仍穿着那条见鬼的黑色闪片旗袍裙,发丝散乱,哆哆嗦嗦的站在一个……不知道是哪儿的公交站台。 初春阴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像能凭空长出针尖和锋刺似的,滂沱大雨和无边的黑夜每分每秒都在跟我可怜的身体争夺热量,我已经数不清自己打了多少个喷嚏,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爬上皮肤,过不了多久冷雨和北风就会把我生吞活剥。 搜遍全身只找到三张纸币,加起来共十二英镑,乘出租车回市区基本不可能了。达芙妮……达芙妮大概以为我正跟尼克春宵一度。 一想到尼克,我不禁挫败的抱头蹲下,同时发现左脚还套着丽兹酒店的白色室内拖鞋。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扪心自问,他温柔风趣、相貌堂堂,身材也恰好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劲瘦有度,我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接吻时还好好的,当他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伸手拉下裙子拉链时……我只感到了恶心。 没错恶心,以及恐惧。 像被谁狠狠扼住咽喉,那种生理性的不适让我喘不上气,一些很不好的片段浮现在脑海,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发冷。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从套房里跑出来的了,但愿前台小姐没把他误会成嫌疑犯。 电量很快从16%降到了15%,通讯信号谜一般忽强忽弱,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向达芙妮求救,一通来自艾瑞克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在哪儿?”他那边很安静。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听上去正常一点儿:“我……还在外面。” 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哥哥冷笑一声:“我想也是,半小时前米歇拉给你打了两通电话,你都没有接。” “艾瑞克,”又一阵冷风吹过,我决定不再打肿脸充胖子,想笑就笑吧,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你能不能来找我?” “现在?”他很诧异,“你到底在哪里?” 我打开谷歌地图,发了个地址给他。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出租车潇洒过弯,稳稳停在马路一侧,穿着长风衣的艾瑞克健步如飞,嘴里咒骂道:“该死的,你怎么——” 他注意到我左脚的拖鞋,目光倏地变深:“先上车。” 我脸皮很厚的揪住他的风衣袖子,妄图挤出两滴眼泪博取同情:“现在很晚了……能不能先去你那儿?”他不像动容的样子,我只好继续装可怜:“明早就走,我保证。现在达芙妮肯定睡着了,那栋公寓过了十一点就会多出一道自动锁,你知道的。”无论如何不能让达芙妮,或任何一个朋友发现萨曼莎可能患了恐男症,或性爱恐惧症,或别的什么奇怪疾病。我不能让人发现那个混球对我造成了远超我自己想象的伤害和影响。 绝对不能。 车里一时寂静,司机大叔响亮的吹了声口哨。 艾瑞克的大学比我印象中大一点儿,深夜依然灯火琳琅,时不时有戴着眼镜、神色疲乏的学生从图书馆跑出来抽支烟醒神,或是去自动售货机买袋玉米脆片什么的补充体力。他带着我一路七弯八拐,刷了三四道门禁才抵达目的地。 不大的一间卧室,里面附带了一间独立卫生间,我看到他书桌上摊着几本厚厚的资料,笔记本电脑开着,马克杯里的饮料已经彻底凉透了。 “你先洗个澡。”不一会儿,他从衣柜里翻出T恤和一条大浴巾,一股脑塞到我怀里。 卸妆膏护肤品肯定不必想了,女士内衣……我猜他也不会有,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