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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的話???咦咦……感覺好像有塊rou(?)rourou應該不會太大塊……但口味應該會比較特殊?雖然按理來說這個時候,颱風應該已經過了,但99懷疑自己依舊有各方面的危機(?)譬如說被斷水斷電斷網路之類的?如果99明天沒有更新,就表示99今天可能……嗯嗯,可能只能用手機上網無法用電腦更新之類的(?)(顯示為不會用手機更新的古早人)=======即便心知肚明,最美丽的人不见得能得到最渴望的那份爱,但面对自己所爱的人,实在很难不盼望着自己汇聚所有的优点,将爱人的心紧紧系住。不过……她真的有什麽优点足以留下他吗?以前她可能会天真的表示,自己还蛮会种苹果的,不过会种苹果实在称不上什麽筹码,更何况她究竟有多久没能去苹果园一趟,待在苹果树下,心无杂念的望着天空,发现雨後的彩虹呢?或许他曾经喜爱过她的纯真,可惜现在她浑身上下丶从里到外,恐怕一点纯真也不留了。爱葛莎对着镜子自嘲地一笑,拉起斗蓬往门扉走去,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镜面,只是那一瞬间冰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当她抬起头来,眼前已是另一个空间,而这个地方亦非她许多年前能自由进出的寝室,而是伊索尔德专门用来玩弄她的地方。当年她求伊索尔德别离开,伊索尔德说她若连尊严都愿意放弃的话,他可以考虑继续,而她当然是答应了这个条件,在得以起身下床之後,再度走入了镜之门扉。那个时候,她踏入的正是这个让人惊异房间。她来镜之城堡许多年,因为好奇进入探索过许多角落,却从来不曾发现城堡里竟有这种地方。这房间十分空旷,正中央摆了一张四柱的华丽大床,但每根柱子上却都拴金色的炼子,并不像是一般人会睡的地方。而在那张床之外,整个空间里只有一张看起来正常的皮椅,另外一张很像躺椅的东西丶那应该是扶手的地方,却延伸着宛如蜘蛛似的八爪;一面墙边摆着由两根巨大木条的交叉而成的架子,木条上同样也连着炼子,让她心中涌出有些不祥的预感。身为皇后的她,虽然不喜酷刑,但多少也去过城堡地窖的牢房,眼前那些东西和牢里的拷问道具实在很像,但这里布置与色调,却又没那麽阴森,毕竟整个空间颇为明亮,而所见的物品上头都有华丽的纹路,又哪有人会用这样的东西拷问犯人。她有些不安的环顾四周,便发现这间房并没有窗户,甚至一时间也看不出任何出入口,而墙面上每扇看似窗户形状的部分,似乎都只是在墙面上镶嵌着花窗玻璃,再施以魔法,使得装饰用的假窗透出光芒。她小心翼翼走到窗边,想仔细打量花窗玻璃上的图案,好一会儿才发现玻璃的花样似乎是男女交欢的场景,但他们交欢的姿势非比寻常,似乎都是使用了房中的各种道具,让她吓得忍不住往後退了好几步,撞到了身後的架子。惊魂未定的她转头一看,却看到架子上摆满了皮鞭手铐等各式的道具,就算每样都做得精致无比,宛如像是工匠精心制作的艺术品,但一想到这些东西的用途,爱葛莎又怎麽冷静的下来。「你看得这麽专注,是想要自己挑选让你今天获得高潮的道具吗?」伊索尔德低沈的声音缓缓从她身後响起,使爱葛莎从回忆中醒了过来,听清楚他所说的话後,她的脸不由得一红,眼神十分复杂。已经走到她身边的伊索尔德虽看到了她羞窘的模样,却没打算放过她,不缓不急地上下打量起被斗蓬紧紧包裹住的女体,似笑非笑地说道:「看你的样子,是有乖乖按照我的吩咐,穿上那件衣服。既然都穿了,又何必遮遮掩掩?」咦咦……感觉好像有块rou(?)rourou应该不会太大块……但口味应该会比较特殊?虽然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台风应该已经过了,但99怀疑自己依旧有各方面的危机(?)譬如说被断水断电断网路之类的?如果99明天没有更新,就表示99今天可能……嗯嗯,可能只能用手机上网无法用电脑更新之类的(?)(显示为不会用手机更新的古早人)白雪公主的後母(一二〇)明明是自己決定要和他維持著這樣的關係,但每次被這樣取笑,愛葛莎仍會忍不住糾葛的垂下頭。在此同時,伊索爾德伸出了手,拉開她了身上的斗蓬。他的手勢輕而緩慢,有種異樣的溫柔,即便如此,依然無法讓她壓下難耐的顫慄。在深色的布料襯托中,她白皙的肌膚彷彿夜裡的月光,美麗令人難以離開視線,但隨著布料逐漸褪開,她試圖遮掩的羞恥模樣,便避無可避地呈現在他眼前。斗蓬之下,她只穿著一件由黑色皮帶交織而成的奇異衣裝,皮帶由她後頸至鎖骨前交纏,向下蔓延出蜘蛛網似的脈絡。那不過三指寬的皮帶,並未密密的編織而起,使得她裸露出大半的肌膚,而白玉無瑕的肌膚上交纏的黑,便顯得格外觸目。因皮帶上下的束縛,柔軟雙峰的弧度被襯托而出,使得成熟女體的曲線嫵媚至極,一段皮帶從中穿過,勘勘遮住了峰頂最敏感的蕊點,卻遮掩不了墮落的色氣,延伸至腿根處的皮帶並未將中間最隱私的幽谷遮住,於是當伊索爾德的指尖有意無意地在她腰際滑過時,她打從心底羞恥的顫慄便更為鮮明。斗蓬落在地上時,掀起了一陣風,她柔軟的頭髮被輕輕撩起,而伊索爾德則抬起了她的臉,逼她直視著他而後低聲說道:「愛葛莎,我說過了,你若不願意來到這裡,我也不會逼你,你又何必每次來都低著頭發抖呢?」「……我……我沒有不願意……」事實上,現在她唯有走進這個房間,才能碰觸到伊索爾德,為此就算對於許多細節無法坦然接受,她又怎麼可能真的不願意。只不過有時他要求她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超出她所能想像的一切,就算有時候舒服得讓人發狂,但無論經歷了多少次、過了多少年,她想自己可能都無法習慣。伊索爾德深深的凝視了她好一會兒,才俯身親吻她的額頭,得到了他的吻,她羞恥的顫慄終於平息,本來有些冰冷的身體也逐漸溫暖起來。即便他很快便直起身來,抽離這樣親暱的曖昧,依然能看清她蒼白的臉龐已泛起了甜蜜的紅暈。伊索爾德垂下眼簾,掩蓋住自己眸中的情緒,稍稍退了幾步與她拉開距離,才低沈地說道:「既然沒有不願意,那就……取悅我吧……」他伸手一揮,地板的一部份就化為鏡面,而那鏡子正中央則立著一根宛如男根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