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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受到男人的那根yinjing粗壮又巨大,次次把花xue撑大到极限,将她入得满满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顺滑的发丝里,她不愿否认身上的男人不是严霄,内心深处却又在不断怀疑,闭着眼睛开口:“啊哈……啊……被老公的roubang干坏的……哈……”这是她和严霄的婚房,一楼又有佣人在,能进入婚房的只有严霄了。叶然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她软绵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体四处摩挲,背部结实有力,手臂肌rou鼓起,是和严霄别无二致的身材呢。况且……叶然无比羞涩地想着,此时插满xiaoxue的这根roubang给她的感受,和之前她在酒店见过无数次的那根是同样的巨大。roubang上坚硬的纹路摩擦着她敏感的嫩rou,激爽不断之后,灭顶而来的快感让叶然脑袋发闷,身子一僵,随后痉挛着喷出涟涟春汁。分身被xiaoxue更贪婪地咬住嘬吸,严临琛不再隐忍,耸动两下窄臀后,抵在花心的guitou抽搐着向嫩xue注入jingye。射精之后,他们抱在一起温存,半软的roubang还是稳稳地插在叶然紧致的xiaoxue里,她并拢双腿,夹紧体内那根要硬不硬的roubang,摇动小屁股taonong。“老公……”她的声音黏软,躺在男人宽敞的怀里享受着他被玩弄双乳的快乐,软软的奶子被男人的手指扯着拉着,叶然轻哼:“嗯嗯……早知道和你zuoai这么舒服,第一次去酒店时,然然当时就该忍着痛。”然然?严临琛揪拉女人奶头的指尖松开,他的儿媳貌似也是叫然然。严临琛胸口震动,试探性地开口:“叶然?”“要和老公玩亲亲。”叶然根本没察觉到他语气潜藏的一点惊疑,反而眼眸迷蒙地送上朱唇,在男人的薄唇上碾磨。灯光下的抖动(h)她的声音从亲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老公……在里面射了好多,我会不会怀上宝宝……”“不会。”严临琛回道,他眯起眼睛,叶然的滋味很美,让他想一尝再尝,竟有些沉迷其中。他生性风流,在男女之事上放得很开,对于阴差阳错上了儿子的老婆这件事,并没有伦理上的负罪感。他平躺在床上,俊挺修长的雄性躯体上趴着小姑娘年轻娇嫩的身子,她正捧着他的脸,虔诚地向他献上红唇热吻。roubang从嫩xue里滑出,失去饱胀感的xiaoxue让叶然不适地扭扭屁股。忽然,小屁股被男人掌心火热的大手一把抓住,粉嫩的菊花被手指抚摸扣弄,她羞得小脸红润时听他问道:“然然今年有二十岁没?”“前几个月才过二十岁的生日呢,你怎么连自己求婚的日子都记不住?”叶然气得去捏他脸颊。才二十岁的年龄啊。严临琛暗沉的眼神隐隐透出精光,比他一半的年龄还小些,难怪身子娇嫩的不行。严临琛安抚性地捏捏她的奶头,挺了挺坚硬火热的胯部,朝她示意:“然然还想不想吃大roubang?”暗夜里,气氛暧昧火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搂抱在一起的身子却分外guntang,就在叶然刚要回答“想”的时候,门口传来被叩击的声音。严临琛下床,开灯,去浴室里找了块浴巾围在腰部后打开门,他脸色冷肃,望向来人的目光透出明显的不悦。“严董。”右手拿着公文包的男人先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侧身让开,露出身后一个模样姣好的女人,他用手背擦着额头的汗:“半路上车子抛锚了,打老何的电话打了半小时才打通。”“滚回去。”严临琛薄唇轻启,他斜依在红木门框处,发丝黑亮茂顺,赤裸的上身精壮结实,身上没一处像四旬出头的样子。“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他挑起眉头望着满脸惧色的手下。老板好像没怎么生气?张理偷偷觑了一眼自家老大,他的眉头是上挑的,说明心情很愉悦。自家老板的可怕之处张理是切身体会过的,一双黑瞳透过镜片紧盯着你,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强大的气场再配上那无形的压力,能让人害怕得直打哆嗦。张理带着身后的女人麻溜地滚了,而房间内,听清楚门口一言一语的叶然却藏在被窝里浑身发冷。严董?她只听过一个人被叫严董!她害怕地躲进了被窝里。她在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和老公的父亲滚了床单,处女血也没滴在心爱之人的yinjing上。叶然躲在薄被下小声呜咽,泪珠从指缝渗透,她的心情枯如死灰。一阵凉风拂过,盖在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掀开。她且惧且恨地蜷缩起身子,不敢抬头,不知如何面对站在床前的男人。“严霄快回来了吧。”一只手撑床,一只手勾起她泪痕斑驳未干的小脸,“你要一直躺在我的床上?”他笑起来时眼角夹杂着细纹,看起来成熟又有风度,只是他语气忽顿,说的话却不怀好意:“上了严霄他爸的床还能心安理得地嫁给严霄吗?要不直接和严霄离婚,我养你。”明亮的灯光刺得叶然眼睛发涩,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婚纱被扯的碎烂不能穿了,她赤脚下床往浴室跑,浓白的jingye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地板上的白浊鲜目。她找了件浴袍笼在身上,正手忙脚乱地系腰间的带子时,被一支强壮有力的手臂搂住细腰往后一拖,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燥热温度。手指顺着她领口剥下浴袍,两团布满红痕的白嫩奶子抖动在灯光下,严临琛粗糙的指腹抚慰着她硬挺挺的殷红奶尖,嗓音低哑:“然然,我还没得到满足。”严临琛在小姑娘的脖颈处洒下热气,“再和我多做几次……”叶然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她想大骂他无耻,可是男人气场太强,她才二十岁,在他面前慌慌张张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严叔叔……”她一面垂泪,一面瑟瑟发抖地求他,“看在我小时候喊过你叔叔的份上,放过我吧。”“今晚的事情是我的错,我走错了房间,以为门口贴着喜字的就是我和严霄的新房。”叶然压下心头的屈辱求他,“今晚的事情你先不要跟严霄说,我对不起他,以后会和他离婚的。”严临琛不喜欢强迫女人,哪怕他此时真的很想要叶然。他虽风流成性,但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何况凭他的长相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强迫一个女人太掉份了。他爱怜地托起叶然的右乳,在她身后俯身,搂住那具娇颤的身子吸食了一会儿因充血变得鲜红的rutou,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也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严临琛拢好她身上的浴袍,望着她踉踉跄跄地离开。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