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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邀了陈氏和萱娘出门上香,也不是难事呐。蒋明臻轻笑,只要出了门,总有法子,见了人的。陈氏多年不曾在京城,忽而回来,众人尚且在观望宓清鹤前途,便除了之前宓清鹤的好友妻子之外,极少有人邀她赏花喝茶。这一日忽而接了陌生的帖子,对方刚好是宓清鹤的上峰,这种邀约,是不好不应的,陈氏便询问起了宓清鹤他与上峰关系。平日里只有三五句话的人家,忽而亲热邀了一起上香,宓清鹤思索一番,点了点头,与陈氏道:“窦大人很是支持靖王爷行事,此番大约也是想亲近一番。”他可以察觉,上峰窦大人与靖王走动的多,大约,是支持靖王登位的,窦夫人会想着与未来的靖王妃打好关系,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且女儿做了王妃,总不好一个能走动的人家都没有,既然别人主动示好,当然要应下,可能以后,还要请窦夫人帮着,把陈氏和萱娘引入夫人姑娘们的圈子里。至于秦琅——宓清鹤和对方关系好,对方和靖王关系也尚可,然秦琅毕竟是不站队的,宓清鹤也无意把对方拉进浑水里。隔了两日,陈氏便带着萱娘出门。窦夫人有意亲近,窦姑娘活泼爱笑,陈氏性子柔和,萱娘也是温婉知礼的,因此从相携出门,路上的这一段,两家便已经亲近了起来。待得到了寺院,上了香,窦姑娘便扯着窦夫人的袖子,说要带宓家jiejie走走看看,尽地主之谊,却是不耐和她们一起听经的。窦夫人可是清楚,自己这趟出来的任务的,自然不会阻止女儿的撒娇,反而在萱娘迟疑,不想离开时候,先夸了萱娘娴静,不似自己女儿像个泼猴,又说难得出来一趟,便去走走好了。陈氏也赞同让女儿多出去走走的,这窦姑娘性子活泼,又爱笑,若能和女儿成了能说话的友人,倒也不错。萱娘只好出去。只是窦姑娘活泼的紧,一不注意,她便走的不见了。好在有丫鬟跟着,也不会有事,而此处风景甚好,萱娘便也不急了,带着文秀,走走看看。一个转弯,猝然见了靖王,见他正与一位大师在松下饮茶,萱娘一惊,又有些羞涩,急忙垂头告罪——他们也不说话,萱娘也不曾想到,转个弯便遇到了靖王。蒋明臻则是精神一振。谁耐烦与一个老和尚喝什么茶呢,自然是为了等他的萱娘,他才耐着性子看着那老和尚橘皮一样的脸的。现在想见的人见着了,蒋明臻立时便把老和尚抛到九霄云外,起身迎了上去。蒋明臻过河拆桥,老和尚好脾气的笑笑,转身离开。————我很棒很勤奋吧~珠珠刷起来哟,我还可以更棒~~第二八章得寸进尺“萱娘怎的在此处?是陪着宓夫人来上香的?”蒋明臻不等萱娘下拜,便去握她的手,不让她福身,笑着询问。只萱娘下意识地弯了手指,蒋明臻便只捏住了她的指尖。能捏住指尖,那也是极好的,蒋明臻虽然不满意,但还能接受。萱娘怔了一下。前两次见着这位王爷时候,对方矜持尊贵,神色淡然,萱娘是有些敬畏的,然这一次,对方全然变了模样,与她说话时候,耐心温和,声音放的很柔。他生的极好,俊美不凡、风仪出众,却又不见半分的轻浮,反而坚毅沉稳,让那温和的笑,更显难得。而他握着自己指尖的手掌,宽厚有力,但手掌上有硬茧,也不知,是怎么——萱娘正想着,忽而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被这个才第三次见面的男人,握着呢。即便……即便这人是她的未婚夫婿,却也太过于亲密了一些,萱娘脸一下子便红了,心底羞涩,萱娘急急用力,便想抽回手。只蒋明臻好不容易能牵住念着两辈子的娇人儿的手,怎舍得放开,他今日里,是打定了主意的,便是不能把她整个儿吃掉,也要舔一舔,含一含,解了馋的。他只微微一用力,萱娘便抽不走,他又得寸进尺,从捏着指尖,到握住了整只手,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捏在自己掌中,轻轻摩挲把玩,以笑意掩盖那恨不能立时把她搂进怀里,吞吃入腹的急切心思。“萱娘还不曾回我话呢。”“是,臣女是随娘亲来上香。”抽不回手,若再用力,便有些不好看,萱娘只能任由他握着,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那咱们可真是有缘,恰巧儿碰上了。”她微微垂着头,露出一截腻白纤长脖颈,以及已经红透的小巧耳垂,蒋明臻瞧着,便生出了把那片儿小巧的耳垂含住,舔舐,让她因为动情而在自己身下吟叫的心思。暗自吸了气,蒋明臻才艰难把眼睛移开——再不移开,他怕是就要忍不住了。萱娘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答话。说是,总觉得不矜持;说不是,便是驳了他的面子。做了这未婚夫妻,第一次见面,便让对方不虞,总归不好,萱娘便犹豫着,不曾答话。蒋明臻想听她说话,想看她容颜,但只要能与她在一起,便是她不出声,也是好的。只是瞧着他红透了的耳垂,他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垂涎不已,心中一动,便弯了腰,刻意把唇附于她耳边,轻笑一声,道:“萱娘怎的又不答话了?”那一声轻笑,一声低语,与吹入耳中的热气,让萱娘身子轻颤,腿也有些软了,急忙便想逃开。————我有些心疼我闺女,遇上大灰狼,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怎么办才好?第二九章难过蒋明臻怎能允许。但他心思狡诈,也不扣着萱娘不让她逃,在萱娘用了力气要抽手逃开的时候,立即松了手。萱娘是用了大力抽手的,他猛地松开,萱娘后撤的力道落空,便站立不稳,要朝后摔倒,害怕下,差点惊呼出声。蒋明臻这时候,才关心踏前一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用力带入自己怀里,附在萱娘耳边,轻叹道:“怎的站都站不稳,这般让人担心。”萱娘面色嫣红,有羞的,也有气的。她又不是傻瓜,怎么能看不出蒋明臻刚刚的小伎俩,心底便生气又委屈,眼眶都有些泛红了。这人,可对自己,有一丝尊重?蒋明臻目光紧紧盯在萱娘的那一小片软rou上,瞧着那小小耳垂,如红玉一般艳丽,急促呼吸两声,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低头含住了,饥渴地舔舐、轻咬,继而把她整个小巧的耳朵,全都裹入自己口中,狂肆疼爱。“啊……”萱娘瞬间嘤咛出声,身子酥软,浑身无力靠在了蒋明臻身上,刚刚的羞和恼,瞬间不见了踪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