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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啊……」「不是現在,不是這裏,待會下午再來。」2一一你的寶貝女兒,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她的。下午學校籃球場「嘉恆!」李嘉恆用手擦擦臉上的汗水,對着人群中的辛鳶笑了一笑。兩旁的女孩們看到這抹笑顏,還以為是衝着自己而來的,興奮得高聲尖叫。可惜呢,他們都自作多情了。「我今天想再練一下籃球才回去,你自己先回家吧,小心一點。」嘉恆走近我,柔聲地說道。「好吧,你練完快點回來啊!」……「是時候了,跟上去。」……「小姐,前面好像有塊大石擋路了,我下車看看。」「嗯。」……一個黑衣人跑過來拿着石頭砸破車窗,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伸手打開了車門,拉我下車。「小姐!」李叔叔驚叫,一拐一拐地追上來。但太遲了,刀早就架在我的脖子上,現在誰都逆轉不了情勢,我只能任由他們把我拖進車裏去。車裏面一個人開車,另一個人把我綁起來,但兩個人都帶上了口罩。在我望向車窗外的一瞬間,黑布已蓋在我的眼前。接下來,都只能任人魚rou嗎?一一一一一片漆黑一一一一當天晚上「先生、太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一個人下車的。」李義低着頭說,顯得十分愧疚。「義哥,你不要這樣說。這是意外,沒人能料到的,只是……他們為什麼要抓走鳶兒?」辛太太哽咽起來,「他們到底想幹嘛?我真的好害怕!」「老婆,沒事的。既然鳶兒是被他們從車裏抓出來的,他們應該是知道了鳶兒的身份才抓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錢。」「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又不知道他們想要多少錢,萬一我們付不起呢?」「先別着急,到時候再想辦法吧。」電話響起。「喂,辛定,你女兒在我這裏,給我五百萬,我就放她走。」「那……我要怎樣把錢給你?」「你去銀行提款,把錢放在箱子裏,明天我再打電話給你。」「那我女兒她現在……」「放心吧,你的寶貝女兒,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她的。你只需要準備好足夠的錢就行了。」「我想……」電話被掛掉了。3一一錢我帶來了,人呢?翌日早上「錢你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但我要怎樣給你?」「十一點半,大昌貨櫃場。你最好一個人來,別想着耍甚麼花樣,不然,你女兒就……」「別別別,我答應你。但我交了錢以後,你甚麼時候才會放我女兒走?是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這個你先別想那麼多,收到錢之後我們自然會放人,用不像那麼著急。」「但我怎麼保障……」電話再次被掛掉了。辛定眉頭緊皺,把通話的內容原原本本地說給,他身旁比他更焦急的妻子和兄弟聽。「我覺得還是報警吧,現在他們說得太模糊了,連什麼時候放人也說不清楚。」李義頓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我現在最害怕的是,他們收了錢以後,覺得這錢太容易賺了,就一直不放人。一直勒索我們,直至他們滿意為止。」「那麼現在這錢是給還是不給呀?」「不是不給,而是給得聰明一點。他們不是告訴了你交易的地點嗎?我們可以把地點告訴警察,好讓他們早作埋伏。到時候他們已經是甕中之鱉了,還可以不放人嗎?」「你說得也有道理,那就這樣做吧,麻煩你了阿義。」十一點半貨櫃場「你抖什麼腳呀!抖到我了!」「對不起老大,我緊……緊張嘛。」「你緊緊緊甚麼張啊?有甚麼好緊張的!你待會千萬別出甚麼亂子,你如果搞砸了,我就丟你到海裏餵魚!」一輛銀色房車駛至。「錢我帶來了」辛定揚一揚手,李義隨即打開車尾廂,車尾廂裏有兩個大箱子。「人呢?」辛定焦急地問。「錢我答應了給你就會給你,但你得先告訴我,我女兒在哪?」「你女兒在這裏。」綁匪也打開了自己的車尾廂,辛鳶就身體卷曲地躺在裏面。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嘴被黏上膠帶,手腳則被麻繩,身上穿着的還是昨天出門的那件白色校服。綁匪用手背拍拍辛鳶的臉龐,說:「你的寶貝女兒昨晚在我們那吃好穿好,我們沒虐待她的。」接着掀起她校服裙的一角,「你看,衣服還乾乾淨淨的。不過……如果你敢在箱子裏動甚麼手腳,例如放假鈔、數量不夠的話,我就不敢保證其他血氣方剛的兄弟,會對這樣的制服誘惑做出甚麼事來。」說罷,就jian笑了幾聲。「你別碰她!」辛定衝上前,憤怒地叫道。那個手下立刻擋在他前面,伸出手來。「先給錢,讓我們檢查。看過沒問題了,不就放人了嗎?」辛定只好遞上箱子,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女兒嚇得淚流滿面。4一一人都還你了,為甚麼不放過我?受死吧!那個手下把箱子的錢翻來翻去,生怕辛定騙他一樣。「老大,錢是真的,數目也沒錯。」「好。」那個老大接過兩個箱子,點點頭示意手下可以放走rou票。辛定衝向車廂,解開辛鳶身上的繩子和膠帶。「爸爸!」辛鳶一回到父親的懷裏,眼淚就不由自主地傾瀉出來。李義和辛定趕忙扶辛鳶上車,綁匪已準備開車了。埋伏已久的警察們紛紛出現,舉槍攔截。那個綁匪老大隨即激動地拿出雙槍,大舉掃射。射不中警察的他更加憤怒,「一定是你們報警的,人都還你了,為甚麼不放過我?受死吧!」他瞄準了一拐一拐,還沒來不及上車的李義,連開三槍。「阿義!」……兩個小時後醫院手術室門外嘉恆帶着他的媽媽趕至,他的母親面容憔悴,單薄的身軀因擔憂而不斷顫抖,一點也不像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義哥他到底怎樣了?你們說句話吧!」「他中了三槍,在手術室裏面搶救中現在還沒出來。」「媽,你還好嗎?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約十分鐘後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從裏面走出來。「病人因身體多處中槍,多個重要器官衰竭,救不回了。」「義哥!」李嬸嬸大呼一聲便衝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