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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此刻的表情,却倏地一下觉得好笑无比。“你……亲吻的时候要闭着眼睛……你把眼睛睁的这么大,好像诈尸了一般……”皇子X御医(痊愈)她哪里懂得这事还要闭着眼的,听到傅筠琛的讥笑,沈蓉连忙尴尬的将眼睛紧紧闭上。被男人这一弄,分散了注意力,下身的疼痛感也似乎减轻了许多。傅筠琛感觉少女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便挺起腰杆将坚硬的凶刃缓慢的抽动,因这腿伤还未痊愈,动作一大,便甚是疼痛。只感觉少女紧致的蜜xue里,嫩rou紧紧的包裹着茎身,每一次插入xue壁都自主的收缩,媚rou不断的在根茎翻绞蠕动,就好像女人的xue里有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讨好般的舔弄着阳具。“殿下……轻……轻点”纵使男人的速度并不快,可刚破了身的蜜xue,一时间也很难容纳,隐隐作痛的下体中渐渐的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瑟缩的蜜道也开始淋淋漓漓的淌出了好些的yin水。这种姿势,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巨物的形状,粗大的阳具挤开层层的褶皱,稍做抽出又猛地一顶,不断地撞击着蜜xue深处的花心,伴随不断的抽弄,蜜xue分泌出了更多的银丝。挺动了一会,腿伤拉扯的隐隐作痛,傅筠琛勾着女人的唇边,暧昧的说道,“你来动一动可好?”沈蓉一时惊悸的望着男人,她生涩地吞咽了下唾沫,已是难为情极了,下身却是很听话的自己动了起来,傅筠琛枕着软枕,轻轻咬噬少女细嫩的脖颈,闭着眼享受着少女蜜xue里一下一下的抽搐。窄腰起伏,由自己掌控的感觉无比的自在,每一次的动作都不断的顶弄着她的敏感区域,炸裂般的快慰迅速盖过之前层层累积的快感,彻底地将她的身心淹没,视线一片模糊,在阳具一次又一次擦过嫩rou的时候,快感已经遍布全身各处,引起阵阵起伏的激荡,蜜xue剧烈的收缩,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悬在了半空中,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挛缩,从蜜xue的深处流出一阵热流浇在了男人的巨物之上。原来是这种感觉……沈蓉软软的趴在傅筠琛的肩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启的小嘴叹息出热腾腾的情欲……全然忘记了身下男人还未泄出欲望。“真是个自私的家伙……”傅筠琛低笑了声也不恼,反而觉得能看到沈御医这么难得的样子,他的心里无比的满足得意,耸动胯间,挺动了十几下将一股股代表着欲望的浓浆埋进了少女体内的深处。夜已深,墨染月影对清寒,床榻之上,二人相拥而眠。************傅筠琛的伤势复原的很好,甚至在沈蓉预估的一个月之内,便已完全康复,当沈蓉拆掉固定的夹板,宣布他已痊愈之时,傅筠琛高兴的几乎跳起来,抱着沈蓉又搂又亲。“神医,你想让本皇子如何奖励你?”傅筠琛手指挑着少女的下颌,即便她说出想要天上的星星,傅筠琛也一定会想一切的办法,去为她摘下。“殿下还是先试着慢慢走一段路,看看腿的施力有没有问题,若是正常可以再试试慢跑。”沈蓉推了推拥着她的男人,一脸严肃的说着。“好,我试试”傅筠琛缓缓迈开步伐,试着走了两小步,没特别感觉异状,于是大胆地加大步伐,甚是小跑出了庭院,结果仍是一样顺畅无碍。”不过一会男人又跑回了寝居,“沈御医,我好了!我真的痊愈了!”傅筠琛乐得眉开眼笑,恨不能立刻跳上马,跑它个十来圈。像瞧出他脑中的念头,沈蓉板着脸警告他:“初愈合的腿骨还不是很稳固,在腿骨完全长好之前,最好不要做激烈运动。骑马大跳那些事儿,都不能做。”皇子X御医(你好薄情)激烈运动?哼该做的不是都已经做过了,不知那算不算激烈运动?不过这话傅筠琛可没敢说,怕引得女人反感,“那么,沈御医,我是否可以召唤些美婢陪寝了呢,你放心,绝对不会太剧烈的运动的”剧烈运动这四个字眼傅筠琛说的尤为真切。沈蓉的表情一僵,别开了脸,她不是已经给傅筠琛失了身子,他怎还要找些别的女伴?那她又算是什么?是他无聊之时的消遣玩具?可这转念一想,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自己不过是介小小御医;身份上的悬殊,便是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更别提如果惹的哪家官权恼怒了,向皇上参她一笔,她这头上的官衔保不保得住不说,脑袋是一定保不住的,到时更会惹来麻烦与他……他们之间,有如天与地,是万万不可能的。自打12岁父亲重病,庸医误诊,父亲凄惨的离开了她,徒留母亲一人,更是日夜擦泪,神志变得恍惚,打那以后她离家四处学医,发誓不要让世间再多些惨死庸医手中的可怜人,再说她这多年本就习惯了孤身一人,乐得自在,没有儿女情长所烦忧,一心一意扑在学医的道路上。她的心中只有病患,只有药方,只有一本本的医书,谁也不爱,只爱自己。不,或许她连自己都不爱,否则,她为什么不在第一次被男人羞辱,握着他的命根替他泄出欲望之时,就逃离这里,或是一头撞死。或许在内心深处,就连她都放弃了自己,她只配一辈子抱着冰冷的医书,过着孤独终老的一生……沈蓉面容哀伤,眼神黯淡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察觉傅筠琛正默默地打量她。傅筠琛的心慌个不停,他不过是一时耍个贱嘴,开个玩笑而已。怎惹得少女这般伤感,他从没见过沈蓉这模样,好像落入无底的深渊中,任谁都拉不起。“沈蓉……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同你闹着玩的,你真以为我是一日无女人,就活不下去的精虫?”“殿下,您的处事行径微臣没有资格评头论足,您伤势刚刚痊愈,还望您好自为之。”沈蓉神色如然,说着有些生冷的话。傅筠琛一听,便察觉到不对,立刻警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