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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完餐,她不和俞陵说话,面到了,她埋头就吃,吃得飞快。她不懂,做都做过了,现在这么纯情是要闹哪样!她决定下午不陪俞陵了,她还有一堆工作要做,分分钟都是钱,何必粘着俞陵欲求不满。安静地吃完,她丢下一句“我先回家了”,直接走人,留下俞陵莫名其妙,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俞陵这种律己派是不能理解非发情时欲望无法控制这回事的,当然更不知道一味压制欲望,爆发出来会很可怕。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准备睡了,忽然接到棠宁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只传出接连不断的喘息声,不剧烈,不急促。“棠宁?”他从床上坐起来,以为她在哭,“你怎么了?”他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出了不好的事,大晚上的,她从来没在这个点给他打过电话。“嗯——”那边冒出一声似曾相识的呻吟,俞陵慢慢皱起了眉,棠宁好像在……随即那边像要印证他的想法似的,冒出了说话声:“俞陵,俞陵嗯,我好想要……你听到声音了吗?流了好多水,好滑……”“……”俞陵后脑勺一麻,“棠宁!”他恼怒地念着她的名字,心跳变快了,她却哼道:“讨厌,都怪你!快点插进来,插进来我就原谅你……”她不知道把手机放在哪里,他居然听到了隐秘的水声,被不断搅动发出来的,滋滋作响。他突然哑口无言,喉咙发干。“好舒服,俞陵……你好粗啊……重点……”“呜,手指太短了,里面、里面痒……”她就像在说胡话一样,但每一句俞陵都听得懂,他脑中甚至构造出了相应的画面,和两性绘本中的差不多,清晰又详细——那条倾斜的红色小道,弯弯曲曲后变得开阔,她的手指不可能进到那么深,顶多到yindao里第二个敏感点处……“俞陵,俞陵……”她一直在喊他,软绵绵的,好像很依赖他,可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听着,握紧了拳头。突然,她的语调拔高,“啊,要……!”语句戛然而止,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俞陵想起那晚她高潮时yindao疯狂的收缩,眼一闭,挂断电话,把自己摔回床里。睡裤被顶了起来,他没去碰。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他睡意全消,掀了被子,任由冰冷的空气侵入皮肤,等yinjing软下去,而另一边,糖糖赤身裸体趴跪在床上,细细的腰连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也没盖被子。她保持着一个令男人疯狂的姿势,侧着脑袋喘气,腿间的rou缝湿淋淋的,xue口微微张开,还在不断往下滴水,汇集在一起的水滴把手机屏幕打湿,她也没力气管。忍了几天,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能自慰,可是手指怎么和俞陵的东西比?她只好幻想自己在和俞陵zuoai,脑中不断编着一些yin话,求俞陵插进来,但也只是她的独角戏而已,俞陵没说过什么情话供她回忆。弄了好久都没找到感觉,她拨通了俞陵的电话,果然,他的声音一出来,她立刻兴奋了,虽然他没说什么,可短短几分钟她就攀上高潮,爽到不行。休息够了,她哼哼几声,慢慢趴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不知道俞陵脸黑了没有,她才不管,本来就是他的错,让他不满足她!————第二天谁也没提起这件事,但它并不是一场梦,糖糖神清气爽地搂着俞陵的腰坐在自行车后头,明显感觉到俞陵今天的气压偏低,可是她不怕呀。在这片大陆上,没有长得比她更凶残的动物了,俞陵外表虽凶,但他就是纸老虎,对她来说小小一只。她小时候有个愿望,就是像她爸叼着她一样把俞陵叼起来!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实践。自我满足陪糖糖撑过了发情期的第二周,她有些食髓知味,每晚都会想着俞陵摸摸,可她约莫是忘了扬汤止沸的道理,用手指满足的那几秒,比不上真正坐起来的十分之一。而且之后俞陵不接她打来的电话了,她完全靠自己,渐渐的,她又开始不满足。yuhuo在心中积郁,日常表现出来的是暴、躁!晟情和她汇报工作,她冷着脸,吓得人家以为是业绩不达标,直问老大希望下个月的营业额是多少?她每天叫“男朋友”三个字都憋着一股劲,前桌内心在颤,心里祈求:快分手吧,快分手吧,别折磨我了!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男朋友当摆设用,糖糖知道这种资源浪费太失败,不过俞陵是人不是商品,不可能任她摆布,她时不时挑逗一下,得到点甜头,还要考虑他的心情,如果挑逗过头了,她隔天就乖一点,俞陵的怒气很快会消。但是今天,发情期最后一次注射抑制剂的日子,她不想再压抑自己了。灿烂的阳光下,在室内跳完啦啦cao的糖糖透过玻璃盯着俞陵被校裤包裹的臀,它和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弧度是那么完美,她忍不住跑出去拍了一下。“啪!”结实的臀rou轻微颤动,手感不错,糖糖的嘴角扬了起来,心中有着惩罚俞陵的快感。被偷袭的俞陵“唰”地转头,惊愕地看了女朋友一眼,继而皱起眉头,他觉得这个行为有些过,尤其还发生在cao场上,公共场合。大冬天的,一身啦啦队制服的糖糖立刻吸引了cao场上雄性的目光,然而糖糖才不管地点是哪里,她想做就做,谁敢说她什么?!她对俞陵说:“男朋友,你女朋友的发情期抑制剂快失效了,你是不是应该帮她打一针?”每次棠宁对俞陵提出要求,他都会思考这是不是男朋友该做的,如果是必须,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二话不说跟着棠宁走。两人进了校董办公室。宽敞又一应俱全的校董办公室,俞陵是第一次来,他扫了一圈,接过棠宁递给他的抑制剂,收回视线。糖糖倚靠着身后宽大的办公桌,看俞陵拆一次性针管,塑料袋被撕开,组装,他有条不紊做着,糖糖心里的那股欲望又莫名其妙、不分场合地起来了。俞陵对她的诱惑真是连抑制剂都压不住。经过这么几天,她已经知道问题不出在抑制剂身上,而在于她自己,她太渴望和他结合了。伸手抽走俞陵手中的针管,放到桌子上,糖糖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和语气,“俞陵。”他看过来,用目光询问她。糖糖义正辞严:“我想你家大宝贝了,发情期不满足伴侣是犯法的,你知道吧?”其实这条法律是针对已婚人士的,发情期不满足伴侣是一种虐待身心的行为,而他们还只是男女朋友,不满一个月的那种。这点糖糖不是不知道,而且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