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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yinchun附近摩擦,听女人欲罢不能的喘息声,竟是格外有成就感,然后,往前,往前,摁住那缝隙中的一点点,就着yin液快速揉弄,突如其来的刺激,女人长呼一声,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能明显感觉到rou壁的收缩,还没好好享受一下,孟冉婷便xiele身子,紧紧抱着他的后背,似乎想要把两人合为一体,下身死死咬着他不让他出来。凭空受着这一夹,明谦低哼一声,四肢百骸被抽空了般的舒服,他小幅度地抽插着延缓高潮的余韵,一波波溢出的水液浇在龙头,简直是分分钟逼着他缴械投降。“妖精……”一把把她抱起,明谦深呼吸一口,压下体内躁动的分子,“咱们去床上,嗯?”孟冉婷跟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小腿还在不停地踢着,“不去不去,明陌还在上面……”到时候肯定又会为分配不均的事情闹别扭,争到最后,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前一后两个洞都要被开发……她着实不喜欢菊花被闯入的感觉,尤其是刚开始,挺疼的。唔,确实,中途加进一个男人跟自己分一杯羹,确实会不爽,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那,去餐桌?”“脏……”“浴室?”“全是水,不舒服……”“……那怎么办,这里太凉,你会感冒的。”“不怕……”……于是男人妥协了。妥协的后果就是,一夜贪欢,两个人都感冒了。看着窝在沙发上的两团粽子一人捧一杯姜茶,明陌终于也扬眉吐气了一回,学着霍连夜阴阳怪气地说话,兰花指都快掐起来了,“哼,叫你们两个吃独食,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怎么样,报应了吧,活该哦吼吼吼吼——”关注智障少年。孟冉婷望天,明谦则慢条斯理地喝一口茶,“温柔”地看着自家撒了欢的弟弟,“阿陌你其实挺有脑子的,要不我替你接了霍连夜那孙子扔下的活儿吧,你肯定干得比他好。”威胁,什么叫赤裸裸的威胁!明陌“呵呵”一笑,“不,并没有这回事儿,我对公司里的那一套还是不怎么感兴趣的,你们慢慢坐着我先走了哦吼吼,吼吼……”看着明陌捂着嘴蹦跶着走开,孟冉婷裹着被子往另一团粽子那里挪了挪,感觉自己跟过冬的企鹅一样,“你身体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也感冒了?”“出了那么多汗,厨房的窗户开着,风一吹,能不感冒吗,”显然明谦也对自己生病一是耿耿于怀,满脸不爽,一副见谁咬谁的表情,明显写着“生人勿近”。孟冉婷被他这难得可爱的表情逗笑了,一放松枕在他肩膀上,“明谦啊……求你件事好吗。”“嗯,”明谦毫不犹豫地答应,说实话,这还是女人第一次主动张口求他办点什么事,怎么可能不答应。“能不能,不再去找别的女人了?起码最近不要,好不好……”孟冉婷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别笑我……”又是这种话题,她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非要提这个梗……男人说出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说不承认便不承认……罢了,她不就是想要一个口头承诺来安慰安慰不安的内心吗,他给就是。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说,孟冉婷终于在乎他们了。这种事情,他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取笑,掀开被窝的一角,女人很自觉地往前挪动,然后两床被子连起来,把两个人裹住,孟冉婷躺在他大腿上,明谦捋着柔顺的长发,只觉全身上下暖暖活活的,心里像是装进了什么东西,充实而饱满。“不会再找其他人了。”就这样吧,挺好的。“嗯……”女人应着,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一样,她偶尔也会脆弱,脆弱到渴望得到男人口头上的一句承诺,即使这承诺如薄冰般易碎,她还是想听,就像成千上万的普通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脆弱找一个借口,然后亲自蒙上自己的眼睛,陷入黑爱,走进爱情的洪荒。这段感情,从未有过“爱恨”,然而他们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只要他们还在身边,这就够了,不管将来还剩多久。孟冉婷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摘下眼镜后深邃的桃花眼,她不觉地失了神。她是会跟着他们一起下地狱的吧,即使这双手从未沾过鲜血。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没有谁能拯救他们。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孟冉婷一笑,仰起头,轻轻吻着男人光洁的下巴,虔诚而不带情欲。谢谢你,使我的新生变得完整。有生之年,我愿倾尽所有陪在你们身边。-------------------------------------------------------------------------------------好吧烂尾了......本来以为上了大学时间会很充裕...结果我差点累死在写报告上....还会有番外....写了一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完TAT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会开新文的再会番外一“霍连夜,求你件事儿。”当时我还以为我耳朵出了问题,来者明谦,难得地在一度春风后没和我开门见山的斗嘴。人活得时间一长,总会对一些习以为常的事情厌倦,好比见过的山水,走过的道路,和以前碰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或许深知我性格如此,也或许是明谦明陌的忧患意识太严重,即使经历了那么多终于和孟冉婷重逢回到了华夏国,他们也是和我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不远不近,思念时能见到,平常却又不会在一起。他们早就给自己想好了后路,所以,怕我厌倦,怕我不懂得珍惜。这样也好,我虽沉静,但在某些方面上,又做不到明谦明陌那样的宠辱不惊。至少对于女人,我很难做到从一而终,即使那个人是真爱,灵魂上坚持统一,有时也很难拒绝身体上的背叛。即使那个女人不在乎,他们也不敢以此为筹码,放手一搏。父亲是个软蛋,除了一副空皮囊几乎一无所有,找了个平凡的姑娘结了婚,生下了我,然后用自己的实力向爷爷证明了他多么无能,带着妻子隐居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