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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抓着自己的耳朵。97.让他们在风中凌乱吧羽柔一手捏着艾尔坦伊斯的耳朵,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干人,脸上写满了怒意。「米索尔,你来解释。」羽柔眼睛扫过米索尔,声音渐冷。米索尔眉宇几不可见的一蹙,最后淡淡的开口:「房子里有古怪,所以……毁了。」「什么古怪?你说。」羽柔说着,转头看向尤里乌斯。尤里乌斯一愣,双手环胸道:「有人,但是碰不到,还有各种没见过的刑具。」羽柔一听差点没一脚踹过去,气得手中力道渐增。艾尔坦伊斯的耳朵明显的红透了,他面无表情的斜眼看向羽柔,说:「手不酸?」「不、酸!」羽柔闻言又捏得更用力了。这时候,她忙顾着气艾尔坦伊斯,完全忽略了那群美男。众人本尴尬的看着羽柔发脾气,不知所措,而趁着羽柔教训艾尔坦伊斯的空档,索涅特捏了捏怀里修猫掌中心的rou球,笑道:「该你表现了。」修歪了歪脑袋,眼里尽是慵懒之意,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懂。紧接着,索涅特一把将修仍在地上。「喵!」「哎呀!修,没事吧?」索涅特用他独特的节奏,惊呼出声。羽柔训话训到一半,愣愣的转头看向索涅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喵——」修本来想默默的离开,到旁边睡觉,但在看见索涅特的笑容后,额边流下一滴莫名的汗水,乖乖地侧趴在地上,状似痛苦的喵喵叫着。「修?」羽柔紧张的跑了过来,轻轻的抱起修,问:「修,你怎么了?」「喵……」修弱弱的喵了声,很干脆的睡在了羽柔怀里。「修!」羽柔忧心忡忡的看着怀里的黑猫,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他身体不适,需要安静的地方休息。」索涅特收起笑意,认真的说。「真的没事?」羽柔不放心的问。「真的,只要妳静静的陪在他旁边,很快就好了。」索涅特笑道。「好。」羽柔将修小心翼翼的递到索涅特怀中,说:「我去打电话让枢给我们换栋房子,你帮我抱好他。」「没问题。」索涅特笑。众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所以……我们安全了?」德加纳茫然的问。「算是吧。」吉尔巴德颔首。「第一次看到女人发飙……」艾尔坦伊斯说。「哎呦,大哥,你耳朵红了,我给你吹吹啊。」佛洛萨特说完,真在艾尔坦伊斯耳边轻轻的吹了起来。「滚!」艾尔坦伊斯怒瞪着他道。「所以呢?现在怎么办?」尤里乌斯问。「唔……等搬家?」莱卡伊说。「等。」米索尔面无表情的说。「……」最后,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抱着修的索涅特。「嗯?」索涅特本在欣赏修睡觉的样子,突然抬眼对上众人的视线。他灿烂的笑道:「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众人脸上皆露出被石化的表情。这家伙……好像从刚才就一直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没想到最后关头竟然是他拯救了大家……感觉好复杂……让他们在风中凌乱吧……98.国文之羽柔硬上弓「唉……」距离房子被毁过去了一星期,羽柔教他们认识了现代的日常生活用品,以及使用电器产品的方法。她真心觉得累啊,有种带一群孩子学习的感觉……不过还好他们学习能力都很快,只要举一他们就能反三。基本上他们都住在一起,可今天羽柔回到了那个她原本的家,享受一个人的时光。当然,也是为了不被打扰,因为……她的课业已经荒废多时了。「叮咚!」「来了。」羽柔雀跃不已的打开大门,看向面前温文儒雅的男人,笑道:「老师,今天要上什么呢?」「今天要来上考试很常考到的重点。」宇文天笑着摸了摸羽柔的头,说:「来,我们上去吧。」「不要。」羽柔俏皮的说:「今天在客厅,我房间太乱了。」「好,就在客厅。」宇文天笑着说完,将讲义从包里拿出来,摊平在桌上。「曹……丕?」羽柔挑眉,她听过曹cao,但没听过曹丕。「曹丕是曹cao的次子,与曹cao第三子曹植曾有七步成诗的典故,曹丕与其父曹cao及其弟曹植并称“三曹”,更和父亲及他的儿子曹叡并称“魏氏三祖”。」宇文天细心的解释着。「我知道,曹植的七步诗很有名的。」羽柔看宇文天坐在沙发上,于是她便坐在他脚边的地上,毛茸茸的地毯坐着很是舒服。「嗯,今天要说的是曹丕的“典论”,里头有篇“论文”为“文学批评之祖”,是中国史上第一篇文学批评的单篇著作。」「第一个批评人家文章的?」羽柔一愣,他还真是闲啊。「没错,还有一个是很容易被混淆的,那就是刘勰的“文心雕龙”,被称为“文学批评专书”,是中国史上第一部专批评文章的书籍。」宇文天指了指他打的讲义说。羽柔只觉得头晕,问道:「所以第一个批评文章是曹丕还是刘勰?我听到了两个中国第一啊……」宇文天见状笑道:「典论是首部批评文章的“文章”,文心雕龙则是首部批评文章的“专书”,很容易混淆的,要记住喔,这是必考题。」羽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拿过讲义认真的读起来。宇文天微微笑着看她认真的侧脸,伸手替她将额前的碎发勾至耳后。「老师……」羽柔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加油,我去给妳泡杯茶,要不要饼干?我在来时的路上买的。」他站起身问道。「好啊,饼干万岁!」羽柔举起双手欢呼着。「呵呵,等我。」宇文天笑着说完,便走到厨房去了。羽柔看着讲义,可越看越发现她什么都看不进去。已经好久没上家教了,她记得每次都要来一场翻云覆雨,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才要开始……嘿嘿,好久没叫他老师了,感觉真微妙。没过一会儿,宇文天便端着点心来到客厅,端了杯红茶给羽柔,笑道:「小心烫。」羽柔接过红茶却没喝,她吹了几下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怎么了?」宇文天困惑的问。羽柔咽了口唾沫,转身跪在宇文天双腿间,伸手抚摸着他的大腿,诱惑着说